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很暖,洒在身上很舒服,如沐春风,晨光绝色。
周子舒(阿絮)“嘶,头好痛,果然不应该喝那么多,”
周子舒揉着太阳穴,坐在床边,好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记得上次还是那次……
一阵敲门声传来。
是他吗……
韩英“庄主,”
#周子舒(阿絮)“进来,”
韩英?呵——,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他怎么会敲门呢,那只怕是一个梦罢了。梦里他还是会同以往一样。
周子舒苦笑了一下。
韩英“庄主,”
韩英附身跪下。
#周子舒(阿絮)“起来吧,还有昨晚谢谢了,”
周子舒心不在焉似的说着,
韩英“庄主,昨天……,算了,只要庄主需要韩英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韩英的命是庄主救的,韩英愿意为庄主做一切事情,”
昨晚怎么了,算了,
#周子舒(阿絮)“韩英,你现在是天窗庄主,我只不过是个故人罢了,你且听令于王,少言多做,不求扬名立万,但求我天窗一时平安,”
韩英“庄主……”
韩英听完一下子站了起来,
韩英“您才是我们天窗唯一的庄主,也是我的恩人,如果庄主需要,韩英将万死不辞。”
韩英急忙说道,眼神里尽是坚定。
周子舒(阿絮)“回去吧,别让他们起疑心,现今天窗之中我的故人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周子舒无奈的说着,我兄弟八十一人,苟延残喘的剩我一人,我有罪,也罢,很快,我会亲自负荆请罪。
韩英“是,庄主,”
随后韩英便退了下去。
————
张成岭“师傅,你怎么来了,”
张成岭急忙起身紧紧的抱住周子舒,我就知道师傅是不会抛弃我的。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一幕幕冲击着张成岭,顿时红了眼眶,我也就只有师傅和温叔了。
#周子舒(阿絮)“好了,大男子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周子舒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孩子啊,还是没长大,
张成岭“嗯,师傅,温叔呢,温叔怎么没来,以往都和师傅形影不离的,”
温叔这次怎么没来呢。
#周子舒(阿絮)“成岭啊,他——,他不会来了,”
周子舒红了眼眶,自己明明就不是好人,为何要求他呢,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要求他呢。
张成岭“为何啊……,”
顾湘“小傻子,在不在?我进来了啊!”,
顾湘能感觉到屋子里不止小傻子一人,不知是敌是友,主人嘱咐切勿鲁莽,
张成岭“啊,那个,湘姐姐,等一下,我在穿衣服,”
顾湘……,他都走了,顾湘为何还在,你是想保护成岭,还是说你别有目的。
张成岭“师傅……”,
张成岭一回头早就没有了师傅的踪迹,
张成岭“什么时候走的,”
张成岭有些愣住了。
顾湘“小傻子,墨迹什么呢,”
顾湘推门而入,人走了?看来此人对小傻子并非是敌,
张成岭“湘——,湘姐姐,我有名字的,我叫张成……”
顾湘“哎呀,好啦好啦,那不是叫习惯了吗,再说了,要不是我家主人叫我保护你,我才懒得管你,”
什么嘛,本小姐保护你这么久,还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真是……
张成岭“对不起湘姐姐,此番劳烦湘姐姐了,”,
也是人家和我非亲非故的,能如此,我岂能这番……
张成岭眼底闪过一丝自责,
顾湘“好了好了,别整的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既然无事,我走了,”
顾湘说完就走了,
张成岭愣了愣,
良家妇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