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高仁把那玉佩洗干净了,再观之,真是巧夺天工。
说到能卖个好价钱时,才想起大家根本没有信得过的买主资源。灵阳想到此处笑问道:“要不咱联系联系老周,让他来看看?”
“说实话也好两年没见了,不知道他最近干嘛呢!”宋静阳说道。
“说不是和邓姐天天哄娃呢!”袁仕楷也笑道。
“我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灵阳说罢拿出手机给老周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未几,接通,老周见灵阳这边背景像是宾馆,旁边还袁仕楷与宋静阳二人,笑道:“灵阳兄弟,你们几个在宾馆干嘛?”
“呃…还能干嘛,干点偷偷摸摸的事了。”灵阳笑道。
“哈哈哈。”
“老周,你最近有空吗,要不要来云南逛逛?”灵阳问道。
“你们在云南?”老周疑惑问道。
“是啊,在昆明,想着来看看滇王。目前滇王没发现,出了两个小点,搞了几件东西,我想着叫你来看看,后期你也好联系买主,好出手噻。”灵阳说道。
“可以啊,明天我就出发过来。”老周说道。
二人又闲扯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此时间,窗外的雨势也大了起来,宋静阳站起身关了窗户,大家又抽了几支烟,这才各自睡觉去了。
没过几日老周便也到了昆明,灵阳等人拿出之前那两个墓中出土的东西让老周辨看辨看。
话说王府这边,王老师日日修炼那内经图上面所述的功法。
只觉日渐身轻体健,有些返老还童之象,王府上下的事依然是由刘苗打理着。
这一日,刘苗来地下室见王老师时,只见王老师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冥思。
刘苗轻声唤道:“王爷。”
不见回应,刘苗又叫了一声:“王爷?”
还是不见回应,刘苗凑近前一看,只见王老师面色苍白,一探鼻息,发现早已去世多时了。
刘苗心下说道:“这一招还真高明,这么聪明的老狐狸竟也会自己弄死自己。”
刘苗匆忙来到大厅,先给高仁,灵阳等众人发了信息,言明了情况,尔后装着没事人一样该忙啥忙啥,约摸过了大半天,这才慌慌张张的对管家老邵说了地下室的情况。
老邵忙来到地下室,只见王老师盘坐蒲团,并无呼吸,老邵一搭脉搏,手腕冰冷,哪还有跳动。心下大惊道:完了完了,王爷这怕是练功走了火入了魔了。
急忙返身要上台阶欲回大厅,拉开铁门,只见刘苗正立于台阶上方,望着老邵的额头就是一铁锤,登时锤死在台阶之上。
灵阳,高仁等人在昆明,往重庆方向来很快,次日就到了,鼎玄也买票乘高铁到了重庆,没半天就到了王府附近。
众人给刘苗回了信息,通知到了,刘苗这才发出加密信息,先通知各省市自己的亲信回来,然后又才通知的其他人。
没两日,所有吏属于王府的人都齐聚在了重庆王府这,约摸两三百个人,皆是管理之类的。
经过刘苗的管控,王府周围皆是被换了血的,尽是刘苗的人,加上先回来这一批人也都是刘苗与高仁的亲信。
等后一批忠心于王府的人回来时,形势早已属于刘苗等人了。
经过“公平”的投票选举,最终多票议定由刘苗与高仁二人管辖大局。
尔后没两月,那些忠心于原王府的人皆是莫名其妙的死亡,或是车祸,或是病死,或是自杀。。
在王府的大厅之上,刘苗吩咐厨师做了饭菜,摆了一大桌,众皆齐聚。
推灵阳与鼎玄坐了上席,且又觥筹交错,大家吃着佳肴,品着好酒。
赵文庆问道:“这王老师是怎么死的?”
