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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

香蜜沉沉烬如霜—大龙的小甜妻

几人对于妗玥的修为一事,因锦觅而停止。因旭凤替锦觅挡了穷奇一掌,锦觅便种各种灵芝熬药汤给旭凤补灵气,所以此时,端着一大碗的药汤进了房间。

而妗玥几人也是退了出去,对于妗玥的事,也是没有再问。夜晚,润玉先去了天界一趟,挂了职之后,才又返回魔界。而一进客栈,就看见魇兽睡在树旁,俨然一副吃撑的样子,正睡着,悠悠吐出一个梦。润玉看着蓝色的梦珠,似是天界,一个青衣小姑娘站在宫殿外,一个人显是无聊,没过多久,走来一女子,润玉认得她,是荼姚的胞妹,穗禾的生母。

茗姚你是哪家小孩?在这儿做什么?

沐妗玥(儿时)见过仙子,我在此等候我姨娘

茗姚你这皮相,怎么看着那么像她?

沐妗玥(儿时)我从未来过天界,仙子怎会如此说?

茗姚你是哪族小仙?

沐妗玥(儿时)我是千羽族呀,我阿娘是千羽族,但我阿爹是龙族

茗姚你是洛玉妍那贱人的女儿?

沐妗玥(儿时)你,你是谁?

茗姚告诉你也无妨,我乃鸟族公主,茗姚

茗姚也不再和小妗玥解释,抬手便召出一道业火,想要结果了她,小妗玥也是用水咒抵挡,可是又如何拦得住,被业火烧伤,茗姚又抬手一道业火打向了小妗玥,却被一白衣小仙童挡住了。那是儿时的润玉

润玉受了茗姚一掌,被打飞撞到了墙上,晕倒不醒,而小妗玥却被茗姚打下了天界,不知去向

润玉将梦珠消散于空中,看着夜色,皱眉不语

润玉(怪不得灵力修为比常人要高深,原来竟是千羽族的人。玥儿,我们竟如此有缘)

润玉想着刚才看到的景象,又不禁担忧。这穗禾,荼姚与妗玥,是有着冤仇的,怪不得之前妗玥来天界,不去别处。这穗禾与荼姚,妗玥早就知道了,只是如今穗禾与荼姚还未认出妗玥。这日后,必定免不了,看来,不能坐以待毙的

房间内,锦觅却偷偷起身,溜向了御魂鼎。锦觅一直想用内丹提升自己的灵力修为,好将肉肉复活过来。当然,之前一直摘不到凤凰的内丹,如今摘个把妖魔的内丹也是不错的,现如今就有两个现成的。月黑风高夜,万物好眠时,趁今日凤凰没用仙障锁自己,且他刚与妖怪斗法回来正在屋内打坐休养生息,锦觅便将那封妖的小葫芦顺了个来。结果被穷奇的幻术迷惑,以为是肉肉被困,喃喃念得一个咒,锦觅隔着葫芦壳瞧了瞧里面的光景,但见一只灰扑扑的东西趴在葫芦底,模样有些像是凡间的耗子,紧闭双目光有出气却无进气,眼见着气息越来越弱了。估摸了一下它这般残次灵力远远敌不过我,便放心大胆地揭了葫芦上的火印,将它取了出来。

旭凤趴下

忽闻得身后一声疾喊,就见那小耗子双目唰唰一睁,似有银针万千射出,锦觅尚来不及有所动作,便被一个颀长温热的身躯扑压而下。

旭凤

一声锐器入体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有人闷闷哼了一下。辨得似乎是凤凰的声音。

旭凤快走!

