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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与正文无关)

赘婿:我在武朝搞事业

在一个右翼财阀和男权等级社会掌握绝对话语权的行业里,生于日韩文化潮流侵入年代的我们,如今已经看到了资本方对于其偶像粉丝审美的完美剥削和异化。在这一语境下,“偶像”本身的觉醒和对资本的诘问,不仅难能可贵,而且具有突破意义。或许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个系统仍然是牢不可破的,但这无疑会为这个日渐僵化且走向同质的文化产业注入一点新鲜的血液。

 

#涉及内容:

0.本文所有视点均来自于整体文化特征而言,并非特别针对某一环节或部分。且本人并无深入追星(韩国偶像)的经历,因此对于一些细节或现象的判断可能并不准确,请酌情阅读。

1.偶像,本文中提及的所有关于“偶像”的概念皆指代的是21世纪以来东亚文化圈所兴起的现代文化产业及其衍生事物,与普世意义上的“偶像”和上世纪70-90年代的歌手、明星、艺人所指代的泛“偶像”无关。

2.李泰民,韩国歌手、艺人、偶像,近日发布新曲《Criminal》。

 

#「偶像与粉丝」

 

虽然在上一篇对于偶像文化的分析中已经提到过,但在本篇文章开头,我依然要重提一下对于现代偶像的定义以及其粉丝群体的特征概括。

 

偶像产业,本质是新千年以来资本主义语境下的消费主义发明物,是第三产业服务业的分支之一。该产业的主要目的是将“偶像”这一隐含价值载体作为资本价值观的外沿物来贩卖以获取利润。其营销产品可统称为“偶像”(及偶像化泛商品),但其涵盖面并非仅限于商品(偶像)本身,也包含所有由“偶像”创造的附加价值。其中,有影视作品,有音乐作品,会发唱片,会开演唱会,等等。

 

它的生产具有高度的产业化和精确的模板化特征,且具有对其“商品”——“偶像”的明确剥削性。而观者/消费者,往往会在消费过程中获得一种可以满足自身性期待的投影,并在量变之后形成一种“想象的共同体”,这一“共同体”的名称即为“粉丝”。

 

粉丝是偶像产业的实质投资者及被服务对象,其创造的利润是资方生产的主要目的。同时,又由于粉丝与偶像的强关系性连带的共生共存、共荣共辱之结果,粉丝又必然会对偶像产业的生产过程加以影响、干涉和反作用。在此条件下,偶像产业的生产不可避免地具有明显的谄媚性,鲜有对于自身艺术形式本身的探求与突破,转而常将视点放在利益再生产的领域进行创新,因此导致了难以吸引核心艺术爱好者、形成孤立性群体狂欢的结果。

 

#「韩国偶像」

 

首先,不得不强调的一点是,韩国偶像业有别于亚洲文化圈中其他国家的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它本身具有政治战略的意志以及强势的资本介入。韩国偶像产业并不仅仅是自由市场的其中一种利益生产形式,而是一种包含资本及官僚在内的统治阶级对于民众经济、政治、文化、生活、思想等多个领域的渗透方式。这种生产体系本身就带有一种价值观内核,因此它的运作自一开始就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和一套在理论上存在的达成该目的的方法。

 

具体举例来说,以21世纪以来韩国的“文化立国”战略为代表的在政府层面给予偶像产业的投资,实际上最终确立了文化的话语权归属——右翼财阀及官僚体制。那么在一种强势的力量下发展起来的行业,面临的主要问题实际上也要归结于这份力量。正所谓权力越大,产生腐败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而绝对的权力必然会产生绝对的腐败。近几年韩国偶像和艺人界频频爆出的各种丑闻如自杀、“夜店”式经纪公司、潜规则等等,就是典型的资本强权剥削。他们如同突然获得飞天巨款的暴发户一样拥有了巨大且几乎绝对的权力,因此他们就必然会创造一个对平民来说压抑且充斥着剥削的行业。那,就是韩国偶像诞生的土壤。

 

那么,回归艺术形式本身,如此土壤之下栽培出的韩国偶像,其特点到底是什么?

