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蜘蛛咬她,他做不得,但这毒解不解,怎么解?
莫要再问他人了,整好,江宗主在这儿。
“嗯~曦臣哥哥~寒潭~好远~”
姑娘躁动不安,倒是信了蓝涣的话,这毒,发作的快,却忘了他一步一顿风姿极雅的步伐。
蓝涣低头看了一眼姑娘绯红的小脸,那粉意都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心,姑娘也毫不惊诧,蓝涣深色的眸子一下更显暗沉,压着声,便是道了这么一句:“快到了。”
清绯的脑子里咣咣咣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听见了鲤鱼甩着尾巴拍打水面的啪啪声。
她也渴求,鱼水之欢。
“曦臣哥哥~”
一下子,蓝涣僵立在了路中间。
这姑娘的身段是真的软,小手扯着他的衣领子,引腰往上,也不嫌费力,软糯的红唇拱在他的喉结上,毫无章法的乱蹭,忽地幼齿咬了一口,想是愤恨没什么解暑的物什在。
“要~嘛~~~帮帮泤儿好不好?”
又软又糯的小娇音,真是神佛也顶不住,蓝涣背脊都发麻,抿唇把人托起些,鼻尖相蹭时,才放肆地滚了喉结,哑声问她:“泤儿,想要谁帮忙?”
“你~”
“谁?”
“呜呜呜~你~”
瞧,这就委屈上了,想是难受的紧了,蓝涣克制地微抬下巴下,相印红唇,才轻声问:“泤儿可知我是谁啊?”
清绯难耐地伸着手,指尖舒展又收紧,她想抓住些什么,却扯了他身后垂在墨发间的抹额带子。
姑娘把长长的云纹抹额扯落,绸带一端堆叠在后山沉默的青石上,一端绕在姑娘的指尖,被攥紧,“抹额……是……蓝……蓝……唔!”蓝安的……
很久以后,蓝涣才庆幸,他没有听完她的话,不然,他应该会望而却步,仍做那万事平常心的泽芜君。
一如蓝湛曾被冰雪覆盖,他的内心,才是温柔和包容。
而他,清音应空谷,潜波涣寒塘,澎湃之意,未尝便是款款温流。
他想要的,会更多,只是不说罢了。
老树掩映间,拉下一段冰绸,露出一截奶白白的蝤蛴,直直往下,是一对冰蝶冠群芳,而骨节分明的大掌正在勾勒。
上上下下,往复描摹,便弄松了姑娘的领子,从臂间落下,挨在腰际,摇摇欲坠。
少宗主的银冠站不稳,悄然跌落,砸在青石上,发出一声脆响,无人理会,而墨发陡然张扬,迎着山风舞。
蓝涣阖上一双温柔的眸子,指尖摩挲在姑娘优美的脊柱上,半吐唇舌,又咽下,才依依不舍地啃了姑娘光洁如玉的下巴,道:“泤儿,曦臣哥哥帮你松开些,别闷坏了。”
说着,这人指尖一勾,便扯断了姑娘腰背上的一段细绳,一边还晃荡着无人怜惜的蝴蝶结。
炙热的胸膛紧贴着,知道那一瞬白兔子雀跃,便笑了,他从下摆绕过,捉了一只安抚,道:“以后这样便好了。”
清绯一下仰了身子,却始终躺在他的掌心,还推着他的肩膀,呜咽咽地说:“不,不是这样~”
“嗯?那……这样?”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