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泤……”
“嗯~”
“呼~放松点~”
“唔……我……”明明是你太过分了!
分明的骨节攀折玉枝时,紧紧相贴,将离一点点都是极不情愿的。
景湜扶着小姑娘的腰肢,坐起身,靠到树干上,雪白的九尾铺开,在她不小心掉下去时,也摔不疼。
姑娘的脸庞上晕着粉意,乌黑的发根沾了点湿意,就懒懒地搭在他肩头,浅淡的热息,一下一下,徐徐扑上脖颈。
景湜垂眸,落在颤颤巍巍的斑驳上,咽了口口水,狐尾微抬,掩住白玉,顺手也将她衣襟拉起,盖好。
他倒是想继续,但不速之客来的来得太快了,扫兴!
“咔嚓!”
熙东一惊,松开拳头,低头,嗯?他笛子没断,那?
熙东视线一移,落到麟朝手上,看见了一只,脖子歪着的死兔子。
“……”小兔叽不无辜吗?
麟朝瞥他一眼,径直就走了上去:“阿泤。”那酸泡泡都听得见咕噜咕噜的响了。
景湜安抚地拍了拍浑身僵硬的小姑娘,抬眸掠过两人酸气的面容,没第一时间说话,而是慢条斯理地,掐着阿泤的小腰,把人给扶起来了。
那狐尾蓬软,两人虽是看不真切,却能轻易地描摹出他的动作。
尤其,那软哼哼,实在磨人,又让人心生歹意。
阿泤有些脸红,虽说都不是什么正经关系,但现在,她要和魔头们划清界限了!自不能让人白看了去~
她掐了掐景湜的手臂,小声哀怨:“你~你慢点啊~”姑娘绯红的眼眶里溢了点水色,波光盈盈的,“嗯~你什么样儿,没点数的嘛~”
景湜眼一暗:有数!太有数了!当时就想给你按回去算了!
景湜红着眼,憋了好大一口气才把人扶起,真想立地飞升算了!
接着,便有一截玉白的腿刻着几段指痕,颤颤巍巍地踩进了那一簇雪白的尾巴里,看的两个家伙,眼都红了。
艹!
艹!
雪锦落下,玉带妥帖地缠过纤细的腰身,眼前的人儿仙姿真昳丽,若不是那双腿总忍不住打颤,他们还要以为是自己过于龌龊了。
麟朝怕惊扰,声音已是极柔和,只上前了半步:“阿泤。”
而阿泤还是直接退一步避开,扯着景湜的袖子,躲到他身后去了,闷声:“干嘛?”那是相当不情愿看到他们了。
景湜笑眯眯地敲着折扇,道:“两位有话好好说嘛~动手动脚可不是君子所为。”
麟朝少见地听话,也没有上前,只小心翼翼地道:“阿泤,我不会再让阿时出来了,你别怕。”说着,他还捏着死兔子的耳朵,手一伸,把死兔子给怼到了两人脸上,以示决心。
熙东一巴掌捂眼:“!”卧槽!这败笔!没救了!
景湜:“?”
阿泤一抬眼,就看到一只身形扭曲的小兔子,睁着死气沉沉的红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尤其,这只有奶膘的兔子,她认识!这都不是毛骨悚然可以形容的,一下子,狐狸毛都炸了,“啊啊啊!拿开拿开!”
麟朝放下手,认真地:“阿泤,你要是还生气的话,我们做麻辣兔头吃好不好?”
好巧不巧,一股肉焦味传来,阿泤小脸一青,猛然转身,扶着树干:“呕~”她以后戒兔子!
熙东:“……”早知道,他来解释不好嘛?这下兔子砸手里了。
——
最近浮躁了,都不知道在写些什么(๑•̌.•̑๑)ˀ̣ˀ̣
可能是天气太冷,把脑子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