 

我将其用三个层次来概括。

 

其一,是一种对表演的去瑕、完美的偏执追求。其偶尔用功过缜的设计,甚至令人感到如同在观看盆景,有强烈的“人造”感。事实上一直以来韩国偶像文化在大陆系国家的主流文化产业中长年无法争得顶层建筑话语权,有相当一部分原因要归咎于此。特别是在以崇尚自然为本的一些国家中这种情况尤甚。

 

其二,是偏重技巧型复制,而不是创作型表演。从韩国的练习生制度上并不难看出,资本方一直以来想要培养的其实是唱跳俱佳的“偶像”机器人,而不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创作者。只是,这种完全利益至上、效率为大的生产模式如此套用在艺术领域到底能不能走得远,现在尚且是一个问号。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文艺领域,坚持效率和量产必然意味着放弃了创作和灵感。毕竟,再多的美院学生,也拼不出第二个毕加索。

 

其三,是资本话语的绝对领导下,偶像表演与粉丝群体间具有一种解构歌曲及表演本身内涵的倾向。事实上,创作意义的消解,在一个后现代文化兴起的背景下本身是一种必然,比如国内的弹幕文化。但是,在韩国偶像产业中资本掌握绝对领导权的情况下,这一消解的体系就显得尤为坚固了。一切都是销量至上、人气至上。哪个团队能制造的利润最大,掌握的资源就最多,而他们所创造的意义与价值反而变得无关紧要。在此条件下,该产业难免陷入对某一特质的迎合中无法自拔,比如相当一部分偶像所隐性自带的软色情成分和对于服务对象的性期待引诱等等。

 

以上三个层面,只是具体表象的概括。但究其根本,或许还是和韩国社会对文化的认同有关。

 

韩国的民族认同具有典型的岛国国家共性,即二重性。一方面其极度自卑于自身难以独立且相对较短的本国历史,另一方面却又极度自大于近代以来工业化的成果以及海运发展下的临海优势。他们似乎总是想用现代的技术和话语来遮掩自己历史和根源上的“囊中羞涩”,因此难免走向另一种极端。体现在思想和文化上,就是两极分化严重,以及对于完美追求的偏执。

 

而当这种特征在偶像产业中具象化以后,我们将会看到的最终结果就是,从偶像外形到歌曲的表演,甚至是私下与粉丝的互动,偶像自始至终都处在一个有强烈内向封闭式的文化环境中,而这一切的主要目的都是满足粉丝群体的“想象共同体”概念。

 

(1)外形与审美

 

什么样的外形最符合“想象”的完美?或许最好的答案就是自古以来的人像绘画作品。它们拥有当时最符合群众审美的脸型和身材,同时修饰掉了当时最不符合群众审美的缺陷和瑕疵。

 

但这一标准或许在如今是不适用的,因为如今的群众审美有相当一部分并非由自身经验自然形成,而是受到掌握文化话语权的媒体、资本有意引导了。这些媒体工具或许能代表一部分人的审美意志,但绝对不是所有人的。那么,这种行为本质上就是一种对民众审美权的剥夺。

 

资本以无限的逐利为底料,结果就是,它们一定会将生产利润最大、民众付出代价最多的那种审美奉为圭臬,大肆宣传。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如今的韩国,那里化妆、整容之风盛行,人们以自然、无修饰的外形为耻,以无垢、精致设计的人造外形为荣。

 

在被剥夺了审美权的民众那里,他们的“想象”因此就是这样标准化的、格式化的外形。而偶像们为了迎合这种审美,就必须在资本的价值观里走的更远。而在这一过程中,偶像也成为了宣传资本价值观的工具之一,他们本身就在引领下一代民众的审美“潮流”。

 

这就是我们所看到的,韩国偶像业,甚至说整个娱乐业的,审美文化闭环。

 

(2)歌曲及表演

 

首先,必须承认的一点是,无论什么种类的流行音乐,其商业特质一定会使其最终形成一定的套路化、标准化。本身,这是为了更好地进行利益再生产才形成的一种决策形式,无可厚非。然而,它却并不应该仅仅只停留在此。因模板优化而解放出来的生产力,本应当被投入到更需要探索的部分上。然而在韩国偶像领域的无限内卷中,这些能量最终是没有转化为更有价值的创造。

 

其结果就是,K-pop的音乐风格逐渐走向单一,而表演内容、形式上的创新也乏善可陈。虽然近年来我们在国际舞台上看到了更多韩国偶像组合的身影,但在核心艺术创作的评价体系中,其是否取得了如同其销量和人气一般压倒性的高层话语权,尚且还无法断言。

 

(3)本质特点

 

一言以蔽之,韩国偶像是以人(偶像本身)为卖点,而不是以作品为卖点。

 

其实这可以称得上是当前亚洲现代偶像产业的共性,并非仅韩国一家。但是很显然,韩国偶像业在把“人”当商品来贩卖这方面可以说是技术最完善、效果最成熟、系统最牢固的,甚至可以说在全世界都是仅此一家,一骑绝尘。

 

韩国偶像的资本方主要在做的事,其实就是极力包装他们的“偶像”本身。歌曲、影视、综艺,更多承担的是一种完善偶像“特征”的作用。以运镜方式为例,韩国偶像们出现的作品中,最常见的不是远景,不是长镜头,而是聚焦于其面部。看着画面,基本上不是在展示偶像的某一部分身体,就是在将要展示其某一部分身体的路上。