但闻压着自己的一方胸膛传来凌厉一喝,瞬间,身上负压感随之移去,锦觅即刻手脚并用爬了起来。但见凤凰一身素袍背对着拦在自己面前,一个面皮白净之人在十步开外倚撑着一支方天画戟,嘴角血迹丝缕分明,看颜色尚且新鲜得很。锦觅暗道不好,转身便欲默默逃遁。刚念了个遁地咒,地上便唰唰生出一排钢针直戳脚心,幸得闪躲及时方才避过。遁地不成,锦觅便使了个穿墙术,岂料那墙也应咒而起,打出一面钢针。穿墙穿不得,遁地遁不成,只得回转身来。凤凰见状一扬手,手心一枚红光迎风而起,细看却是一簇渐燃渐炙的火焰,冥烧摇曳似一朵热烈绽放的红莲。一片红光中,凤凰身姿傲然挺立,袍带猎猎飞扬。那执戟之人在红光之中却脸色益发惨白,似见死神在前,瞳孔放大步步后退,四壁钢针纷纷坠落似松针枯败。原来是个惧火的妖怪。不过,却为何自己亦有一股焚烧沸燃之感自百会、后顶、风府、天柱穴行遍周身,一道淡淡的水雾自印堂中徐徐逸出,神志开始渐渐失迷,竟有些肖似那日误食朱雀卵之痛。凤凰眼光一闪,眉心微微起澜,兀地将手收了回来,那红光倏忽熄灭,锦觅也随之一个激灵清转过来。执戟之人松下一口气,眼风随着凤凰的动作在他两人之间来回一个逡巡

穷奇哈哈哈!怎的?火神殿下做甚不使那红莲业火对付我?莫非为的是这惧火的小仙子?火神既要怜香惜玉就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了!

那妖怪双目一凝,万千光针飞射而出,凤凰反手放出一个仙障将锦觅笼罩其内,转身抽出一柄利器便与他缠斗起来。那利器似剑非剑,肖刀非刀,快比闪电却泛七彩霞光,被凤凰舞得出神入化,生生将那光针尽数挡出。却不想是个调虎离山的计策,那妖怪趁着凤凰全力挡针的空档,举起方天画戟勉力向锦觅戳刺而来。凤凰眸色一动,一个疾行紧随那妖怪身后欲将其拦下,不想那妖怪却突兀转身,直举画戟近身向凤凰胸膛而去,狡猾至极。善哉善哉,锦觅闭了闭眼。听得妖怪一声呼喝,睁眼一看,但见凤凰一个灵巧侧身避开攻势,向后轻轻一仰,抬脚一踢,脚尖四两拨千斤正中妖怪手腕处,妖怪一个脱力,画戟坠地,凤凰后仰翻腾之后纵身向前一跃,手中利器便稳稳当当架在了妖怪的脖颈上。

妖怪双目圆睁,凝神放针仍欲殊死一搏,凤凰手指一捻将一枚火印弹贴至他的印堂上,那妖怪“吱”地一声叫唤便现了原形,又缩成锦觅初见时的闭眼小耗子模样。再看那满地落针,小风一过轻轻飘起,竟原是这小耗子身上的银灰耗子毛。凤凰“哼!”了一声收回架在它脖颈上的利器,此番细细一看,却哪里是什么利器,原来是一根凤凰的七彩凤翎。

乖乖,原来它们打斗的武器都是从自己身上随手顺下来的,天长日久这么拔毛拔下去可不就成秃子了?烤焦的凤凰锦觅见过,却不知秃了的又是什么模样,锦觅蹲在墙角默默想象了一番。幸而她们做葡萄的不长毛。凤凰将那耗子重新封进葫芦罐里,放开锦觅身上的仙障,抬眼睨了睨她,锦觅乖乖巧巧垂下头,避开那生生劈划而过的眼风,继而抬眼钦佩地将凤凰一望

锦觅二殿下这耗子拿得妙,甚妙!锦觅此番可是长了见识。

旭凤你!……

凤凰一副气血不太顺畅的样子,少顷后一甩袖摆

旭凤罢了!你且与我说清楚此番私纵穷奇妖兽为的是哪般?

