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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段插曲

幻想至上:传说之下

Chara(轻声)妈妈?

没人回应。

Chara不在啊?

只见烤好的蛋糕胚在桌子上。

Toriel或许是去拖延Asgore的时间。

Chara那么...

Chara放下手中的杯子,向杯子里接了些水,让花看起来更新鲜。

接下来她用调制好的奶油给蛋糕裱花,顺便把冰箱里的巧克力碾成碎末撒在蛋糕上。

Chara还有这个。

她把从Asriel手里要来的花装饰在蛋糕上,几朵黄花让蛋糕显得更美味。

Chara接下来是布置客厅...

CharaAsriel?

Asriel欸?

Asriel正把彩旗挂在墙上。

Chara你忙你的,我去整理桌子。

Asriel没问题。

正当Chara整理桌子的时候,她听见Asriel的叫声。

AsrielChara,救我...

Chara一脸疑惑地走出来。

Asriel我有点...恐高...

Chara(好气又好笑)你上去下不来了?

Asriel嗯...

Chara行了,我给你扶着梯子。快下来吧。

AsrielChara你真是大好人...

这就是大好人了?

你是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难道没有人把你伤得体无完肤过吗?

可是我有过。

这样的经历让我时刻对别人有着戒心。

想忘掉,但忘不掉。

那种痛是你未曾体会过的。

现在,这种痛不再属于我。

Chara现在等爸爸回来就好了。

Asriel不给他个惊喜吗?

Chara我觉得已经很惊喜了。

只怕再来点惊喜就成惊吓了。

Asriel可是不关灯很容易被发现的。

Chara...也是。

Chara关吧。

关上灯,两小只静静地等候着。

Asriel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Chara嘘,说好要给他惊喜的。

吱呀——

木门打开了。

Chara(轻声)准备——

Frisk(悄声)打扰了,有人吗?

电灯突然亮起。

Chara生日快乐!

Asriel生日快乐!

显然他们搞错了庆祝的对象。

Frisk欸?

两小只从沙发后窜出来。

在他们眼前的,居然...居然是一个女孩子...

很明显,她的表情透露出疑惑。

Chara这是来庆生的人?

Asriel不,我从没见过她。

Chara也是个人类。

Frisk你们在说什么啊?

眼前的女孩完全不明白他们对话的含义。

Chara你是谁?

Chara并不打算顺着她的思路走。

FriskFrisk。

她想了想,又补充到。

Frisk(指Chara)你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

Chara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Frisk(摊开手)只是树枝而已。

Chara你来到这里的原因。

Frisk额,我是上山来找我落在山上的东西的。那山上有很多藤蔓和苔藓,结果我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苔藓,又被藤蔓绊了一下就摔到这里了。

Chara(心想)真奇怪,我记得我当时是被人抛下来的,如果按她所说有很多藤蔓,当时又是天黑,那人是怎么精准地绕过这些藤蔓的?

Frisk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也该轮到我问你了吧?

Chara嗯哼。

Frisk这是哪里?

Chara你爬上那座山的底部。

Frisk不可能!

Frisk突然喊出来。

Frisk据说伊波特山封印着怪物,难不成你是...

Frisk盯着Chara和Asriel后退,仿佛下一秒他们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她吞了一样。

Chara是人类。

Chara接过话头。

Chara(看向Asriel)但他是怪物。

沉默。

良久,Frisk挤出一句话。

Frisk这不可能,怪物是会袭击人类的,为什么你没事?

Chara(心想)更加奇怪了。如果她是村子里的人,为什么我不认识她?如果她不是村子里的人,她就不应该对伊波特山有这么详细的了解,毕竟怕影响生意,大家对伊波特山下关押着怪物守口如瓶。而且也很少有人愿意透露怪物的习性,尽管大多数都是他们凭空捏造出来的。

Frisk(皱眉)请回答我。

Chara(看了Asriel一眼)就凭我们是朋友。

Frisk朋友?

Frisk你和怪物是朋友?

Frisk这真的...怎么形容呢...匪夷所思?

