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这样的阿谀奉承,李中丞更是不屑。
李中丞“我乃在野闲人,不是什么大贵人!”
丁五味“是啊!我也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也不是什么大贵人!”
丁五味也跟着学会冷嘲热讽了,而汤瑶更是板着一张脸。
汤瑶“侯爷说的大贵人,是比侯爵还要贵上许多的大贵人!”
胡县令看了一圈,最后福至心田。
胡县令“侯爷的意思是莫非是指当今国主?”
赵羽“然也!”
看着赵羽的黑脸,胡县令更是头疼不已。
胡县令“可……可……可国主不曾到过本县衙呀!”
赵羽“不对呀!本爵亲眼看见国主进入县衙的!”
汤瑶“是啊!本姑娘也看见了!”
汤药双手交叉在胸前,那态度比之前的胡县令还要嚣张。
胡县令“可……可卑职等确实未见国主亲临县衙呀!”
尽管胡县令说得委屈,可赵羽却半点都不为之所动。
赵羽“或是你瞧见了国主,却不知其是国主!”
胡县令“这,今日除了那做五句包子的年轻人前来领赏银以外,别无他人啊!”
胡县令的话音刚落,赵羽马上追问。
赵羽“那年轻人此刻在何处?”
胡县令“他侮辱卑职,被,被我关起来了!”
一听这话,赵羽更是气愤难耐。
赵羽“你!!!”
而李老,更是一脸的震惊。
李中丞“什么?他被你关起来了?!”
丁五味“该死!该死!我看你这次啊得花尽银两才能为自己买命咯!”
公公装扮的丁五味更是一脸的嘲讽。
胡县令越听越心惊。
胡县令“公公的意思是?”
丁五味“那个做五句包子的年轻人,就是国主哦!”
胡县令和师爷听完,都是目瞪口呆。
汤瑶“你们竟敢将国主关起来,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容诛!”
汤瑶这话一出,胡县令当场吓晕。而赵羽立马去牢里亲自把司马玉龙接了出来!
司马玉龙一出来,满脸的怒气。坐上公堂之后,更是将惊堂木重重一拍。
司马玉龙(楚天佑)“等妄拿平民,拷打栽赃,吓索事主!你等嘱贼扳诬,任意杀囚,枉法害民!你等!你等!你等之恶已是罄竹难书!罪不可恕,依律当斩!”
听到要问斩,胡县令和师爷已经开始求饶了。而丁五味一看,更是挑了挑眉头,立马在司马玉龙的耳边开始嘀咕。
丁五味“我们的目的是要钱!这些人吓唬吓唬得了!你别本末倒置了!”
司马玉龙一听,更是笑了笑,继续审案。
司马玉龙(楚天佑)“像你等如此贪虐之恶官吏,劣蠹役,在世间上多留一日,则民多受一日之残,国多受一日之害!你等一日不斩,则贪库一日不止,国法一日不彰,斩!”
这令牌一出,胡县令等人的结局一定,而丁五味更是脸色顿变。他那白花花的银子啊!
师爷“横竖是死,我跟你拼了!”
师爷立刻起身,抽出衙役的刀就要行刺。
赵羽“你!”
赵羽一见,更是生气。
汤瑶“该死!”
汤瑶立马转身射出随身携带的毒针,这师爷倒地气绝。赵羽随后追出去,胡县令也中刀身亡。
目睹两人翘辫子的丁五味更是眼睛一歪,精神气全都没了。
丁五味“就这样?钱没了!”
处置了胡县令后,司马玉龙等人再次起航。可丁五味更是气得不行啊,他好不容易快要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被这么给咔没了。
丁五味“老三啊!你真是一个榆木脑袋啊!你真以为自己是国主了?那胡县令再怎么恶毒,我们拿到钱就行了。你怎么真把他给杀了!”
树林中,丁五味还在喋喋不休,汤瑶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看着司马玉龙朗眉星目,流露出一丝才气,手摇折扇,尽显百般妖娆。一袭白色裘衣,显得身形挺拔,仿若玉山修竹。折扇轻摇,君子如画。一谈笑间,温文尔雅,却不失君主风度。
再看丁五味,咋咋呼呼,走路七扭八歪,哪里好看?哪里能吸引人?
汤瑶“丁五味,你烦不烦啊!”
再看汤瑶,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看着温柔可人,却是炸了毛的野猫一样。
昨日是粉色裙装,今日却是紫色,那满头珠翠银饰全都收敛,长发乌黑,也只有紫色丝带挽起。这更是衬出姿色非人!丁五味不断摇着葵扇,眼睛一沾上汤瑶就完全挪不开了。
丁五味“瑶瑶啊!嫁给五味我怎么样啊?”
丁五味说完,还还挑了挑眉头。而司马玉龙一听这话,心中更是异样连连。白珊珊更是不断摇头,这自从上路后,这句话已经是她听到的第五十六次。
汤瑶正准备说些什么来反驳丁五味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猖狂的声音。
叶麟“哈哈!这样的尤物嫁给你岂不是糟蹋了?”
只见数十名蒙面黑衣人将司马玉龙等人团团围住,又有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穿着公子衣装缓缓而来,他的目光锁定在汤瑶和白珊珊的身上,眼中的诋毁和侮辱尽显无数。
听到如此侮辱的语言,汤瑶更是眉头微皱,杀机尽显。司马玉龙虽说面不改色,但他手中的扇子已经微微变形,右手的青筋暴露在眼前。
丁五味看到这情形直接立马躲在赵羽后面。
丁五味“嫁给我糟蹋了,难道要嫁给像你一样的畜生就不糟蹋了?这简直是凌辱!”
那男子理都不理丁五味,看着汤瑶更加贪婪。
叶麟“美女,怎么样啊?要是跟在爷的身边,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等我杀了司马玉龙当了皇帝,我封你为皇后怎么样啊?哈哈哈!”
汤瑶听到这样的侮辱,已经是握紧双拳,可看到司马玉龙铁青着脸色后,那心中的不悦已经散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