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因着这几日蓝启仁去清河参加清谈会,闲下来就在姑苏逛起来了,可是没想到被人拦下来了。
他看着扫他兴的蓝氏宗主,站在他面前,一脸谦和的邀请他。
“前辈,在姑苏因着课程几个月没有出去,刚好彩衣镇有邪祟,前辈可以借着出去散散心。”
“这邪祟我就不去了,以后这修真界就靠你们了,若是邪祟厉害记得燃烧我教你们的符咒。”
“是,前辈好好逛,晚辈就不打扰了。”
“嗯”
正说着不远传来魏无羡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江氏的两个少年,和温氏姐弟。
目送着一群人下山,暗自叹息一声,向着姑苏山水走去。
街道上小姑娘卖着枇杷,小贩卖着糖葫芦,油纸伞以及湖上过往的船只……
润玉和手握折扇的灰衣少年漫步在熙熙攘攘的热闹中。
这人就是他因着无聊打算出来刚好碰上所幸一起同行的聂怀桑。
茶馆内
二人喝着茶,听着茶楼羊胡子老头讲着江湖故事。
忽的听着门口异动,原是一名怀抱琵琶的女子,想要讨口茶,被人拦在外面。
“这女子是谁啊?”
“她呀,据说是怡红楼头牌,前些年红的厉害,平常清高的很,都是婊子有什么清高的,第二天有人发现有贵客死在她房里,后来有人发现只要宿在她屋里,必死,还是死的很凄惨,然后被赶出来了。”
“这怡红楼不是早就败落了吗?”
“所以才说是之前。”
“估计那地方也是因为她,没落的”
“那老板真倒霉。”
“这么邪门?这是被诅咒了吧。”
“估计灾星,呸,还是死了算了,活着祸害我们。”
“赶紧走,赶紧走,真是污了我的眼。”
“再被传染了,真晦气。”
聂怀桑皱着眉看着跌在地上,额上全是鲜血,哭哭啼啼的女子。
润玉放下一锭碎银,将那女子扶起,捡起地上的断弦琵琶给了那女子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自打出了茶楼,就有些安静的聂怀桑。
暗自叹气,毕竟他现在不是前世为兄报仇,算计天下的聂怀桑,只是躲在兄长羽翼下逗鸟摸鱼的少年。
怕他为此留下心里阴影,于是劝解。
“怀桑这件事你怎么看?”
“先生我……本该站出来的。”
“你站出来恐怕也是会被他们欺辱,他们只在意看到……”不,应该是听到的,他们不在意真相。
“先生……”
“不要想太多,一切有我们这些老东西在。”
说着递给他一颗糖,聂怀桑将糖放进口中,那股子清甜才压下刚刚因看见肮脏事的烦闷。
这时他俩刚好遇见站在小贩摊前注视着梳子的江澄。
“先生,江兄他真有喜欢的仙子了?”
“许是,走吧。”
他可没有那个兴趣窥视别人的秘密
于是二人赶在宵禁之前回了姑苏。
润玉坐在桌前,看着前方厮杀的红蓝棋盘,郑重放下一子后。
“铭,事情如何了?”
那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他面前,恭敬行礼:“公子,属下跟随他们发现是水行渊。”
“意料之中。”
奶酪来了,来了,新的订单,请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