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直勾勾的看着周子舒,好像是想要把人看透了一样似的,周子舒听到温客行低沉的声音,才发觉自己又对着温客行发花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被发现了。
周子舒(阿絮)“好——,好看”
周子舒涨红了脸颊,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和温客行对视。
温客行“呵呵————,阿絮,这世间任何的一切东西,都比不上你的那一句好看,你的一句心悦更胜于一切。”
温客行笑了笑,二十余年,我且没有真心的笑过几次,不过真心笑的时候都有你在。
周子舒愣了一下,眸子暗了暗,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像我这种人,真的配拥有这样的你吗,三月之宾,相见恨晚叹奈何。
周子舒(阿絮)“就你嘴甜,老子说不过你,老子————,’”
温客行“那是,我们阿絮不是尝过了吗,”
你,这个人,不知廉耻。
张成岭“师傅,师傅,呼——,温——,温叔也在啊,”
张成岭跑了过来,累的喘了几口粗气,
温客行“怪不得你师傅让你做体能训练,我说呢,这跑几步就喘成这样,你这点可和你师傅一点都不像啊,”
温客行勾了勾嘴角,有一下无一下的扇动着扇子,还朝周子舒飞了个媚眼。
咳咳,温叔——,我还在呢。张成岭看着温叔和一脸娇羞的师傅,得出了一个结论,此地不宜久留。
这个人…………,
张成岭“温叔,您就别调侃我了,我和师傅怎么能相比呢,”
张成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周子舒瞪了一眼温客行,这个人不分长幼就开始耍流氓,怎么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呢,小时候跟在自己后面叫子舒哥哥的时候多可爱啊。
温客行看到后,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真的受伤了一样,眼眸里尽是悲伤。
温客行“阿絮,好疼啊,可知阿絮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我的心肝脾肺肾啊,”
温客行受伤似的直勾勾的看着周子舒。
何着着还是个戏精,老温,我对你有这么不了解吗,怎么总是能打破我对你的认知呢。
周子舒(阿絮)“成岭,别理你温叔,此番急忙赶来可是有急事,”
周子舒无视了温客行,对着张成岭说着。
张成岭“啊,对对对,师傅,您不说我都忘了,”
张成岭边说边往袖子里掏,找到了,嘿嘿,张成岭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拿出来一块遍体通明的玉来,周子舒疑惑的看着张成岭,这个是什么。温客行看到那块玉就认出来了那是怡红院的令牌,顿时黑了脸,怡红院!周子舒!
张成岭“是这个,师傅,您让我买的怡红院的令牌,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买到的,给您,”
张成岭自豪的说着,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令牌给了周子舒。
张成岭“师傅,温叔,成岭还要练功,就不打扰师傅和温叔了,成岭先行告退了,”
张成岭说完就溜了,就不打扰师傅和温叔的雅兴了,方才温叔的眼神好吓人,好像要杀人似的,吓死人了?师傅啊,成岭能为您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温叔啊,您可要把握好机会啊,都说适当的吃醋是俩段感情迅速升温的催化剂啊。
周子舒(阿絮)“我——,我何时让你去寻这什么令牌?”
周子舒看着张成岭离开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平常没见跑的有多快,这时候跑的到快啊,连流云九宫步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