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心如刀绞,若说他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乔婉娩了。
乔婉娩挥开李莲花的手,“我不要什么来世我就要今生,莲花,你得娶我,你娶我好不好,就算只做你几天的妻子,我也是开心的,就当你去世之时,我为你亲手刻碑,能光明正大的刻下“吾夫李莲花”这几个字……”
李莲花终于是被乔婉娩说动,就当他自私自利,就当他私心,他也是真的想娶阿娩的啊。
想了很多年,从少年到如今。
婚礼伧俗而简洁,但是该来的亲朋好友都在。
笛飞声这种不善言辞的人都敬了两杯酒吐出“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几个祝福语。
李莲花也不顾身体高兴的喝了半杯敬大家。
宴席作罢
李莲花回到婚房,挑开乔婉娩的盖头。
“怎的哭了。”
李莲花心疼的坐在床边抱着乔婉娩。
乔婉娩摇摇头擦擦眼泪道,“太高兴了,我终于成为你的新娘了。”
就算只能做你一天的新娘我也开心。
玉女桥心法她已经大成。
成不成功就看今夜。
李莲花总觉得乔婉娩心里藏着事情,只是不等她细想,就被乔婉娩打断道:“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呢。”
李莲花过去倒酒,倒出来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酒里加了助兴药。
这就有点尴尬了。
难不成新人成婚的合金酒都是这东西?
他也不懂他也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结婚。
不过闻着这剂量也太多了吧。
不会是准备着合卺酒的喜娘觉着他病殃殃的身子骨,所以多放了点吧。
李莲花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乔婉娩见他盯着合卺酒皱眉,开口道:“怎么了吗?我们是一定要饮合卺酒的,饮过才能是真正的夫妻。”
酒里的东西是她放的,为了让玉女桥心法顺利施展,让李莲花身体的毒素能成功渡入自己身体,所以他放了那药。
他也不怕李莲花闻出来。
毕竟这是新婚之夜,那样的药也是助兴而用。
李莲花把酒端过来递给乔婉娩一杯,欲言又止,最后不想让乔婉娩不开心,硬着头皮和她喝了这杯交杯酒。
放下酒杯,李莲花为乔婉娩拆掉头饰,红烛摇曳,帷幔放下。
在一片爱欲之中,乔婉娩催动玉女桥心法,为了不让李莲花发现,她主动放纵自己,是享受也是救人。
此生她不悔,她无憾。
翌日
李莲花醒来时头疼,瞧见躺在自己旁边盖着被子的乔婉娩,她漏在外面的脖颈都是红痕,自己没出息的红了脸。
那合卺酒真是厉害,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竟然变成这样。
不过,也不一定是那合卺酒,阿娩本身就是这样的诱人。
想起作业阿娩的主动,李莲花又红了脸。
起身准备洗漱,只是一下地,李莲花就觉察出了不对劲,怎么感觉浑身轻盈舒适了许多?
以前那种经脉堵塞内功消散的无力感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李莲花捏拳头,调转周身内力。
他瞪大了眼睛,他的内力回来了。
这不可能,他已是将死之人。
难道—
李莲花想到了什么,去推乔婉娩,“阿娩,阿娩……”
乔婉娩没有动静,李莲花吓得去给她把脉,人还活着,但是他的碧茶之毒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