Chara(摊手)反正也出不去,倒不如和他们交朋友。

Frisk(心想)本来我到这里的目的是与这个世界斩断瓜葛,没想到见到传说中的怪物竟然还是会害怕,那么我现在还做不到真正的放弃。既然出不去,那么就看不见那群人了,这倒也算件好事吧。

Frisk(诚恳)可以给我一个住处吗?

Chara和Asriel对视了几秒,有了决定。

Asriel应该可以,家里还有空的房间。

Frisk那真的很感谢。

Chara但现在你得藏起来。

Frisk为什么?

Asriel因为我们在准备惊喜!

Chara去我的房间,到时候我会找你的。

Chara拉住Frisk的手,带她到了自己的房间。

Chara请吧。

Chara尽量别发出太大声响。

正当Chara要走的时候,Frisk反手抓住她的手。

Chara(皱眉)这是做什么。

Frisk有个声音,你听见没有?

Frisk(松手)我知道这样做不礼貌,但你能不能别离开我,我...我有点害怕。

Chara声音?

Chara(努力回想)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Chara(心想)难道是她?

耳边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Chara_调动大脑。

Chara_思考动机。

Chara_仔细分析。

语言简练,很像她的作风,但声音却不同。

Chara(尝试交流)你是...

Chara_(笑)真实的你。

Chara(嘟囔)这一天天都是什么怪事。

Chara_至少我不是。

Chara_我就是你,而且是真实的你。

她把''真实''二字说得很重。

Chara_按照你习惯的说法,或许该叫做你的本心。

Chara(笑)没必要啊,我为什么要衍生出另一个我?

Chara_打断一下,不是''衍生'',而是''分离''。

Chara_你一个人没法很好解决事情的时候,我就被分离出来帮助你。

Chara_这看上去不是什么大得不得了的事。

Chara没有你帮忙的必要。

Chara_(笑)是吗,那我期待你处理事情的方法。

Frisk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Frisk的话把Chara拉回现实。

CharaChara。

Frisk(紧张)那么你还是要走吗?

Chara嗯。

Chara但是你可以不关灯。

Frisk好吧,或许光会让那个人害怕。

意识体-Frisk一人分饰多角,不累吗?

意识体-Chara还好。

意识体-Chara(笑)之前说我吓到目标,你的目标恐怕也吓得不轻吧。

意识体-Frisk(略有不快)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小。

意识体-Chara你很了解她么,不了解就不能轻易下定论。

意识体-Chara这是准则。

意识体-Frisk哪来那么多准则!

她像暴露了什么似的,赶紧打圆场。

意识体-Frisk我是说这算推理。

意识体-Chara(摊手)好吧,不过你可真冒失啊。

意识体-Frisk我?

意识体-Chara不知道你这个目标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呢。

意识体-Frisk她不可能。

意识体-Frisk知道我们这样存在的人太少了。

意识体-Frisk就是她说出去,也不见得有人会信。

意识体-Chara但你还是给了她说出去的可能。

意识体-Frisk你不也一样。

意识体-Chara那可只是场梦。

意识体-Frisk(不服气)呵,你觉得她会相信''本心''一说?

意识体-Chara(盯)还不是为了解决你惹来的祸。

意识体-Chara如果你还是这么冒失很可能被识破。

意识体-Frisk(笑)我会把你一起扯出来的。

意识体-Chara我只是想说别做无畏的反抗,多观察和思考。

意识体-Frisk(心想)一点反抗都不做么...

这么看来她没分清''无谓''和''无畏''。

意识体-Frisk(心想)本以为你也是我这类人,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意识体-Frisk(心想)不能让她看出端倪,还是得按照她的路子走。

意识体-Frisk我尽量。

意识体-Chara(心想)真的像表面上这么顺从吗?

你不对劲。

虽然我说不出哪里不对。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难不成你已经发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别傻了。

这里哪有什么你要的东西?

我不认为你能成功。

我很清楚我的使命是什么。

如果真的起了冲突......

对不起。

我会亲手解决你。

这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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