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不认识的人!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夏微凉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撞向这个家伙,“妈妈,来坏人了。”
她撞开的家伙,浑身僵硬,像是一块木头。
她伸手敲了敲,反而被扣住手腕。
“疼,疼。”夏微凉轻声的叫着,“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把所有人都吵醒,让他们把你抓走。。”
她的手腕越来越疼,像是快要被拧掉了。
“你走开!”夏微凉用力的一堆,将对方推倒,扭身抱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收起来。
结果,盒子也被抢走了。
“你告诉我,你在找什么?”
这个声音咬牙切齿的,听得夏微凉的心里隐约的发着毛。
她晃了晃不算是很清醒的脑袋,忽然笑着说,“妈妈说了,她给我留了一个大线索,要让我来找,就是它们。”
“我才刚刚找得到的,你不许抢。”
他们两个人拉拉扯扯,谁都不肯放过。
盒子最终回到了她的怀里,她紧紧的抱着,站了起来,又摔坐回去。
“妈妈给我留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我要回去看。”
夏微凉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着。
有点冷。
夏微凉扯了扯睡裙,“我要去找妈妈,问问她到底要给我看什么,神神秘秘的。”
她踉跄着步子,跌撞的在走廊中走着,又撞到楼梯扶手上。
“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找什么,我也许能帮帮你。”
夏微凉又被这个家伙抓住了,她疼得挤出两滴眼泪,不满的哼哼着,“你、你把手拿走。”
这只滚烫的手往哪里伸呢?她的衣服呀……
夏微凉紧紧的抱着盒子,哼哼呀呀的,奋尽全力的向前奔跑。
结果,只是在原地踏步。
“救命,救……”夏微凉后半句的话也喊不出来,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哼都哼不出来。
她用力的咬了好几下,也没有咬到对方的手。
两个人推推拉拉,推到了一个房间里。
夏微凉紧紧的抱着盒子,退到一边,“你、你不许过来。”
“你敢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哥哥,你欺负我。”
“你要告诉谁?”
“我哥!”
夏微凉用尽所有的力气,只来得及吼出这两个字,嘴巴就被堵上了。
盒子是被甩到一边的,里面的东西七零八落。
夏微凉也跟着摔在床上,刚刚抬起双手,就被压了下去。
没有人救她。
夏微凉的大脑越来越混乱,明显的感觉到浑身上下就像是被烫了似的疼。
她随手抓起一个“武器”用力的甩了过去,才发现没有任何杀伤力。
“好疼,为什么我会这么疼,我想找哥哥!”
夏微凉更疼了。
她哭着伸出一条腿,用出吃奶的力气,狠狠的踢了过去,结果却被擒住,动也不能动。
“放过我,我谁都不说,我谁都不……”
夏微凉的唇再一次被噙住,彻底的瘫掉了。
在她水深火热的时候,依然有一个声音像是魔音似的,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回旋着,像是催眠似的,非要让她讲出事情的“真相”。
夏微凉是迷迷糊糊,却非常的坚持着,“妈妈说了,不能告诉任何人。”
绝对不能说。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割得很疼。
夏微凉努力的掀了掀眼皮,淡淡的阳光正打她的脸上。
她本能的侧头避过阳光,一只手却抓到一个东西,薄薄又小小。
夏微凉疑惑的将它拿了起来,随即的看了看,整个人一个激灵。
她迅速的坐了起来,翻看着这个东西,竟然是……情书?
巴掌大的信纸叠的方方正正,上面是她最熟悉的内容。
是她的字。
夏微凉一脸的震惊,抬头时,许多情书都散落床上与床边,被压得皱皱眉眉,甚至有的都团成了团。
这是怎么回事……
夏微凉刚刚向前移了移,就捂着腹部,疼得“哎哟”一声,又跌了回去。
这不是她的房间呀!
她的大脑的确是一片空白,像是失去了记忆,再醒来,却跑到了厉圣言的这一边。
“醒了?”厉圣言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传来。
夏微凉猛的抬起头,看向厉圣言,发现他也很惨。
厉圣言的身上被抓得青一道,紫一道,还有几个牙印,深深的落在他的肌肤上。
他的脖子上还有好几颗大草莓。
她呢?被子里面热乎乎的,已经很能证明一切。
“厉圣言,你……”夏微凉伸出去的手,又迅速的缩了回来,蜷缩在被子里。
厉圣言打量着愤怒又可怜的夏微凉,冷笑着凑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你就是一只小饿狼。”
夏微凉想反讽回去,但怒气是一阵又一阵的涌出来,令她无法组织语言,气得她迅速的伸出腿,用力的踢上去。
她都没有来得及踢到厉圣言,就疼得倒吸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无力。
她的视线下落,发现自己的脚踝处竟然有一个发了青的五指印。
厉圣言昨夜是有多狠啊。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能怎么办?向厉圣言要好处吗?
夏微凉紧紧的咬着嘴唇,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厉圣言,忽然冷笑着说,“厉圣言,你真的是令人作呕。”
厉圣言背对着她,站在门前。
他在想什么呢?
“你声称有多喜欢金楚惜,一转身就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我还要赞美你的圣洁干净吗?”
夏微凉的双眼布满了怨毒,恶狠狠的瞪着他。
厉圣言稍稍侧头,竟然破天荒的解释一句,“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扑?夏微凉痴痴的笑着,嘲讽的说,“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是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动手,昨天怎么没有把我丢出去?是因为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吧。”
厉圣言忽的转过身,脸色也相当的难看。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如常,看着夏微凉的神情,如看一件普通的东西,没有区别。
“夏微凉,你不要忘记你是住在我家里,这就当是报酬了。”
“你想继续住下去,可能要继续付报酬。”
这个男人,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