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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回府,疑窦

老九门之云狐不喜

等恢复意识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了,看样子是回到张府了。

想起在狐山的经历,现在都还有些后怕,那种自己的命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正想着,就见小葵推门而入。

“夫人,您终于醒了,这都好几日了,您要是再不醒过来恐怕佛爷都得疯了。”

小葵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虽说在张府待了数年,可这一说话就停不下来的毛病还是没变。

想起启山,我不免有些庆幸,心里的恐慌也都消失殆尽。

“启山呢?怎么没看见他?”

“佛爷这几日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夫人身边,几乎都没有合过眼,方才才离开一会儿,去给夫人煎药去了。”

小葵说的眉飞色舞的,好像守了几日的人是她似的。

“煎药?他怎么会突然有这兴致了,平日不都是交给管家去做的吗?”

我奇怪的问着,就着没受伤的右手坐了起来。

小葵见状连忙过来扶着,我也不好推辞,就由着她去了。

“佛爷这是打心眼儿里爱着夫人呢,您不知道佛爷从矿山回来后发现夫人不在城内,又听人说曾在那日见到沐家血鸽出动,整个人都快急疯了,险些方寸大乱,不过好在佛爷还是冷静的,找人查了夫人的行踪后,也不顾自己的伤就带人赶往了狐山。”

小葵絮絮叨叨的说着,看着也是颇为后怕的样子。

“他受伤了?怎么样?严重吗?”我抓住她话语里的关键,连忙追问道。

结果一激动就牵扯到了左肩上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啧,那家伙下手真狠,下次一定要将他炼成药丸喂狗才能解气。

“哎哟喂,夫人您现在吃过教训的人了,可得万事小心,万不可再像从前一样咋咋呼呼的了。”

小葵急的就差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才咋咋咋呼呼呢。”

我看这丫头是越大越大胆了,都敢这么说我了。

小葵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唉,像夫人这么迷糊的性格,佛爷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您的?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大夫诊断出结果的时候,佛爷都沉默了好久呢。”

“您说说,您这次去狐山落了一身伤回来也就罢了,要真出了什么事儿您让佛爷怎么办?”

我不禁扶额,我真的需要冷静冷静。

“小葵,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夫人,您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去叫佛爷来看看?”

说着她就要走。

这小妮子真是简直了,吓得我连忙解释。

“别,别去麻烦他,我就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了,你退下就好。”

“好,那夫人好好休息,小葵先退下了。”

话音刚落,她就转身离去了。

等到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才慢慢缓过神来。

这下可怎么办,以后那些危险的事,他是决计不会再让我碰了,可不碰的话怎么调查的清呢。

无奈的缩进被子里,将整个被子拉过头顶,眼前一片漆黑,可我越想越觉得烦躁。

正想着,结果被人突然被人拉开了。

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启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他就伸手覆上我的额头,试探着我额头的温度。

“我没事。”

我拉着他温热的大手,轻轻的开口。

闻言他的眉头一舒。

“那正好,快起来把药喝了。”

我特别幽怨的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需要喝药,我身体可好了,可以自己恢复。”

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明明不用喝药的,还非得让我喝药。

“那可不行。”

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为什么?”

我表示很不满。

他无奈的摸了摸我的头,耐心的解释道。

“阿九,不要任性。”

“总之我是不会喝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说的话倒是硬气,就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好啊,你不喝,我们就来好好算算这次的账,谁准你擅自行动的?谁准你随便受伤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算盘打的挺响啊,趁着我去矿山你就敢玩儿消失,下次是不是直接就跑了……”

无语的打断他,就知道跟我秋后算账。

“好了好了,我喝,喝行了吧。”

“真乖。”

说着,他连忙将药端了起来,用勺子舀起后放在嘴边吹了吹,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看着他这番样子,我好像又找不到理由与他置气了,说到底,他还是为了我,否则这些根本不用他做的。

这样想着,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没一会儿,一碗药就见了底,眼看着他还要把最后的一点也舀起来,我连忙摆手。

“不要了,再喝真的会出人命的。”

他侧头想了想,算是同意了,直到看见他将碗放在一旁我才放心。

“那你好好休息,再睡一会儿。”

他为我拉了拉被子,低头嘱咐着。

看着他柔和的侧脸,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安稳,突然想起小葵说他有几日没合过眼了,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

握住他就要抽开的手。

“一起吧,我不想一个人。”

他看着我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失笑,伸手将我的碎发别到耳后。

“好,夫人最大。”

说着他就合衣躺在了我身旁,小心翼翼的将我拥进怀里,又怕碰到我的伤口。

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人生最美好也不过如此。

“启山?”

我不安的开口。

“嗯?”

“你…生气吗?”我本想直接问他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先静观其变吧。

“当然,尤其是你居然敢瞒着我擅自决定。”他带着些许倦意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我也不想,可我也有我的责任。”我闷声闷气道。

凭他对我的了解,应该不难听出我的意思才对。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的,所以,万幸。”

想来想去还是开口问了句,“为什么?”

