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只是差不多

伊伶（……啊这，）那就谢谢薛丫了。

师昧不必。

华碧楠扬起一个笑容，

师昧你是我姐姐嘛。

伊伶……

伊伶（为什么世界上能有这么好的弟弟啊啊啊啊？）

伊伶（算了伊衍那家伙也算个好弟弟……）

伊伶（打饭而已。）

薛蒙话说伊伶，你刚才给我师尊递拜师帖，结果怎么样？

薛蒙他和你说什么了？

伊伶你猜。

某伊姓女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子总改不掉。

师昧姐？

伊伶反正以后我也是玉衡长老的徒弟了。

伊伶请问薛少主有什么感想？

薛蒙……师妹好。

薛蒙就师尊那个脾性，我还从没想过我居然还会有师妹。

伊伶但你现在有啦。

薛蒙嗯。

师昧不是自来熟，伊伶看到餐盘里的笋时便已没了聊天的兴致，薛蒙也不是一个会没话找话的人。三人接下来便都埋头吃饭，没人发言。伊伶早便在多年的训练中学会调整自己的用食速度，当华碧楠放下箸时，伊伶也将餐盘里的饭菜清理干净了。

师昧走吗？

师昧扭头问伊伶。

伊伶嗯呐。

伊伶点头。

薛蒙你们俩还真是姐弟，口味一样，吃饭的速度都一样。

伊伶一笑，

伊伶只是差不多而已。

伊伶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

伊伶回见啦，少主。

某伊姓少主表示叫别人少主实在不习惯。

但感觉很爽。

华碧楠和伊伶一起离开了孟婆堂。在回住所的路上，华碧楠问道：

师昧我看那些菜你都吃完了，你是真的喜欢吃吗？

师昧我还不知道饭有没有打多，汤有没有合你口味。

伊伶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帮我打？

华碧楠低下头，不语。

伊伶笑笑，拉起他的手，道：

伊伶怎么不看我？

伊伶我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伊伶其实，我不喜欢吃带笋的食物，除了包笋肉的饺子。

师昧那你还……

伊伶自幼我家里人就教我要勤俭节约，践行“光盘行动”，不然剩饭剩菜会产生食魇的。

师昧哦。

华碧楠只把食魇当做一种家里大人为哄孩子好好吃饭编出来的一种可怕生物，没有想多。

伊伶当然啦，其它都满符合我的口味的。

师昧哦。

华碧楠默默记下了刚才二人吃过的菜和喝过的汤，以及伊伶的饭量。

伊伶：人的饭量是会变的啊师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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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华碧楠在拜师路上几经辗转，也拜了楚晚宁为师。

后来，华碧楠的名字从“薛丫”变成了“师昧”。

后来，师昧认识了薛正雍门下一个叫木香荷的弟子，他也是一个蝶骨美人席。

后来，楚晚宁给师昧取了表字，明净。

后来，墨燃来了死生之巅，一月后楚晚宁亦收他为徒。

这时，师昧培育了多年的八苦长恨花，该种到人心里了。

师昧想到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伊伶。

九年的相处下来，她对他的关照绝对不少，师昧也感觉得到。

师昧也曾问过伊伶那个问题：“蝶骨美人席，算人，还是算兽？”

伊伶和楚晚宁一样，毫不犹豫地答道：

伊伶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