锦觅垂目看了看脚尖,嗫嚅道

锦觅为了取它的内丹精元。

旭凤内丹精元?你没被他反取了去已是万幸。若不是我来看你……话讲得一半,他却兀地闭了口,面上腾起一片诡异的淡粉色。锦觅有些愤然盯着他,自己虽打不过那穷奇,但还不至弱到被他拿了内丹精元,唔,顶多,顶多不过打回原形……

凤凰见锦觅盯着他,面上粉色一劲儿泛滥至脖颈处,奇怪得很,平日里锐利似剑的眼神,此刻却泛起一层粼粼异光,闪烁了一下躲避开来,拢手轻轻一咳后,复又板起张面孔,伸手来触锦觅的印堂。锦觅吓了一跳闪躲开,想那穷奇被他弹了下印堂就现出原形妖力尽失,万万不可重蹈覆辙。奈何凤凰力道大得很,硬是握了自己的肩膀,来抚她的印堂。锦觅颤巍巍闭了眼,却觉他指尖春风化雨般在我印堂间柔柔一触

旭凤可有不适?我适才一时心急忘了你性本属水。

自己明明是土里长出来的,这凤凰!锦觅睁开眼正待辩驳,却见眼前凤凰的手心点点血迹,纵横斑驳。

锦觅你的手……?

凤凰这才顺着锦觅的视线翻过自己的手心看了看,眉峰略略一拢

旭凤想是那穷奇的瘟针所伤。

锦觅方才忆起小耗子睁眼之初凤凰将自己压趴下时,确然听得锐器入体的声音,原来是凤凰用手替她挡了小耗子的钢针。此时,门上传来一阵细细叩门之声

鎏英二殿下可在屋内?

声音娇且媚,应该是那卞城公主。

凤凰还未答话,锦觅靠近门边就顺手将门打开了。

鎏英鎏英适才听得打斗声……哎呀!

那卞城公主甫一进门便惊呼出声,锦觅琢磨着应是被那满屋耗子毛给吓着了。

鎏英莫不是那穷奇妖兽逃了出来?火神殿下可有伤着哪里?

卞城公主满面关切凑上前来,凤凰稍稍一避让,道

旭凤无甚大碍。

锦觅不过手上扎了些针眼,公主可有纱布?

想那凤凰好歹是替自己挨的针,自然需与他包扎包扎,便顺手问那公主讨要些纱布。

鎏英,脸色哐当掉了下来

鎏英二殿下中了穷奇的瘟针?!

见她这副模样,莫非这瘟针有什么说法?锦觅不禁些许疑惑。

鎏英这就去花界为二殿下求取灵芝圣草。定在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内返还。|

那卞城公主对凤凰弯腰行得一个礼火急火燎便闪身没了影踪。

旭凤卞城公主且慢……

凤凰出言相阻却已然来不及。

锦觅被瘟针扎了会怎样?

旭凤穷奇乃魔界瘟疫之妖兽,浑身针刺灰毛均携百变瘟病,若入体内,则疫生瘟横,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内嗜灭灵力。

锦觅灵芝圣草可是能祛此病疫?

看那公主一番形容应是如此。

旭凤正是。

凤凰额角已慢慢渗出点点汗渍,倚着一方椅子缓缓坐下

旭凤但,花界与天界夙怨颇深,想来长芳主断然不会允那圣草。

老胡”但凡脸蛋生得好的人,养分全都花到脸上去了,脑子多半不甚灵光。”我如今深以为然,凤凰便是如此。

长芳主平日里杂事冗繁,为了把区区小草就去叨扰她老人家,着实不长眼色了些,自然要惹她生气,一生气便自然不肯给。和两界夙怨诚然并不搭介。况且,不过是把草,左右随手变幻一下,怎需如此大费周折。凤凰此番不知愁的是哪个。锦觅从怀里摸出根红线,在凤凰眼前一摊

锦觅我若能种出灵芝仙草,你却拿什么谢我?

