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台上都说敛芳尊身边出了个情种。
每天是汤羹不断，日日送到敛芳尊房里。
说好听叫深情不渝，说得不好听就是想攀高枝。
不重要的人“她啊，不就是一个丑女人们上赶着勾搭人家敛芳尊。”
不重要的人“倒贴都不要。”
#不重要的人“诶你别这么说。”
#不重要的人“人家还是有几分本领的，讨好了敛芳尊夫人，我今早还看见……”
不重要的人“看见什么？”
#不重要的人“敛芳尊夫人把衡晚往敛芳尊房里送呢。”
这是我听见的不知道多少次讨论我的场面。
金光瑶“这些话你不必在意，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我想了想，却笑了出来。
温晚-“公子不怕我是这种人吗。”
温晚-“故意做出的样子，求您怜爱。”
金光瑶“真心与否我能分辨出来。”
温晚-“真心算不上值钱的东西。”
我顿了顿，继而看着他。
温晚-“但是是我能给得起的东西。”
金光瑶拨弄了我额间的碎发，他的语气不明。
金光瑶“这已经足够了。”
他被人叫走，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晚间的时候，我洗漱完毕在他的房内等他。
他看到我的时候并不意外，还夸了夸我今日打扮的素净。
索性都要脱的，何苦打扮的花枝招展。
他看着镜子里我的脸，虽隔着一层纱却也大概看得出来原先生了个好模样。
他轻轻摩挲着我额间的伤。
金光瑶“疼吗。”
温晚-“不疼。”
他俯下身亲了亲我的眼睛，我的目光却带着笑意看着他。
他横抱起我，放在床上。
他想摘下我的面纱。
温晚-“不要。”
我侧过头，他却笑笑。
金光瑶“我还能嫌弃你不成。”
温晚-“万一呢。”
我虽嘴上这么说，却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他吻得认真，却惹得我浑身难受。
他进入身体的时候，我下意识呢喃他的名字。
“阿瑶…”
“公子，疼…”
他吻了吻我，似乎想纠正我的叫法。
“叫阿瑶。”
“叫我的名字。”
“阿瑶…”
我紧紧的搂着他，他将我压在身下。
我带着哭腔，又道：“阿瑶…阿瑶…我爱你。”
像是取悦到他一般，他在我耳边轻声笑。
就这样，一夜旖旎。
这些日子，我宿在他的房间，做起小白兔的样子实在是得心应手。
他情动的时候总喜欢吻我的疤痕。
金光瑶“不要紧，会好的。”
金光瑶“我会给你治好的。”
他恋于床事时，我就永远缩在他的怀里，让他可以时刻看着我。
他很没有安全感，每晚都会做噩梦。
他起床惊醒的时候，我也会醒。
因为我和他做着同一场噩梦。
我什么也做不了，开口问不了他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却在心里了如指掌。
我只能从身后搂着他，一遍遍说我在。
他最开始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游刃有余的，鲜少会露出疲倦。他会点评我的衣着，会和我一起用膳。
他好像也在努力的扮演着一个合格的爱人。
许是我在床上的表演太过认真了，偶尔总会流露一些最开始没有的关切。
他会偶尔坐在位置上，笑笑说着他今日很累。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他三次噩梦。
第一次是年少时的勾栏院里，他的母亲被人脱光衣服扔在街上。
他在哭。
第二次是年少时他失去母亲，去金陵台却被金光善一脚踹下来。
他在害怕。
还有一次我能看出来这并不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在梦里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一堆人围在他的身边。
说他是娼妓之子。
我想这也是他恐惧的事情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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