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看着若有所思的人若有所思,心情十分复杂。这一天天闹的,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蓝涣(字曦臣)休息好了?
叶清澜(聂嫣然)嗯嗯嗯
(蓝曦臣:你休息好了,我没有啊!)
叶清澜(聂嫣然)OS:要是去藏书阁画画,该从哪方面下手呐?是0%的面料、25%的面料、50%的面料、75%的面料,还是100%的面料?
叶清澜(聂嫣然)OS:是丝绸的、亚麻的、棉麻的、腈纶的,还是雪纺布的?
叶清澜(聂嫣然)OS:嗯,这是个问题。
叶清澜(聂嫣然)OS:得好好想想
蓝曦臣见她头也不抬的坐那发愣想问题,想问题,问题……
想问题?!
蓝涣(字曦臣)阿然,你……
蓝涣(字曦臣)你去藏书阁做什么?
叶清澜(聂嫣然)做什么?看书了
聂嫣然单手托腮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 歪头看向一旁蓝曦臣。
叶清澜(聂嫣然)藏书阁藏书阁,不藏书藏什么,藏人吗?
蓝涣(字曦臣)那不知你……看的是什么书?
她脱口而出两个字,
叶清澜(聂嫣然)医书
蓝涣(字曦臣)医书?!
叶清澜(聂嫣然)对啊
叶清澜(聂嫣然)有问题吗?
(蓝曦臣:有问题,十分有问题,问题大了!)
聂嫣然见他神色有异,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于是问道。
叶清澜(聂嫣然)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生病了?
叶清澜(聂嫣然)还是身体哪出了问题啊?
她边说眼睛还边往蓝曦臣身上瞅。
蓝涣(字曦臣)你……你希望我……
蓝涣(字曦臣)我……身体有问题?
叶清澜(聂嫣然)不不不……
聂嫣然摇头道。
【这时串门的金光善又来了。
金光善一脸兴奋、暗戳戳的搓着小手道。
金光善有问题?
金光善曦臣贤侄,我不是说要送张药方给你吗?你怎么走了啊!
金光善你不要方子,人也别要了呗。
金光善赶明儿我去不净世找明玦贤侄商量一下,你看怎么样?
#蓝涣(字曦臣)金宗主,慎言!
金光善慎言?慎什么言?有什么可慎的。
然后蓝曦臣叫来了蓝忘机。
#蓝涣(字曦臣)忘机,魏公子……温宁他缺人陪吗?
蓝湛(字忘机)兄长,何意?
#蓝涣(字曦臣)我只是觉得……温宁比较孤单,该找个人跟他说说话了。
蓝忘机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金光善,和极力压制自己怒气的蓝曦臣,心中顿时明了一二。
此时此刻薛洋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抱着糖罐子跑出来了,邪魅一笑道。
薛洋(字成美)当傀儡多没意思,还不如当走尸呢。
薛洋(字成美)你说对吗,金宗主?
金光善一听,灰溜溜的就跑没影了。】
蓝涣(字曦臣)那你看医书是……
叶清澜(聂嫣然)我喜欢看,不行吗?
叶清澜(聂嫣然)OS:这人咋了?一天天尽问这些有的没的
(聂嫣然表示我在很正常的回答你问的问题,你不要变成向日葵。)
叶清澜(聂嫣然)我发现你自从不净世回来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你该不会是被祭刀堂的那些刀灵附身了吧?
聂嫣然一脸疑惑的看向蓝曦臣。
叶清澜(聂嫣然)按你如今这修为来看,区区刀灵是近不了身的,那到底是哪出现问题了?
蓝涣(字曦臣)阿然你……你不知道吗?
叶清澜(聂嫣然)我知道?我能知道什么啊。
叶清澜(聂嫣然)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你还问我?
叶清澜(聂嫣然)OS:这要是真有问题,我可不会治。再说就算有问题,那就有问题呗。反正孩子都有了,还怕这个。
蓝涣(字曦臣)我……算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吧。
叶清澜(聂嫣然)切……
叶清澜(聂嫣然)OS:这不有病吧。
反正这火已经熄了,再找着火的原因那就多此一举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后来到了晚上睡觉时。。。
蓝曦臣仍旧会等着人回房后亲眼见到人睡熟后,他才上床休息。
聂嫣然刚要翻身,就被旁边的蓝曦臣给拦住了。
蓝涣(字曦臣)别乱动了
睡的死沉死沉的聂嫣然当然听不到他说的任何一个字,于是费劲扭动了几下,稍稍侧了点身,然后才继续睡觉。
叶清澜(聂嫣然)OS:诶呀,这几天晚上睡觉怎么这么累啊,这个不舒服。
蓝曦臣就跟看孩子睡觉似的时刻注意着旁边道侣睡觉的动静,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那是不可能的)。
每当她翻身的时候,蓝曦臣总能先她一步把人给控制住。不控制不行啊,他要是不控制人,他自己就控制不住了。谁愿意没事成天泡冷泉啊!
聂嫣然这觉睡的,就跟肘子外面绑了根绳子似的,浑身上下不得劲儿。
等第二天早上她人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腰上搭着一条胳膊,(好像)被人箍在怀里。(嗯,可能这个动作对于蓝曦臣来说有些……OOC?以下对他的描写也会出现……OOC?)
(大概就这样)
叶清澜(聂嫣然)OS:什么情况啊这是?
叶清澜(聂嫣然)OS:把我当毛绒玩具了吗?
叶清澜(聂嫣然)OS:我说昨晚睡觉怎么不舒服,合着我被他抱了一宿啊。
叶清澜(聂嫣然)诶,醒醒,醒醒!
聂嫣然说着,用胳膊肘捅咕了几下身后的人。
叶清澜(聂嫣然)你把手给我撒开,我这样被你抱着很不舒服啊。
叶清澜(聂嫣然)OS:耐耐个腿的,这家伙把我勒的,喘不过气来了。
叶清澜(聂嫣然)OS:大锅!我知道蓝家人力气大、臂力强,可你这劲儿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叶清澜(聂嫣然)OS:你弟弟的,抱人就抱人,干啥使这么大劲儿啊!我又不是猪肘花。
其实蓝曦臣早就醒了,只不过他就是抱着人不放手,他是真的很怕失去又一个生命中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幼年时的母亲、成年后的父亲、不夜天诈死的道侣、被自己结拜三弟陷害致死的结拜大哥、以及最后死在观音庙的三弟,这一件件事一个个人,无一不是把利刃刺在他身上。
好在道侣还在,身边也有孩子陪着,以后的日子也不算(应该是没有,没有)那么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