凤凰诧异将锦觅一望,继而淡淡一觑,最后索性闭眼运气,不再睬她。

鄙视!这便是活生生的鄙视!锦觅独自拈了红线在一旁冥想灵芝的模样,心念稍动,手中红线不消多时便成了个菌孢,落地生根,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出了一株双朵褐红色的灵芝。

锦觅喜滋滋将那仙草举至凤凰面前,凤凰睁眼甫一看,惊惑非常,接过灵芝细细端详,面色阴晴不定,末了颇有几分哭笑不得,评道

旭凤嗯,你种的这香菇入菜尚可。

锦觅圆了圆眼,嘿嘿两声干笑,将那香菇一把夺了回来

锦觅我再试试,这回保管不出差池。

这诚然怨不得自己,好比八哥和乌鸦长得一式一样,灵芝、香菇、黑木耳他们菌菇一家在自己看来也是活脱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并无甚分别,混淆一块儿也无可厚非。

凤凰单手支了脸颊,垂目看着锦觅蹲在地上如火如荼地香菇、木耳、蘑菇、草菇、茶树菇……挨个种过去,面色虽然益发白皙,兴致却越发好起来,嘴角笑涡时隐时现

旭凤你若能种出灵芝仙草,我便渡你两百年修为,何如?

锦觅晓得他揶揄自己,但是作果子的不能和一只鸟儿一般见识,便大度地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锦觅三百年修为吧。

旭凤好。就允你三百年修为。

凤凰笑靥浅浅一绽。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锦觅继十几种菌菇又种出一串匪夷所思的荔枝后,一株饱满挺拔灵气十足的灵芝仙草终于争气地开在了凤凰的面前。岂料凤凰面色一沉,一个伸手掐住她的手腕,眼中寒光一闪逼近,寒渗渗在我耳旁道

旭凤说!你究竟是何人?

不厚道呀不厚道,大晚上的吓唬人。锦觅用空着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旭凤呔,这耗子毛蹿得忒快了些,莫不是已经入了脑子?

触手处,凤凰额头烫得一片骇人,眼中却寒光更甚

旭凤花界的灵芝圣草岂是一个小小花精说种便能随手种出来的!说!你和已故花神是何牵连?

这瘟针威力果然彪悍了些,凤凰已然病入膏肓语无伦次了,先花神据说神力仅逊天帝,凌驾诸神之上,自己但凡能与她攀上点关系,何必为了区区三百年修为与他锱铢必较。凤凰咄咄逼人,手上力道不因病痛减退丝毫,还擒住了锦觅另一只手,若不及时施救于他,怕是不消一会儿火神殿下便要魂归离恨天,自己的三百年修为也莫要指望了,眼下将他劈晕敷药才是紧要。但他禁锢了锦觅的双手,叫她半点无法动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锦觅心生一计,劈晕不行,吓晕也是一样的。锦觅顺势向前一仰,贴上他的面孔,张口衔住他的两片薄唇轻轻舔了一圈。再看凤凰,霜打雷劈一般睁圆了眼,直愣愣戳在那里,呵呵,果然奏效,被吓到了。锦觅轻松抽回双手,揽过他的脖子,一个手刀劈上他的后颈,凤凰终是顺利地花钿委地。锦觅念了个诀将他搬回他的屋内放至床上,用葡萄藤变幻了药杵将那灵芝小草一半给捣碎敷上他的伤口,另一半熬了汁水灌进他口中。

为防止凤凰醒过来后赖账不予自己那三百年灵力,锦觅便坐在床缘守住他。守了约摸两盏茶的功夫,见他睡得酣畅如是,锦觅难免生出些嫉妒来,便也倚着床柱阖眼打起了盹。不晓得睡了多少时光,只觉前额有些痒,像是蚜虫缓缓蠕过,锦觅不免一惊,我们葡萄除了蛇外,最惧的便是那白白的小蚜虫,一旦染上可是了不得。佯装熟睡,猛地一伸手欲捏死那小蚜虫,睁眼却见凤凰半撑着身子距我约摸两掌处,面色泛红,眼中一分惊、两分疑、三分波光,还有四分晦奥难懂的神色,而自己手中捏着的也非蚜虫,而是凤凰莹润的指尖。这却是个什么状况?锦觅不明就里望着他,他亦回望着自己。

