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等待蓝忘机的动作,渐渐的,她觉得半边脸都在烧,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良久,蓝忘机道。
蓝湛·字忘机“抱歉。”
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金凌·字如兰“含光君在……关心我?”
其实含光君人也挺好的。
金凌这样想。
暖风温温柔柔地抚在脸上,混杂着药香与花香。
蓝忘机领着她到了一出木屋,这木屋前尽是药葡,时不时该穿插着几处花丛,一进此处,心情不自觉跟着舒畅起来。
蓝湛·字忘机“忘机求见。”
蓝泽·字予曜“进。”
金凌跟着蓝忘机进去时,屋里那人正捣弄药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金凌却惊得瞪大了眼睛。
蓝景仪?!
金凌遮住蓝予曜的眼睛,又瞧瞧将手拿开。
像,实在是太像了。
这人长着一副慈悲模样,总是笑着,周身散发着谦谦君子的气息,除了那双无辜的小鹿眼,其他地方真是和蓝景仪一模一样。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这人……是蓝景仪他爹。
金凌嘴角抽了抽,爹这么文静,儿子怎么那么,额,嘴炮。
蓝泽·字予曜“脸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将这药膏每日敷三次,不出七日就可光洁如初了。”
蓝忘机接过药膏,想了想,按住金凌的肩膀将她按在木凳上,自己也扯过一张凳子坐在她对面。
蓝予曜微微一怔,笑着摇头走开了。
金凌·字如兰“蓝二公子,我自己拿回去上药就可以了。”
蓝湛·字忘机摇头“早点上药,安心。”
金凌·字如兰“那我自己来?”
蓝湛·字忘机“这里没有铜镜。”
金凌·字如兰“……”
也没法子了,金凌紧紧抿着嘴唇,感受清冷的气息靠近。
周身凉凉的,不知是蓝忘机的气息还是药膏的感觉。
蓝忘机的手指反复摸索着伤口,金凌一缩。
金凌·字如兰“可以了。”
蓝湛·字忘机“你……怕我?”
语气本没变,金凌却老觉得他受了委屈。她看他,蓝忘机垂眸,暗暗握着手,好像还真是受委屈了。
蓝湛·字忘机“能别怕我吗?”
金凌·字如兰“!”
金凌心里的滋味有些不好受。
像含光君这样的人,必然朋友很少,小姑说不定是他唯一的朋友,眼下自己和他这样疏远,他该多难过啊?
金凌也没什么朋友,自然更能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他的孤独。
于是,她用力扬了一个她认为最明媚的笑容。
金凌·字如兰“我没怕你呀,你知道的,我没了记忆,所以才和你生疏,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蓝湛·字忘机“嗯。”
?
就一个“嗯”?
真不愧是含光君。
金凌·字如兰“额,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呀?”
蓝湛·字忘机“……”
见蓝忘机没打算说,金凌尴尬地摸了摸脖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金凌·字如兰“唉,我哥该担心了,我先回去了。”
蓝湛·字忘机“阿湛哥哥……”
蓝湛·字忘机“你以前,叫我阿湛哥哥。”
金凌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巴掌。
阿湛哥哥……
这么亲密,她怎么叫的出口昂。
金凌·字如兰“小姑也真是的,幼稚死了。”
金凌·字如兰“啊啊啊烦死了!”
罗青羊“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金凌摇头。
罗青羊“那就快和绵绵去收拾一下吧,宗主和夫人都到了,公子正陪他们说话呢。”
金凌·字如兰“宗主和夫人!”
金凌·字如兰(爷爷奶奶怎么来了,我的天,这还不露馅。)
金光善与金夫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虽然很想再看看爷爷奶奶,但也不是现在啊,现在一见,身份一定会暴露的。她要么说出真相,被当成神经病;要么远离金家,什么都做不了。
罗青羊“小姐定然很高兴,绵绵会加快速度的。”
金凌·字如兰气鼓鼓“开心什么呀。”
罗青羊愣“小姐……”
金凌·字如兰“咳咳,哎呀,绵绵我头好疼,我们先去躺会吧。”
罗青羊“可是宗主他们……”
金凌·字如兰“啊,疼死了!”
金光善“有多疼?让阿爹来看看。”
娇俏的大九姐你们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啊哈哈哈
娇俏的大九姐另外,不知道蓝景仪这个爹你们还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