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一手拉着她的胳膊,扶她站稳,一手顺着衣摆向前探去,而见她想躲,指尖稍用力,便扣小门闺。
姑娘腰一酸,闷哼着倾倒,蓝湛顺势伸出手臂,任姑娘伏腰挂在他的手臂上,扶得甚是稳当。
蓝湛:“泤儿乖一点,别乱动,布料粗糙,不当心点会弄伤你的。”
清绯真是信了他的邪,不多时,便面色绯红地惊叫出声,浓密的睫毛上,沾了一片湿色,“蓝~湛!呜呜呜~你个大骗子!”
扭动亦无法摆脱,不该在的还在,🌱🍀🌵。
“泤儿,我在帮你啊!”蓝湛满手的湿意,压在姑娘的背后,轻声耳语。
“呜呜呜~求求你蓝湛,呜~求你,求求你,放我过吧,呜呜呜~”
蓝湛停下道:“明明是你自己,看,我没动。”
往日焚香净手才能进的地方,奏了一曲面红心跳,又倾洒佳酿,淋湿了素白的锦袍。
清绯瘫倒蓝湛怀里,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她竟然就这样交代了?
蓝湛为她铺好裙摆,搂着纤腰摩挲,安慰她:“这不是拿出来了?”
清绯倔强地去推他的手,别过头,道:“你,你走开,我要回去了。”
蓝湛:“你还走的动?”
清绯:“我……不要你管!”
而,蓝湛一松手,她猝不及防一歪,就跌了下去,“啊!”
蓝湛本也没打算真放开她,顺势便一捞,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没一会儿,温晁来交800遍家规,“……”笑容逐渐猥琐。
昔日一楼清净的藏经阁,洒了满地做游戏的小人,还有,一柄孤零零地躺在桌案上的避尘剑。
温晁摸着下巴绕着避尘走了一圈又一圈,呢喃:“你去水里滚了一圈怎么着?这么湿。”
避尘:别说了,我的三观已经碎干净了,以后改名,叫,绝情剑!
蓝湛把清绯送回精舍,离开前,一本正经地与她道歉:“泤儿,忘机失礼了。”
清绯又气又羞,恼怒地掀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伪君子!衣冠禽兽!”
蓝湛接住枕头,轻松从她手里抢走,又上前两步,吓得她赶忙往床里缩去,“你别过来!”
蓝湛弯腰将枕头放好,又撑在她两侧,循着娇唇亲了会儿,才道:“但忘机不悔。”
“你无耻,唔!”
“别骂我,不然我就呆这儿,等到魏无羡回来为止。”
清绯被他亲了一口又一口,终于,闭嘴了:“……”这人好过分!
“乖……”
蓝湛满心留恋地回到静室时,总感觉手里少了什么东西,还是抱着小姑娘踏实。
避尘:蓝二公子!含光君!您还记您惩奸除恶的避尘否?
丢下避尘的冲击,对蓝湛不可谓不大。
君子执剑除奸邪,而他今,弃剑在先,欺人在后。
这夜,蓝湛自罚家规千遍,“云深不知处不可以大欺小,不可衣衫不整,不可白日宣淫……”
但他每写一笔,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他白日做的事,家规早已倒背如流,偏偏那事,越写记得越牢。
最后,他索性写了一行行的“蓝湛不可欺辱阿泤”,密密麻麻。
可写完没一会儿,他添上的所有的后缀,都成了,“蓝湛不可欺辱阿泤,要带回云深不知处,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