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健壮的阴谋家带着他们走了过来,有名警察捡起了一枚棺材钉,对着他扔了过去,这个阴谋家直接接住了。
局长凑到阿诚的耳边,说:“阿诚,要我说,这个家伙觉对是这些阴谋家的老大,你看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阿诚盯着那个阴谋家,说:“只能这样了!”
阿诚拿着斧子冲了过去,对着他砍了下去,那个阴谋家抓住斧头,掰成两段,阿诚乘机蹲下,踢倒了他,压在了他的身上,后面的阴谋家直接把他踢到了一边。
两个女阴谋家扶起了他,一个小阴谋家冲向阿诚,阿诚用双脚踹开了他,然后爬了起来。
两个女阴谋家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用手捏碎,扔向阿诚和警察们。
阿诚喊:“大家小心。”
他赶紧跳到了一边,警察们有一小部分人没有躲开。白警长跳到了那个阴谋家老大的旁边,被他踢了一脚。
正当阴谋家老大要走到白警长的面前时,他突然被阿诚用麻袋套在了头上。阿诚绕到他的面前,踹了他一脚。
阿诚扶起了白警长,白警长问:“阿诚,哪里来的麻袋?”
“我从那捡的,别问了,帮我个忙。”
那个阴谋家撕开麻袋,被阿诚和白警长用朱砂网绑了起来。
有个女阴谋家冲了过来,阿诚快速把她绊倒,她发现另外两个女阴谋家手里拿着飞镖,她俩直接把飞镖扔向他们。
阿诚急忙喊:“大家快趴下。”
所有人趴下后,那个女阴谋家拿出镰刀,割开了朱砂网。
正当她们准备再次攻击他们时,老大拉住了她们,说:“我们走。”
就这样,幸存的阴谋家们离开了这里。
何组长想跟着他们,白警长连忙叫住他,说:“何组长,不要过去。”
“怎么?”
“我们还不了解这些阴谋家,不要轻易过去,不仅阻止不了这些阴谋家,也有可能丢失性命。”
何组长点了点头。
白警长回头,看到阿诚蹲在地上,查看躺在地上抱着胸口的警察,他走了过去,问:“阿诚,他们没事吧!”
“他们没事,受了点轻伤。”
白警长走到死去的阴谋家那里,蹲下查看这些阴谋家,发现他们流淌在地上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
“黑色的血?果然不是常人。”
局长走了过来,说:“白警长,你在看什么?”
“局长,你看,这些阴谋家的血是黑色的!”
局长蹲了下来,看了看,说:“果然是黑血,这种怪案竟然让我们遇到了。”
“局长,我总觉得这起案件不简单。”
“和那个妖怪的案件相比,你觉得哪一个最难?”
“我觉得这个案件比那个难多了,这些阴谋家首先把一个村子灭了,然后目标就是城里,而且第一个就选中了我们,这些阴谋家们的阴谋,我觉得不可能不单单是统治这座城市,而且还有其他的目的。”
“阴谋家们的目的不一般,这么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完成,如果不及时阻止他们,我想有可能造成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局长,没这么夸张吧!”
“我想,这并不夸张,如果没人能够阻止他们的阴谋,会让他们的野心越来越大,到时候就很难对付他们了。”
白警长听了他这句话,沉默了。他觉得局长说的太夸张了,但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白警长,你觉得他们接下来怎么做?”
“我不知道。他们那会儿突然离开,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局长看着尸体,沉默了一会儿,说:“黑色的血,深灰色的脸,他们这些人不是常人啊!”
“废话!他们是妖人。”阿诚这时走过来说。
“妖人?”
“是啊!”
“阿诚,你之前说他们是术士之流,现在说他们是妖人,我听的有点糊涂。”
“这么给你说吧!他们的确是术士之流,只不过,他们已经修炼成精了。”
“修炼成精?”
“对,他们这些人,已经修炼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从人转为妖,已经无法救治了。”
“阿诚,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能先观察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离开了这里。”
局长问:“阿诚,我有个问题,这些阴谋家身上带着武器,为什么不用武器砍掉那些绳子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与他们的内部有关。”
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白警长来到了办公室,刚坐下,局长就来了。
“局长,有事吗?”
“没事。”
“啊?没事?”
“对,我没事。”
“那你来我办公室干嘛?”
“我的烟抽完了,我来找你要根烟。”
白警长无奈,只好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拿起一根烟。
“局长,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说呢?”
“我说不出什么。”
“火啊!没火你让我怎么抽。”
白警长无奈的给他点燃了烟。
局长抽了一口,说:“白警长,其实我这次到你办公室来,不只是为了蹭烟,而还有事来找你。”
白警长心里骂到:老东西,不是说没有事吗?
“想想昨天的事,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
“局长,你怕什么?”
“我怕那些阴谋家啊!你想想,他们的那模样,还有他们那些疯狂的计划,提起来我后背就发凉。这算是我当警察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狠的对手。而且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几次当警察我没碰到这种案子,为什么现在碰到了?”
“局长,我也不清楚,我也很苦恼。”
他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抽着烟,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一会儿,白警长来到了阿诚的家中,敲敲门,却没有人开门。
“嗯?阿诚不在家?我给他打个电话。”
白警长打了过去,关机。他只好给阿诚发了条微信:阿诚,有空给我回个电话。
此时的阿诚,到了郊区的一间老房子那里,他见到一位八十岁老人,他立马跪下说:“师伯,我来看您来了!”
老人眯着眼睛看着阿诚,问:“你……你是谁呀!”
“师伯,我是阿诚,阿诚啊!”
“阿诚……哦!是阿诚啊!快进来,我们进屋说话。”说完,老人拉着阿诚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