 

综上,因此我们可以看到,韩国偶像业对于系统密不透风的掌控,如同一张巨大的电网,不断地扼杀着自由意识的探索。

 

不过,2020年,却有这样一条“漏网之鱼”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在它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自我探索的意识,以及鲜有的对于自身所处环境本身的诘问和突破。尽管这一次尝试亦尚有不成熟的地方和突破得不完整的地方,但至少这个想法是值得引起我们的关注的。

 

#「歌曲分析」——李泰民《Criminal》

MV版:

03:42

【泰民TAEMIN】 Criminal MV 中韩字幕 @神迹出品

神迹出品

19.9万

详情页

现场版:

11:56

[中字]天神降临 泰民 - Criminal西装版 末放舞台+直拍 人气歌谣高清现场 20200920

笑话-可乐-软糖

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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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总述

 

从第一层面来看Criminal这首歌,首当其冲是病娇式、斯德哥尔摩式的爱情主题叙述。

 

从这种角度来看,它似乎在描绘一种被伤害却无法离开的依赖性人格。整体感觉是易碎的,在被消费的同时也在对方“你”身上寻求庇护。只是,这里的“你”真的只是代指爱情关系中的被依赖方吗?是否有一些违和感?

 

当你看到MV最一开始闪回的电视和象征的电波时;当你看到临近结尾的高潮前,过渡段中嘻嘻咋咋的广播声音随着伴舞将主人公压下去时;当你听到那句低音浑厚却意义模棱两可的念白“将我摧毁吧”时。你是否感受到了歌曲的第二层含义?

 

而那正是本篇分析主要强调的创新点——李泰民通过歌曲《Criminal》对韩国偶像业资本及媒体的直面与拷问。

 

(2)MV分析

 

①前奏(0:00-0:30)

 

主人公(李泰民饰)戴着手铐,身着具有囚徒要素的衣服,与一些同样被绑住双手并被遮挡了视线的人们跪在一起舞动。他们行动不便,而且无法看清前路(没有前路可言)。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其中所有男性是单眼罩,即能看到一半的事物(有一定的前路),而所有女性是双目甚至整个面部都被遮挡(没有任何前路)。这正是所谓的“戴着镣铐起舞”。其间有两个场景外的闪回,一个是渐进镜头下的电视机,暗示媒体;一个是定格镜头下的塑料假人头部,暗示没有灵魂的“人们”——偶像艺人。

 

至此,我们可以了解,本首歌曲的主题与媒体、资本(罪犯)话语下的偶像、艺人们(囚徒)有关。这些囚徒们的身体被他们束缚着,前途与自由被他们遮盖着,而出口却似乎并不存在。说着,主人公哼唱了起来,两句“LA LA LA”引出接下来的自我独白。

 

②A1段(0:31-1:03)

 

“清楚地知道有危害”,主人公随着囚犯们抖动着。

“那眼神和动作”,镜头一转,出现了一个与主角外形相似的人,但是他拥有自由、衣着体面。而场景地点却似乎没有改变(背景的雕塑没有变动)。可以理解为是主角内心的自己,也可以说是他所向往的样子。

 

“虽然想要摆脱你”,镜头切向主人公与囚徒们的舞蹈,但下一句又回到了拥有自由的男人(内心形象)这里,“但我又像是被蛊惑般点下头。”

 

“被你的话缠绕 跳舞的双脚 莫名其妙并不讨厌。”在罪犯们的指示下,囚徒们站起身开始大幅度的舞动,但是手上和双眼上的束缚却没有被拆下。似乎这样的舞动也有一些乐趣,我并不是那么讨厌,主人公想到。

 

“面对太古之初就成为真理的你 (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因为这里是由罪犯们创造的地方,他们就是这里的神,是这里的真理。主人公模样的男人面对背景的墙壁想到。“我们”囚犯因为他们才能生存,“我们”完全没有抵抗真理的能力。

 

③B段(1:04-1:39)

 

随着囚犯们被束缚着的舞蹈更加激烈,主人公直接地唱出了心中的不满:“很优雅 伤害我的罪犯;it's okay 哄骗我又折磨我。Ooh 名为你的缰绳紧紧束缚住我,一边痛到无法呼吸,一边又难以自已。”

 

罪犯的名字“你”可以是偶像产业的阴影,也可以是资本话语的挟持。但很显然,偶像、艺人之所以存在、之所以还能活动,都是拜其所赐。他们既是哄骗囚犯们令其无法自已的糖果,又是折磨囚犯们令其痛到难以呼吸的缰绳。

 

“很优雅,搞乱我的罪犯;Not Okay 虽然我试着摇头;Ooh 越陷越深 迷上你的瞬间不再清白的我。”

