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叶很少主动联系马嘉祺,总会因为害羞而回避,不过这次,她实在太难受了,第一时间想到了他。
林夏叶“马嘉祺…我牙好疼…”
电话接通,马嘉祺没听清林夏叶在说什么,是能确定她在哭,这种哭声很痛苦,像是因为某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引起的。
马嘉祺“现在是不是在家?我很快就回来了。”
马嘉祺立刻转身,大迈步往前推开了舞蹈教室的门。
姚景元“小马哥你去哪啊?”
马嘉祺没有理会姚景元,一路小跑离开公司,生怕耽误了一会儿,一分一秒也不行。
电话那头,林夏叶重复着“牙齿好痛”几个字,她的痛,她的无助,像一根又一根的针,全部戳进了他的心里。
回去的路上,他买了止痛药,担心林夏叶家没有烧过的水,他又去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在车上时百度了很多牙疼的解决方法。
马嘉祺“我马上就到了,家里是不是没有人?告诉我密码,我带你去医院。”
马嘉祺紧张地要死,语气却依旧温柔。
林夏叶“08…5…21…3…”
马嘉祺默念着林夏叶报给他的一串毫无关联的密码,但听这几个数字,他想不到任何,一般人家设置密码都会是日期,林家的门锁密码听起来像是乱码。
直到输入后马嘉祺才发现,是中间那列的数字自下而上,再自左往右,密码是一个“T”形。
马嘉祺“夏夏,我进来了。”
马嘉祺敲了两下门后才打开林夏叶的房间门,看见林夏叶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在床的一角,手捂着左边的脸,听到马嘉祺的声音,林夏叶缓缓抬起来,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还是只生病的小兔子。
马嘉祺“能坐起来吗?”
林夏叶轻微点头,不敢动静太大,牙好疼。她慢悠悠地坐在床沿,脚垂直向下腾在半空。
马嘉祺“来,先吃药,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马嘉祺坐在她身边,把拧过瓶盖的矿泉水和一版完整的药丸交到林夏叶手里。药丸吃一颗就够了。
林夏叶“好…”
她已经疼到没有力气了,依旧抽泣着,吃完药后脑袋缓缓垂下,靠在了膝盖上。
他既心疼又无措,陪着她坐在床沿,直到她不那么疼了,才带她去医院。
从医院回家的马嘉祺叮嘱许多,林夏叶也曾中途打断称。
林夏叶“你比我爸爸妈妈还要关心我。”
换作现在是父母任何一方陪她去医院,父亲不管她看起来多么痛苦,脸色多么惨白,都会在边上熟若无睹地说“没什么大事”。母亲则会焦急地陪她看病,而后在付钱时乃至之后,絮絮叨叨说着价格昂贵,没完没了。
不管是哪种,她都厌烦,其实牙疼有段时间了,之前都能忍受,她便没有提起过也没有去医院,直到今天她疼得实在难受,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林夏叶“看病的钱,我分期给你可以吗?”
面对林夏叶小心翼翼的试探,马嘉祺刚准备回答“不用还”,想到她的性格,露出浅浅的笑容,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马嘉祺“好。”
半响,马嘉祺接着上面的话题说。
马嘉祺“如果你愿意,可以周末继续辅导我学习,当做还医药费。”
与他们两个人而言,都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林夏叶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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