“万幸,你还在。”

我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关于狐山,此事是我大意了,说起来也的确是我的过错,他这么说,也是应该的。

“…………”

“没事,万事有我。”

原本郁结的心情因为他这略显别扭的一句话都消失殆尽,我难得的笑弯了眉眼。

这真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侧头看了看一旁还睡着的人,心里泛起心疼,这些日子一定累坏他了。嘴上说着不累,可终究不是铁人。

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有得必有失。

我虽有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可也有缺陷。

其中一个便是,我无法同正常人一样用药,因为我的身体无法吸收那些药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个可以致命的缺陷。

独自一人偷偷的将药都吐了个干净后,才敢回到房间。

如果药物不能及时吸收干净,长时间储存在体内只会对身体产生危害。

这就是我为什么从不像常人一样喝药的原因。

看他还在熟睡,不忍吵醒他。

于是穿上衣服下了楼,却正巧碰见张副官在楼下来了。

索性将他截了下来,我想我有必要了解一下启山在墓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副官了解了我的目的后,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跟我讲起了墓地的事,虽说只是个大致情况,却已经透出这其中的危险性了。

墓地里果然如我所料有人养毒虫,那些飞蛾估计半身就带有毒素,而更令人发指的是那些只用一瞬间便可以侵入人体的头发,我竟然闻所未闻,找不到半点头绪。

“你们在山里待了多久?”

我坐到一旁询问道。

“大概三天左右的时间。”

张副官不卑不亢的回答。

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原木桌面若有所思,三天,可我记得我从长沙赶到狐山,再从狐山下山总共也就花了两天时间,这样一来的话。

时间完全对不上。

“我明明记得我在狐山待了两天,而且是与你们一天出发的,这样一来时间怎么差别如此大?”

我觉得十分不对劲。

“夫人是睡糊涂了吧,您分明被困在山上整整四天,怎么会只有两天。”

四天?怎么可能,我分明记得清清楚楚是一天。

“副官,你同我具体讲讲你们从矿山回来后的事,我需要知道最详细的情况。”

极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用最清醒的头脑才可以最完整的分析出事情的真相。

“是。”

副官低头应了一声便立即跟我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本佛爷从矿山出来时就已经快不行了,是八爷敲响了佛爷的二响环才暂时稳定了状况,然后我们又马不停蹄的带佛爷赶到了二爷府上,二爷为佛爷进行了医治,这一来一往就花了一天。”

“后来佛爷怕夫人担心就没有立刻去接夫人回来,在府中修养一天后便打算去接夫人回府,却发现夫人早就不在长沙城内了。”

“这时又听百姓说佛爷们离开那天有人看见沐家血鸽出动了,佛爷就猜到夫人大概是不告而别了,于是派人查了夫人的下落就赶了过去。”

“然后呢?”

“待赶到狐山时就碰见沐家的人准备放火烧山,被我们给拦了下来,他们说是夫人上山前吩咐的,如果三天还没有下来的话就灭林毁山,佛爷本打算亲自上山的,正巧这时夫人浑身是血的被人背下来了。”

这下我更迷茫了,按副官所说,我们的确是在山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为何我们所经历的却截然不同。

不过就目前看来,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狐山上的时间与山下的时间是不一致的,山上的时间似乎比山下缓慢了许多。

越想头脑反而越发混乱,摆了摆手让副官退下。

狐山还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会令人无故消失的迷雾,原本离奇消失的人却又突然出现在完全封闭的古墓里。

青铜门上带着某种暗示的奇怪话语,诡异的眼睛,还有那个盔甲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没有连续性,每个事件好像都没有办法完整的契合在一起。

但我坚信,这所有的事情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只是我暂时无法得知。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应当属那个盔甲人,在古墓里呆了少说也有好几百年,没变成粽子,也不是血尸,反而像个正常人一样。

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游戏,把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分明是有意当我们走,却又在最后伤了我,像是警告,却更像是挑衅。

他好像确信,我一定会再去似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

沐家两百多号人,又是怎样不通过墓道,全部出现在古墓里的,那座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真该再去一次狐山,可是现在我也是自身难保,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偏偏这么巧。

“还在想狐山的事?”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想也没想就差点点头,结果又赶紧摇头。

“没有。”

“阿九,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吗?”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却在触到一片冰冷后皱了皱眉。

“手怎么总是这么凉。”

看着他说着就给我搓了起来,心里只觉得一片安稳,有他在,好像从不会有什么问题似的,可我想要的,是与之比肩的存在。

“无碍,我的手一直都是这样的,年幼时做过药人,身体性寒,手脚冰凉是正常的,习惯了就好。”

他的手微不可见的顿了顿,却又立马恢复正常。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的那些不太好的过往,以前也总觉得好像配不上他,可现在却觉得幸好有那些经历,因为都是曾经处在黑暗里的人,才足以与他匹配。

“启山,你的伤怎么样了?可还好?”

我忽然想起小葵说过,他曾在墓地里受了不小的伤。

“无碍了,教八爷那些应对招数的人,是你吧。”

他温柔的捏了捏我的手。

“嗯,你怎么知道?”

“以你的性子,做这些事也是正常的,再说,八爷何时对药理精通过,只是我竟从不知道我的二响环如此与众不同啊?”

听出他语气有些不悦,定是怪我瞒着他,连忙解释道。

“那里面是金蚕蛊,是我在沐家时炼成的。”

“为了我炼的?”

“嗯,金蚕蛊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而且这蛊世上仅此一只,可珍贵了,再说了,你平日里老是干些危险的事,如果没什么底牌,我怎么放心啊。”

“我明白,是我有福气,有一个这么好的夫人。”

“我夫君也不差啊。”

我颇有几分得意。

耳畔传来他的轻笑,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温和一分柔情,莫名的蛊惑人心。

呐,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走下去吧,一家人,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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