“嗨!肯定不是正常死的了。”高仁说道。
“师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赵文庆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高仁说道。
“快讲讲。”
原来,刘苗从东北狐仙墓中取出那内经图,回到盘古镇的宾馆时,便拍了竹简照片与那石碑照片,并把照片传给了灵阳与鼎玄这边,经过宋静阳的软件扫描分析便知道了这个是内经图。
因年代久远,竹简其实有些破损,刘苗按鼎玄所说就偷偷抽掉了几支竹篾简,就因为没这几支竹简就让王老师炼走了火。
算着日子估计王老师练到那残缺简了,刘苗故意来地下室搅扰王老师,致其气血逆流,死了。
这个计划因不知道是否会成功,所以只有灵阳,鼎玄,高仁与刘苗四人知道。
经过王府中专业的人验过尸,王老师确实是练功致死,加上之前王老师有让刘苗暂管王府之事。
这份信任,加之刘苗确有实力,拢络了不少亲信,现在不选他当老大都不行了。
听罢高仁所述,廖赵二人笑道:“你们也太聪明了。”
“其实这局布得更早。”高仁说道。
“怎么说?”赵文庆问道。
“我一开始就是灵阳师父的人,后来那所谓的背叛不过是演戏而已。”高仁笑道。
“卧勒个去,演得也太真了吧………!”廖文清惊愕不已道。
“哈哈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高仁说道。
“确实啊,而且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没有彩排的。”宋静阳说道。
“不过在心中已经酝酿好了剧本,现场是有些临场发挥,不过也是现挂而已。”鼎玄点燃了大烟锅说道。
“师兄,算来这王老四与你斗了两辈子了,现在这应该是画了句号了。”灵阳也点了支烟说道。
“是啊,画了句号了。”
“我感觉,你弄倒这个王府好像并没有怎么费力就成功了呢,你看老五老六,直接就稀里糊涂的就死了。”灵阳说道。
“哈哈哈…你怎么不说我之前破王府风水时,那不是更轻松,王府就抬出去了十几口棺材。”鼎玄吧嗒了几口烟说道。
一席畅谈,所聊甚欢…
过了两日,这天清晨鼎玄把刘苗叫到一旁说道:“刘苗啊,我昨晚心绪不宁,忙掐指算了算,算出你有劫难,你速去躲避为宜。”
“劫难?能化解吗。”刘苗问道。
“能化解我还叫你跑路吗?”鼎玄说道。
“那这王府这么大产业,我扔给谁?”刘苗心有不甘。
“嗯,也倒是哈,你看着处理吧,我只是算出你有灾难,你要是舍不得这荣华,只怕就要承受灾殃了。”鼎玄捋了捋胡子说道。
说罢鼎玄告辞,飘然离去,回了伊夙的药店,过着大隐隐于市的悠闲生活。
刘苗心下虽有些惊恐,但又舍不得自己费尽心力夺下的王府,正迟疑了两日,却被警察找上了门,也不知道是谁捅出去的,刘苗参与蒙克山古墓之事,还死了两人。
鸟王茶馆死了丨清洪之事也说不清楚,如此如此,数罪并罚。几经庭审,证据面前刘苗只得认罪伏法。
只要一进铁窗的人都会后悔,刘苗也不例外,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听鼎玄的话,要是早些跑了,哪会如此?
话说鼎玄告辞了众人后,灵阳,廖赵二人,袁仕楷,宋静阳也相继告辞而去。
送别了众人之后,高仁回到地下室,沏了一壶茶,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刘苗啊刘苗,你成也我高仁,败也我高仁!”
“高爷,你太帅了。”刘晓燕站高仁背后轻轻锤背掐捏,娇滴滴说道。
这刘晓燕就是刘苗的老婆,之前在河池鸟王茶馆做前台。
“废话能不帅嘛,你看看刘杰林长得多像我。”高仁说道。
“是你的种当然像你了,真是的!”刘晓燕笑道。
“哈哈哈…”高仁笑罢与刘晓燕相拥缠绵在了一起,就在这地下室的桌案之上翻云覆雨起来。
完事高仁笑道:“这要是怀了孩子得跟我姓了。”
“嘿嘿…”刘晓燕吻了一口高仁笑道:“老公你说怎样就怎样,听你的。”
话说宋静阳没有去云南了,直接就回了老家,陪着老婆孩子,每天接送宋芸萱上学放学,生活过得甚是惬意。
宋静阳母亲见其也存了些钱,便也心安了,不再催促宋静阳去外打工,自在安乐,每天与宋老汉砍点柴,养几个猪,蓄养点家禽,生活在这田园山间,日子好不舒坦。。
话说袁仕楷,辞别了王府之后,径直回了郑州,把房子给低价卖了,转道回了湖北老家,给灵阳发信息说:不回昆明了,想在家好好陪陪老婆孩子。
灵阳带着廖赵二人在宋静阳家中小聚了几日,见大家都没有去云南的心思,想来重庆南充也近,直接回了家,廖赵二人也陪着一起去了南充。
又是聚了几日,赵文庆对灵阳说道:“师父,你不想去云南了?”
“哎,他们都不去了,我也不想去了。你看这也马上中秋了,要不过了中秋再说?”灵阳说道。
“说实话,我也觉得没啥意思。”廖文清说道。
“怎么,你两也不想去了?”灵阳问道。
“是啊。”廖赵二人均说道。
“要不你两去帮我守着风水馆?过段时间我再出来?”灵阳说道。
“可以啊。”
如此,廖赵二人便守着灵阳那风水馆,风水馆对面的小超市老板见廖文清二人来买烟,笑道:“你们这个风水馆,换了好几拨人了!”
“哈哈哈,但招牌还是没换噻!”赵文庆笑道。
“哟,你两好像以前也经常在这。”超市老板说道。
“是啊,我是原来那风水馆大师的徒弟呢!”
“哟!你们这风水馆也兴开分店呀。”
“是啊,以后全国连锁,哈哈哈。”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