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雅室,一弟子匆忙回禀,“先生不好了!”
蓝启仁极不雅地瞪眼吹了胡子:“又怎么了?”
蓝启仁心里有数,每一年的新生总有那么几个欠教育,但万万没想到,今年能有个玩失踪的!还是江氏二小姐!
但凡牵扯到世家,谁对谁错暂且不论,关键这人在云深不知处山门口丢的,这锅蓝氏怎么也甩不掉。
蓝启仁心里正碎碎念,便听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先生,北泤塔的禁制破了……”
蓝启仁起先一愣,都怀疑自己人老了耳背,而后,陡然蹿了起来,怒吼道:“你说什么?”
“北……北泤塔的禁制破了。”先生,云深不知处不可大声喧哗……
蓝启仁气到手抖,“是谁!是谁胆敢破坏我蓝氏先祖的安息之地!”
“江氏的两位公子……”
蓝启仁:“又是江氏!”
“还有二公子……”
蓝启仁:“……”啪!脸好疼。
蓝老先生一瞬间恼羞成怒,大吼:“那还傻愣着干什么,带人去北泤塔啊!”
而此时的北泤塔顶,蓝启仁他祖宗,正拉着小姑娘的手,吃豆腐~
清绯昨天是太害怕,一时又被被美色所迷,着了道,现在神思清明才良心发现,她可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大师兄的,关键,特别能吃醋!
“那个……前辈,我自己走吧……”清绯费力地把手指从他手中一根根抽走,还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前辈?
蓝安脑神经撩火,睨她一眼,这姑娘现在完全一副渣女无辜不负责的模样,可真是气笑了。
“啊!”
清绯惊呼一声,转眼,她已经被人家祖宗按在书架子上了,还震落了一踏的佛经典籍。
蓝安:“我有名字。”
清绯看着那张迫近的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探地喊:“蓝……蓝安先……唔~”
蓝安脸一黑,立马低头就把人多余的称呼给吃了:先你嘛的祖!小和尚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清绯现在十分肯定以及确信,蓝家的老祖宗,不,老流氓,就是对她有想法!
但是,她要不要挣扎一下?
情感上,其实也没那么反感,甚至有些熟悉,理智上,要!小仙女也是有节操的!
不过,显然是清绯自作多情了,这人是铁做的吗?
为啥她一点都动不了?
“嗯~”
硬朗的鼻尖挤压精巧的鼻翼,辗转难耐,薄唇叼着软冻,一撇一捺,万般温存,一时沉沦。
大手不自觉探过衣襟的刹那,“咚!”蓝安脑门一震,脸一黑,倔强地抱紧了姑娘,赶着时间啃。
“咚咚咚咚!”
清绯眼睫颤颤将要睁开,发出了狐疑的软哼声:“嗯?”什么声音?拍西瓜呐?
蓝安黑着脸反手一挥,又一声脆响,塔楼便安静了。
他干脆抱起迷茫的姑娘,把人放在桌案前,折腰压下解罗裙,“泤儿,还记得你最喜欢做的事吗?”
清绯于沉溺中挣扎思维,嗫嚅一声:“吃肉肉吗?”
蓝安轻笑,咚咚咚声卷土重来也不甚在意:“对,佛子肉身,大补呐~”
清绯仰着脖子,一脸的红霞,连着脖子根也粉嫩嫩,半睁着眼,瞳孔涣散,此时她眼中的人,同一张脸,不一样的眼。
那人,披袈裟素衣,额心一抹无心朱砂,淡灰色的眼不容情法,头顶光洁只点清规戒律。
手边时常拎着一只小狐狸,说要扔回河里。
蓝安抽走九莲暗纹腰带时,那姑娘不曾反抗,只委屈地看着他说:“小和尚,不可以把小狐狸扔回河里,小狐狸不会游泳,会淹死的~”
蓝安俯下身,坐在软腰前,道:“不扔,舍不得 。”
塔底,尘封的大门发出了沉重的“吱呀”声,终于洒进了五百年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