寇忱顺着声音扫了一眼,是霍然,他正靠着墙低头看着手机,眼皮都没抬。
“谁说的话?”那人看了两眼,大概是没找着人。
“报告,”霍然举起了手,眼睛还是盯着手机,“我。”
“你谁啊?”那人对于霍然的态度明显不爽。
“你爷爷,”霍然放下手机,偏过头冲他笑了笑,“斗牛赢你七回的霍爷爷。”
班上顿时响起一阵助阵的起哄声,整齐划一。
“手拿开!”周海超吼了一声。
“闭嘴!”大哥没等他声音落地,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戴个墨镜你还就真当自己是个社会人了啊?佩奇!”
哭一场来不及的幻想,烟雨在落花上刻满了伤。
今夜月光照的有一点亮,催着孤独和我共诉衷肠。
笑一场莫须有的反抗,纸伞在风中不断的飘荡。
曾经我们一起坚定的方向,伴着吟唱越走越荒凉。
传闻不是本地人。
传闻家境很好。
传闻大老远转学过来是因为打了老师,理由是老师太啰嗦。
传闻打架特别牛逼。
但是至今他也没见过寇忱打架。
鄙视。
嗓子眼儿一路往下,火热的,烫得人放松下来,烧掉最后一点点的间隙。
“嘴欠的才幼稚,”寇忱说,“怕鬼的也幼稚……”
“谢谢。”寇忱说。
“干嘛!”霍然警惕。
“从那会儿你在办公室里跟梁木兰争,说不是我故意踩坏地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寇忱一拍他肩膀,“够义气。”
“你快得了吧,”霍然说,“我已经不打算帮你叫人了。”
“不用叫,”寇忱说,“真的,你放心。”
是我知道你可以,你也会相信我能。
“人是高手,我商量着让他直接带咱们去,你跟老杨一个窝棚,我就不用挂单了,要不你俩天一黑钻窝棚里了,我……”
“你跟外头守夜啊,大野地的,不得有个人守着吗?”寇潇说。
“您再说一遍?”寇忱说,“啪扽普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