囚犯们的舞蹈间,穿插了主人公形象的男人被塑料膜覆盖后挣扎的画面。他看起来将要窒息,却越反抗、挣扎便陷得越深,最终我们看到,他的双手上仍然被绑得紧紧的,而他自己也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清白。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十字架上,表明主人公命运般的束缚无法解开。

 

④A2段(1:40-2:11)

 

“名为你的综合症 引诱我又动摇我”,主人公自由模样下(内心),有力地舞动着,诉说着,“在你孩子气的表情下 令人眩晕的反转 毛骨悚然。”场景切换,主人公行走的狭窄道路上,左右看似平整,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罪犯们以甜美引诱“我”,却又在反转后露出他们尖锐的獠牙。

 

“因伤口而裂开的心脏 已经布满了你的指纹。”

舞动间隙闪回过布满指纹的玻璃,本应洁净的物品染上了犯罪者的痕迹。

“你刺向我的手 我握住你的手 都不再干净了。”

舞动间隙闪回着红色斑驳的幻影,本应纯粹的自我亦陷入了痛苦的狰狞。

 

在了解已经无法挣脱之后,“我”也察觉到了自身发生的变化。罪恶的资本渗透进每一个角落,身在其中的人无论是谁都无法独善其身。无论是留在“我”伤口上的痕迹,还是“我”用来反抗的手,都有着犯罪者的味道。

 

⑤B段重复(2:12-2:45)

 

歌词与③区别不大,但在第一次B段的基础上,加入了新的表现方式。

主人公(囚徒)视角,转变为一种更加明显的对抗。“我”似乎刚从牢狱最深处逃出,却在路上被黑衣人们拦下。在黑衣人的包围下,“我”一筹莫展,痛苦挣扎。

但与此同时,内心中“自由的””真正的”我,已经没有镣铐,正在有力而灵动地舞动在伴舞中央。

中途穿插多个闪回,”白骨”(或许正是罪犯真身)抽走“我”手上的牌,而“我”掀走铺有红布的桌子上的物品。这里表示,“我”的反抗态度更加明确和坚定,而束缚也在逐渐被挣开。

 

⑥过渡段(2:46-3:03)

 

嘈杂的广播声(媒体、流言蜚语)响起,并逐渐增强。“我”(主人公)此时已经不再有手铐,自由似乎唾手可得,但痛苦却依然在随之增加。周围的过去的同伴(囚徒们)一样也已经自由,但他们和“我”的双眼却仍被蒙蔽着。他们痛苦地将“我”压下去,似乎像在对“我”说:“放弃吧,放弃吧,这样就可以了。”

 

“再糟糕点/再来摧毁我吧!”

“我”抬起坚定的眼神,发出了浑厚有力的低音。“我”就像在高尔基笔下阴云密布的天空中飞翔的海燕一般,说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不是破罐破摔的堕落,而是一种斗士的姿态。这是在坚定了内心之后的一种不畏艰险的鼓舞。而后,暴雨将至。

 

⑦高潮段/B段重复(3:04-结束)

 

看啊,“我”的眼罩消失了,“我们”的舞动真正自由了。没有黑衣人再来阻挠,在舞台中央舞动着的,就是最真实的“我们”。

 

这时,再结合这段已经重复过三遍的B段歌词,它们的意义也已经发生了改变。过去的这种不满的宣泄,如今再看就像是获得自由的“我”对犯罪者们的嘲讽。

最后,全曲以一句“(我)不想逃脱,将我全部摧毁吧!”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个非常潇洒的侧影结束,令人回味无穷。

 

(3)结语

 

全曲以“我”对犯罪者的反抗为主线,历经了不满、挣扎、失败、再振作、重回自由的过程,划出了一道精彩的人物弧光。短短的三分多钟,意涵丰富,跌宕起伏。

 

本作在词曲方面虽然仍属于传统的k-pop,但在歌曲内涵的诠释上却对韩国偶像模式有诸多令人惊喜的突破。李泰民在保证偶像商业性的基础上,用心地兼顾了艺术层面的追求,尤其是主题上对于偶像产业、媒体、艺人自身的诘问和反思,在这个密不透风的韩国偶像界实属难能可贵。

 

不过令人担忧的是,在如今偶像粉丝们的审美被固化以后,对于深层意义的思考简化标签化碎片化以后,在后现代文化潮流的意义消解中,是否还有真正的“观众”愿意思考其第二层意涵,就要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但至少,曾有人尝试过去传达,去反抗,就够了。当几年后、几十年后回顾这一段文化史时,研究者和学者自然会将它们的深层意义与时代逆流中的光点联系起来。那时,这样的作品自然会完成它自己真正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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