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栀"蛤?"
生前作为一名猛女,连最亲密的朋友都没有这样叫过。行吧,主要是她们这样叫太蠢了。
而丁程鑫嘛,赏心悦目。
丁程鑫"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丁程鑫牵起林未栀的手,恶趣味地捏捏手掌的软肉,带领她摸索森林的出口。左顾右盼,朝一条幽深的小路走去。
林未栀"我们去哪儿啊?"
丁程鑫"找出口啊。"
丁程鑫"笨蛋。"
怎么到哪都被骂。
林未栀"你确定是这儿吗?"
丁程鑫"试试不就知道了。"
结果表明,试试就逝世。
这条路上,散落的树枝杂乱无章地被摆在地上,零碎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前行异常困难。
一根树枝横斜在上方,丁程鑫不小心绊倒了,摔了个墩,连带着林未栀一块儿遭殃。
痛死了。
我就不该牵你手。
丁程鑫的小腿被树枝尖端划了口,血液汩汩,顺着脚踝流下来。林未栀注意到他裤腿上血迹清晰可见,松开了手,狼狈地爬起把他的裤子卷到膝盖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白嫩的肌肤上满是血污,有些旧伤该发炎的发炎,该结疤的结疤,细心点都找不着干净之处。
林未栀当场怒了,周身蔓延着低气压,拽着丁程鑫手臂就把他扒拉起来扶正,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她冷下声和他说。
林未栀"怎么,都没时间处理下?"
其实她可慌了,一直在头颅里和满满子对话。
林未栀【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林未栀【把棉签和酒精给我变出来】
林未栀【搞快点】
说时迟那时快,林未栀的衣兜里就出现了一袋棉签和一瓶酒精,沉甸甸的。她拿出来蘸了蘸,蹲了下来,在丁程鑫震惊的目光下为他涂抹伤口。
真是的,这酒精还给装广口瓶里边儿,废了我好大劲儿才打开。救死扶伤又不是做实验,时间不等人啊喂。
奇怪,丁程鑫不痛的吗?咋不叫呢。
林未栀"嗯……如果你觉得痛的话,可以叫出来的。"
林未栀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双眸,觉得有些诡异。
丁程鑫"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