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厅众人看上去和谐
“仙督,也是来看江宗主的吗?”
“正是,我来看看江兄的伤势如何,顺带帮帮云梦江氏。”
“那长老呢?是来看江兄的,可是你们宗主好像也没有回去吧。”
意外之意就是自家宗主都不知哪里去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是这样,我们宗主为江宗主找药受伤了,就在莲花坞。”
聂怀桑手上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敲在手上:“哦?倒是我之过,那金小宗主现在如何了?”
“在榻上静养。”
“哦,既如此不若等金小宗主好些了,你们再来接,现在你们帮忙批改政务。”
“只好如此,仙督我就先告辞了。”
聂怀桑看着已经长老远去的背影,折扇遮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去,传出消息江氏暂不接客。”
“是。”
聂怀桑一行人推开门,就看到江澄坐在床上批改政务,金凌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润玉喝着茶。
这三人没有一点消息里病入膏肓的模样,聂怀桑抽着嘴角。
江澄似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聂怀桑:“仙督,坐。”
“江兄,养伤的日子如何?”
“还好,今日多谢仙督关怀了。”
“对了,需要仙督你与我们多多配合。”
旁边饮茶的润玉插了这么一句。
“好,想来是有好戏了,对了,听说魏兄他们来过。”
“嗯,被气走了。”
“江兄也是人才。”
金家二长老金珉躺在船舱里,浅酌一口香茗,透过窗户看着含苞怒放的莲花,思绪回到了莲花坞。
这场战斗是他输了,为何聂怀桑会在那么巧合的时间出来,究竟是巧合还是算计,他更倾向于后者。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他会被一个小辈算计。
“该死,迟早让你付出代价。”
这样想着手里的茶杯应声破碎,茶杯碎片,茶叶混着水顺着他的指缝落在地上。
“长老?”
“滚。”
只是下次现在想要探一探江晚吟怕是困难了。
不过也好,聂怀桑既然如此说他就不客气了,趁着这段时间他需要把金光瑶给那小子的亲信铲除或者是派出去,他离那个位置就不远了。
外面守着的那些金家弟子听着里面二长老肆意张狂的笑声,背后的冷汗打湿了衣服。
手上刺痛将他的思绪拉回来,从怀里取出上好的帕子,细细的擦着手指上的血迹,茶渍。
“长老,你今日幸苦了,属下为长老备了一些玩意 。”
“哦?”
那人鼓了两下掌,从外面进来一群衣着暴露的舞女。
身后的美貌侍女揉着他的太阳穴,怀里的侍女喂着他葡萄。
伴随着丝竹乐器中,昏黄的灯光照在那些身姿妖娆的舞女身上,金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远在莲花坞的润玉坐在榻上应用灵力,将自己远在金铭船舱上的神识抽了回来。
“怎么样了?”
润玉睁开眼睛,看着凑过来问着的金凌,还有着折扇等着结果聂怀桑。
“看到了,这次金小宗主的大多心腹因上次时间已经都在这里了,而剩下的金珉想要铲除。”
“好大口气,也不怕撑死他。”
润玉听着江澄话中讽刺,感叹倒是不曾见过像江宗主这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