长芳主—牡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两两莫名相望的当口,一个颇含威严的声音生生劈将进来。

锦觅回头,满室云蒸霞蔚中,长芳主一如既往地华服盛装,头髻盘得一丝不苟,双手交叠而立,身后裙摆逶迤,左右各立花侍一名恭顺垂目,手持花杖。不远处还站着那卞城公主。

锦觅与长芳主百年不见,今日却在魔界相遇,真真是他乡遇故知,多少生出些欢喜来,便朝她展颜一笑,她却似乎全然没有丁点喜悦,面色阴沉,眼光肃飒落在锦觅的左手上,凌厉一剜。锦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唔,凤凰正握着自己的左手,依稀记得适才明明是自己用左手捏了他的手指的,怎的现下却反过来了,这何时反过来的自己却全然没有印象。

凤凰悠悠然将锦觅手一放,朝长芳主抱手作了个揖

旭凤长芳主大驾光临,旭凤染恙在身,有失远迎。

长芳主“哼!”了一声,目不斜视

长芳主—牡丹火神相迎,小仙如何敢当?

转而对锦觅道

长芳主—牡丹锦觅!你过来!

长芳主脾性素来火爆,与她针尖对麦芒实是不智之举,锦觅这般聪明伶俐,自然顺从地站到她身边。

长芳主—牡丹你私出水镜,妄入天界,坏我花规,可知罪否?!

嗳?一串名目砸得我眼冒金星,怎的自己出个花界还有这许多说法?

旭凤此事原怨不得锦觅仙子,乃是小神涅磐误入花界,一番巧遇方才结伴而行。|

凤凰整了整衣襟,从榻上站起身来。

长芳主—牡丹我花界之内务尚且容不得外人插手。另还请火神自重收敛些言行,别他仙姑小仙还管不上,只我花界精灵仙子火神殿下魅力弗边也休想染指半分!

唔,长芳主燃烧了。锦觅心中不禁抖了抖

凤凰脸色沉了沉

旭凤小神自省从无言行不端之处,还请长芳主莫要听信流言。至于锦觅仙子……

他转向锦觅,眼中流光一闪

旭凤确然乃小神心之所系。

长芳主—牡丹你!……

长芳主面上唰唰一绿,卞城公主转瞬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边上两个小仙侍也瞪大了眼。

锦觅还没回味过来这个“心之所系”是个什么意思,手腕便被长芳主用花蔓系了个结结实实。

长芳主—牡丹小仙这就将锦觅带回,火神还是休要妄想了!从此别过,后会无期!

沸了,长芳主沸了。

旭凤长芳主还是莫要将话说得这般绝对,小神改天定将登门拜访。正好可趁此机会改善我两界关系也未可知。

长芳主无视凤凰,携了锦觅转身便要走。

须臾间,锦觅突然忆起凤凰尚欠着我三百年修为,下次见着他可还得问他讨要回来,便转身问他

锦觅‘改天’却是哪一天呢?

闻言,凤凰眉梢微挑,眸中波光摇漾春如线,笑涡似一场突如其来的阵雨过浅塘,涟漪泛泛

旭凤改天便是后天。

长芳主容不得锦觅再有言语,转瞬间便擒着锦觅驾了朵菡萏飞回花界,不过此番回的却不是水镜,收起菡萏花,长芳主将我丢在一片芳草萋萋之中,锦觅勉力爬了起来,但见面前一拢芳冢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艾草连天之中。

长芳主—牡丹跪下!

长芳主眨眼间已变着一身素色纱裙,脸色铁青对锦觅下令

长芳主—牡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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