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满是怒火的坐在桌前,旁边的蓝忘机站在他身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魏婴。”
“蓝湛,江澄他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魏婴,你不要生气,江晚吟许是怕你生气。”
“生气?他是怕我气不死。”
蓝忘机看着怒火中烧的魏婴,他记忆中的魏婴从来都是明媚开朗,坚韧善良,脾气甚好。
他从未见过魏婴,生这样大的气,还是这样气江晚吟。
年少时魏婴和江晚吟形影不离,吃住同行,称为云梦双杰,重生回来后魏婴又自己认为亏欠江晚吟躲着他,只是现在确实是江晚吟过分了。
蓝忘机注视着魏婴那张明媚的脸,思绪飘远。
那日魏婴衣衫不整,身体瘫软在他怀里,撒着娇埋怨他。
“蓝湛,都怪你晚上太能折腾了,我腰快疼死了,都快下不来床了。”
却不想这时静室的门被敲响了,他闻言直接将魏婴裹进被子里。
打开门就看见思追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含光君,今日润玉前辈和金宗主背着江宗主除祟回来了,,只是江宗主中毒了严重,润玉前辈和金宗主寻药去了。”
“什么,思追,你说江澄怎么了?”
他看着魏婴不知何时过来,满眼血丝的问着思追。
“江宗主中毒了,很是严重。”
“你骗我对不对,江澄是不是想让我回去?谁给他下毒了?”
他将魏婴揽入怀里,感受着怀里发抖的人儿。
“魏婴,我们可要去莲花坞看看?”
“对,现在就去。”
他与魏婴换好衣物,洗漱完毕后,他揽着魏婴的腰前往云梦。
他揽着魏婴因着急下去,差点摔倒身躯,让他站稳后,才松开他。
“蓝氏姑苏蓝忘机,携魏婴,来探望江氏宗主。”
他忍着不适任那江氏弟子面色怪异的打量着他和魏婴,刚要发作时,江氏弟子说话了。
“含光君,你先等着,我去禀报。”
他们随着江氏弟子来到江晚吟的屋子里后,他看着魏婴扑在江晚吟的床榻上。
“江澄怎么会这样?是谁伤了他?中的什么毒,什么解药可以解?”
“魏公子,这是宗主私事,我们不能说宗主因何事中毒。”
“你……”
他看着魏婴眸中泛红,忍着怒火,他知道他们怪魏婴,可是明明是江晚吟欠魏婴啊,若是不他,魏婴怎么会…?
“魏婴,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想知道因何人伤了江宗主,又是什么毒?魏婴想要帮你们。”
“我们要是知道谁伤了宗主,还用你们帮忙报仇,我们直接把人剁了。”
“好了既然看也看了,请夷陵老祖和含光君回吧。”
“好了,阿竹,不要说了。”
旁边的江楠拉了一直对他们出言不逊的江竹。
江楠将他们送出江晚吟院子后,对着他们行礼:“抱歉了含光君,魏公子,阿竹因着宗主的原因说话直了些抱歉。”
“无妨。”
他拉着失魂落魄的魏婴,只好安慰:“魏婴不若我们夜里悄悄的再去看看?”
“好,我们一定能治好江澄的。”
看着魏婴终于提起了点精神,他只好拉着魏婴寻了处客栈住下。
看着旁边用膳用的欢快的魏婴,他心情心情好些了。
只要魏婴平安喜乐就好。
夜里他与魏婴敛去气息,揭开江晚吟的屋顶竟然看到江晚吟竟然醒了,坐在那与白日的江楠说着什么。
忽的看到江竹站在他们对面,原是因着江晚吟之故魏婴不慎被他们发现了。
他随着魏婴进入江晚吟房里,看着江晚吟讽刺的看着他们。
“不知何时,这含光君与魏公子做起了梁上君子,我江氏谈论宗务,含光君也管?”
“江澄,你骗我?你明明没有晕过去。”
“管你何事,阿楠让他们滚。”
江澄摸着自己的紫电,若不是自己的涵养好,早抽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