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歌怀到孕中期越发的累,琛儿高兴的从外面跑进御书房,蹭到亦非寒怀里。
“父王,父王,爹爹要回来看我了。”
“何时回来?”时间久了亦非寒也就接受了琛儿叫墨南沅爹爹了,他能怎么办?人家帮他养了快五年的儿子。
“先生念信了,说是下周送亲的时候一块回来。父王,谁要结婚啊?是凛叔叔要娶倾公主么?”琛儿也是听叶潇说得
“嗯,凛叔叔娶婶婶。”
“咦,怎么不是娶我小姨啊…”琛儿嘟了嘟嘴,好可怜的凛叔叔,结婚对象都没得选择,果然叶潇说得没错,皇祖母去羽宫之后,凛叔叔就好凄惨。
“你怎么知道不是小姨。”洛九歌刮了刮琛儿得鼻子,她倒觉得这个倾公主与倾绯染的性格像极了。以前倾绯染就说过,就算嫁给未谋面或者不喜欢的,也得大嫁,正室之位,做一天也得风光。
“好吧,父王,咱们去放风筝吧……”
“好,琛儿先走,我扶你母后。”
“好哒。”琛儿欢快的出去了,亦非寒就扶着洛九歌慢慢的走到御花园,琛儿的风筝技术得到了墨南沅真传啊,一会就把风筝飞上了天。
“这技术墨南沅教的?”亦非寒可知道洛九歌不会放风筝的,洛九歌点了点头。
亦非寒安置好洛九歌之后,就去跟琛儿一块放风筝,很快两个风筝就飞上了空中。
夜凛回到凛王府之后,把凛王府摔了个遍,叶潇看着都心疼,一是心疼夜凛摔的东西,二是心疼夜凛娶不到心爱之人。
那倾公主到底是谁啊?爱慕夜凛?不然怎么那么高调的嫁给夜凛?叶潇心想着。
倾绯染的要求被亦非寒添油加醋昭告出来以后,整个帝周都哗然,都传倾公主绝对爱惨了夜凛。
夜凛夜里酗酒,酗得很凶狠,他知道东寮的目的,而那域河底下也有亦非寒与他想要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日里,亦非寒安排了一些宫里的人去凛王府安排照面,还差叶潇跟叶谦往东域送去了彩礼,至于万里红装,夜凛自己想吧。
倾绯染看着东宫里一箱箱东西搬进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看到那红色的婚服就扎眼,还被挂在她寝室最显眼的地方。
西域女后听到这则消息都,只是冷笑,域河?她便等着,等他们怎么攻破这域河。
西域女后除了西域,钻到那域河底下,那域河底下显然就是一处水宫殿,明亮得很,这些年,西域女后就是在这域河底下待着,连千滦鸢都不知道。
西域女后来到一处水牢,一位低着头,头发凌乱,四肢被捆绑起来的男人忽然抬头看了西域女后一眼,然后又缓缓低头。
“东域王,你也有今日?”西域女后曾经爱他,爱到深处,他却利用他,与他人联手差点攻破了西域。
“我允你这几年不复宫,我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东域王就算落魄于此,他也依旧一身傲骨,曾经西域女后就是看上了他这一点。
“我想怎么样?我想要这域河淹了东域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当初是你放不下身段,如今却来指责我的负心。”
“东敖,你可放得下身段?这西域是我的家,你为了权势,为了一切,对我不择手段,而你对那倾卿呢?就是因为她全家对你俯首称臣,所以你以此而来的优越感?
东敖,我也是一域之王,你可曾为我想过?你连最基本的商量都不曾给我。”西域女后说完以后转身,她努力让自己心态平和,她对东敖的强硬都是在他负心与她开始。
当年她无意之间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他就开始囚禁她,她抵制万难离开那囚禁之处时,他就派人追杀她。
是宫珏救了重伤的她,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后来她生下千滦鸢不久,她决定带宫珏回西域,刚到域河,宫珏就死在东敖得剑下。
她离开的这两年里,边城与百莱誓死捍卫着岌岌可危的西域,就在那一日里。
千默冲冠一怒为宫珏,把他们击出域河,不出三月,东域灭。
“都身为王,利益为大。”千默听完后,哈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消失在这个水牢边。
水宫的另外一边水牢关着的是倾绯染的父亲,万水之主,那水域之主看到千默时,沉默不语,这些年他也没什么变化。
“我见到倾绯染了,”
“你对染染做了什么?”水域之主一听到倾绯染就立马紧张起来,走到水牢门边
“你那么紧张干嘛?”
“千默,我是看在宫珏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以为我出不来这水宫么?”
“宫珏?当初你们杀他得时候,怎么不看面子?”
“当初…”水域之主忽然面色一沉,当初他们不知道那男子是宫珏,在他香消玉殒之时,他与倾绯染才知道的,那是羽宫大宫主宫珏。
那时宫珏身躯消散,化作一缕羽翼青烟,他与倾绯染看得真切,后来回东域宫之后,与东敖商议退兵。
东敖不肯,他与倾绯染便离开了,后来恶战打开后,西域女后灭了东域,抓了他与东敖,倾绯染被倾平带走了。
“我见到的倾绯染应该是你们的女儿,你可知你有女儿了?”千默哈哈笑了几声,水域之主愣了一下,
“染染呢?”
“听说,生下倾绯染就死了。”
“死了……”水域之主忽然没了力气,他瘫坐在地上,万物之主陨了,
“难受就对了,”
“千默,你可知宫珏是谁?”
“你休想骗我。”千默甩袖转身
“他是羽宫大宫主,羽宫如今复位了,他应该回来了。”千默当然知道宫珏是羽宫的,可她不知道他居然是大宫主。
“什么?”千默回头看了水域之主一眼,水域之主呵呵呵笑了几声。
“原来你也知道得很少,万水万物乃羽宫守护,我与染染为何会来这世间,就是为了寻宫珏,宫珏死那天,我与染染看到他的身躯,才知一切,后与东敖决裂,你才能灭东域,后来我甘愿守在着域河,护着西域昌盛。”千默静静的听着,这些年,她从未问过,也从未想听这些,她觉得是骗人的,扰她心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