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泤气鼓了脸颊,到底是什么给了你我很菜鸡的错觉!
连小娇音差点都气破了音:
“我打不过小和尚是因为他有山河图!”
“我打不过景湜、煕东、麟朝、麟时是,是……好吧,他们厉害。”
“但是!谁和你讲我!很!菜!了!我就算不到合体期,那炼虚期肯定戳戳有余了!你爹都打不过我!我还手下留情了!要不是他自己……”说到人伤心事,阿泤立马理亏地闭嘴了,但那小眼神却是始终灼灼地盯着他:我明明很厉害!
阿泤郁了一下,只是不巧,拿捏她的男人更厉害,嘤~
徵子风神思恍惚了一下:“……”
突然就记起来了,当初,在休东镇,小狐狸一剑削得厉鬼灰飞烟灭,当时太震惊以至于直接忘记了,那只厉鬼道行不低,他本应苦战。
小狐狸越狱太离谱,以至于忘记了,茅山最便宜的木桩子地牢都是布有仙罩的,所以她是怎么理直气壮丛栏杆缝缝里挤出来的?
更离谱的是,后来父亲给她那座仙囚,是连大乘修士都是困得住的,所以她是怎么把它撞塌的?
更更更离谱的是,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
狐狸精在茅山一副逆来顺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给了他极大的错觉!
徵子风垂眸,又看了一眼眼巴巴求认可的小姑娘,认真道:“原先猜你可能千八百岁,实在是冒犯了。”
阿泤捧着泛红的小脸,左摇右摆,害羞道:“你也觉得我其实只是一只天赋异禀的只有十八岁的小狐狸嘛?”
徵子风:“不,少算了一个零。”
阿泤:“!”那表情当时就裂开了。
煕东拎着茅山的冰酿酒坐在墙头,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才问一边站着的麟朝:“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你看得出来吗?阿泤几岁了?”
“四万岁。”
“噗!什么?啊~啊~啊!”
“碰——!”
麟朝额心的银纹神光流转,看着火冒三丈的小姑娘,淡淡道:“她身上有封印,不然……”说着,低头瞥了一眼摔下墙头的青年,道:“你可能会被她按在泥里打。”
煕东皱眉看向他,沉声:“你到底是什么人?”
麟朝:“总会有机会知道的。”
……
忽然,两人听到一句:“夫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子风见之不忘,念念思慕,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麟朝:“呵!”
煕东:“忒!”
阿泤:“……徵子风,你好油啊!”
徵子风面无表情,扯着人就走了:我撕裂手腕的痛,都不足以表达我的真心吗?
旭阳的辉耀洒在两人身上,阿泤被他牵着,亦步亦趋,舌尖回味着那话,不一会儿眼睛便锃锃亮了,小跑两步扑上去了,“徵子风,你说的真好~再夸夸我呗?”
徵子风冷冷地:“油腻,戒了。”
阿泤急了:“不啊!夫君你这么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博学多才,谈吐温雅,言清音远,说出来的话就和别人不一样呢!尤其好听~”
徵子风:“嗯,还有呢?”
“立如芝兰,笑如朗月,君子文质,志存高远……徵子风!”又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