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刚走没多久,黑瞎子就醒了。
他有些懵的坐起身,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怎么睡的这么死,然后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小哥。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反而看的更清楚,在微弱的光线下,他看到这个哑巴张靠着岩壁坐着,衣着有些散乱,颈间是紫红的掐痕,他眼神有些迷离,一副春潮刚过的神情。
最让人诧异的是,他两腿之间支起的小帐篷。
这哑巴张……玩的够野啊,爱好有点独特。
黑瞎子哇哦……
他无意识的惊讶出声。
刚才还在走神的小哥眼神瞬间就锁定了他。
黑瞎子觉得不做点什么的话自己估计就小命不保了,于是他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闭嘴。
然后他就跟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躺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绕是小哥见过大风大浪,面对这种情形一时之间也免不了感受到一阵让人窒息的尴尬。
第二天动身下山的时候张起灵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的声带有些受损,不过他向来寡言,也没有人发现不对,他把领子拉高了,也没人发现他脖子上的掐痕。
只有黑瞎子自以为不着痕迹的频频打量他,心里想着难道这才是这小哥在道上哑巴张名号的由来?
不是不爱说话,只是不方便,喜欢享受窒息的快感,导致伤到了嗓子???
坐上火车,颠波了几天回到落脚点,洗澡的时候照着镜子才发现苏雪留在他锁骨上的东西——一个花朵形状的印记。
它是暗红色的,和他身上墨色的麒麟纹身大相径庭,且只有拇指大小。
身上的水汽蒸腾模糊了镜面,那个小小的印记落在他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暧昧得如同一个吻痕。
这几日在在火车上,摇晃的车厢里,半梦半醒之间回旋的总是那个旖旎的吻,冰蓝色的眸子,轻笑,银铃,还有那句缠绵的“你是我的了”,这些一直侵扰着他的梦境,一个甜蜜织就的梦魇。
他垂下眼帘,不再去想关于她的事。
此时的苏雪在干什么呢?她当然是在人间浪啊,一千多年过去了,她发现人间多了好多新鲜的玩意儿,正看的眼花缭乱呢!至于张起灵?左右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凡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玩了好几天,苏雪才想起来现在这个身体不如从前,需要补充精气,这几天动用法术多,消耗也多。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这个死对头。
正好这些东西也玩腻了,不如去玩、呸、逗逗他。
时值深夜。
八九点钟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早早入睡了,他的生活除了下斗着实乏善可陈,作息也像个老年人,不下斗的时候就在待在屋子里发呆。
苏雪利用那个印记找到了他,一见某人居然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老人家”还要老人家,也不免啧啧称奇。
她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床边,看着某人安详得像个死人的睡姿起了坏心思。
她一下子跨坐在他腰间,在他惊醒的时候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小哥反应极快,即使刚从睡梦中醒来,也不见他动作有半点迟钝,出手如闪电一般快,扣住了苏雪蒙着他眼睛的那只手。
苏雪你又弄疼我了。
正准备把人手腕卸了的小哥闻言一僵,当然不是因为这句话的内容,而是因为这个声音。
近来总是侵扰他梦境的声音,还有那股惑人的香味。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就燥热了起来。
别封我了球球了,我用图片替换很伤字数的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