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有点失眠的某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硬逼着自己睡觉,实在不行,他躺平的身子侧翻,睁开双眼,目视床头柜的方向。
直起身子,向前倾斜,伸出手打开床头柜,拿出手机,发出一则信息:[在吗?]
看片的某人对于荤菜属实是生理性呕吐不敏,恶心坏了的他心情复杂,一个表情图直接表达他现在此刻的强烈欲望:[🤮]
消息撤回,又重发了一次。
医碌:[抱歉,有事?]
赤:[出来见一面?]
回复时,一直占用,想发又不发,最后才打出这几个字。
[关于谁的?]
他则没那么磨蹭,干脆利落发送。
赤:[侑]
[时间,地点,在哪儿啊?约出来见面都不叫我的吗?好过分哦,你们两个。想偷跑嘛,绝对不可以。我告诉你们两个啊,我可是比你们先进攻了哦。别怪我没说哈,哎,你们到底约在哪儿啊?]
一直窥屏的某个人按耐不住跑出来了。
赤:[你还没收工?]
[嗯……没,就补拍一些照片。]
医碌:[也不早了,晚安!]
赤:[晚安。]
两个人直接下线,理都没理睬。
单身公寓内,昏暗的房间里,双腿屈膝,依靠在床头的男生默默关上手机。
严丝和缝的的窗帘像是不满无奈般的暗无天日,静悄悄岔开一道缝隙,月色正好的洒入室内,一模赤红显现。
树皆秋色,冠长沙袖
父:[群名怎么改了?]
舅:[正式聊天群,不适合嬉皮笑脸,沙雕打闹斗嘴。]
父:[哪里不适合了?]
舅:[你们也别潜水了,说说你们的看法。]
一个群里,潜水的不少,聊天的仅一个,单方面打字,啰嗦!
黑:[关于里世界我们知道的事情不多,意大利、并盛,我们能够知道只是浅显易懂的。调查再多,也不及亲眼所看所知的那般准确。]
正事一般不超一句,接下来全是唉!
银狼:[兜兜转转一个圈,套路再深也不及侑的一个坑。]
暗夜间色:[被盗号了说一声。]
要要有有:[这说明什么?说明外表跟内在是完全可以分开来的。]
长男:[是年龄跟想法,思路与代沟。]
黑市医:[坑在深,上面盖张板,一样可以走过去。]
右侑:[可以盖一张厚实的水泥板或钢板。]
父:[过分了啊,哥。]
惨遭无视。
舅:[他情绪怎么样?]
王充:[稳定,精神不错,医院倒班也很适应。]
长男:[时间紧凑,合理安排,一天比一天充实。]
v紫:[从这几天来可能确实不错,不排除晚上独自个人时间时的情绪……]
……
……
凌晨一点,该聊的都去睡觉了,想聊的一句没聊成。
睡踏实的,一夜无眠,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心中纠结,不吐气,不聊天,失眠者,早上起来哈气连天,困倦,乏闷。
两个例外。
还差几天就是关东大赛,游戏也是正好在那个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