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杀与放过

没有突如其来的冷淡，起初就没有那么喜欢你。

你若不是我的花，怎会在我心中开得如此狂妄。

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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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雨浩已经离开圣魔大陆四年了，龙皓晨已经出关，虽说龙皓晨有魔族太子这个马甲但是却从未参与过魔族大事。不是枫秀不让龙皓晨接手，而是他自己拒绝了，一头扎进修炼当中去。一是因为龙皓晨自身实力还太弱，他这点实力这么早就参与政事并不利于他的成长；二是因为龙皓晨这个当事人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曾今的伙伴，所以他在逃避。他对人类仍抱有感情，一朝一夕改变不了他的思想观念。

龙皓晨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俯瞰整个心城，记得曾经霍雨浩心情烦躁的时候就喜欢在这看看。龙皓晨此时却无心去回忆这些事，他的心情很复杂，思路很乱。他见到了圣采儿，见到了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在星魔塔里。那一刻他的心真的乱了，是杀还是放过？枫秀将选择权交给了他，这是道难题。作为龙皓晨而言他当然希望自己的伙伴可以活下来，可以魔族太子的立场来说这几位天骄自然是扼杀了好。

幸好龙星宇闯进星魔塔，这道考题才就此结束。紧跟着魔神之陨的几位前辈也介入战场就走了圣采儿等人。

这个结局不知是喜是忧。

杀还是放过？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龙皓晨。不可能每一次都有人终结这个话题，他必须做出选择，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

龙皓晨长叹一口气，好像是得到了答案。他想去见枫秀，想得到最客观的答案自然要排除一切主观因素。

圣采儿几人连夜赶路，离开了魔族的领地。龙星宇和魔神之陨没有一路跟着他们，龙星宇被阿难锁定气息跟着他们便是灾难，魔神之陨的几位还要盯着枫秀也不可能护送他们太远。离开魔族的领地后，一个个都没有停下脚步，发了疯一样发泄着心中的苦楚。

一个已经在他们面前宣告死亡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星魔塔里？

“小晨也在啊，出关了？感觉如何?“枫秀故作不知而问道，以他的感知会不清楚龙皓晨已经来了星魔塔？完全是想将不愿管事一直在逃避的龙皓晨拉下水。

“还好。”龙皓晨还没有注意到圣采儿等人在星魔塔，但是他能感觉到枫秀在阻拦他探知星魔塔，就好像在隐藏些什么。他也不以为奇，很多时候霍雨浩和枫秀的谈话都是背着他的，他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那种层次的交流他还没有介入的资本，他第一次感觉和霍雨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将一切都投入到修炼中去，去打破两个世界的界限。

圣采儿等人看到龙皓晨不知道有多震惊，死而复生？还是根本就没死？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会在魔族？而且和魔神皇的关系还不错。是打击，给他们的信念一锤敲碎。

“现在有件小事交给你。“枫秀散去了干扰，龙皓晨得以看到圣采儿等人。与他们有关的哪能是小事。那是曾经经历过生死的伙伴，龙皓晨极力克制住那种感情可不能与他们相认。

“是杀还是放过？”

杀还是放过？龙皓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杀是不可能杀的，要放过吗？能放过吗？枫秀会放过他们吗？

没有回答，最后也没有回答。就算是被龙星宇带走他们也没有得到答案。龙皓晨最后只是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了看他们，就被枫秀遮住了双眼。

为什么会有歉意?是不得已吗？是被迫吗？能救你吗?

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