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东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千滦鸢看得脸都红了。
“我很累,先让我洗个澡?”
“我帮你洗?”千滦鸢说得太不要脸了
“怎么帮?”洛东凑近千滦鸢,搂住千滦鸢的腰身,然后把她带到了池子里。
“洛东,昨夜你去窑子干嘛?”千滦鸢趴在洛东身上,洛东的手在千滦鸢后背比划着。
“玩。”
“你玩了一夜?”
“嗯。”洛东轻笑,千滦鸢被气得脸鼓鼓的,洛东轻扯了一下她肩膀的衣服,然后又把她放开了,双手搭在两边,闭上眼睛。
千滦鸢抱住洛东,主动上前吻他,洛东没有一点反应,千滦鸢继续吻他,手还不老实的挑拨他。
“够了。”洛东嘶哑的声音响起,双手抓住了她使坏的手,千滦鸢才不管他,继续去吻他。
洛东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横空拖出池子,压在地面上,回应她的吻。
“洛东,”
“嗯。”洛东低沉的声音传到千滦鸢的耳里,千滦鸢勾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的看着洛东,洛东抱起千滦鸢往床上去。
那洒落在池子外的一地衣服,水渍到处都是,凌乱不堪。
洛东离开千滦鸢的怀抱,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穿上衣服,伸手挥洒掉空气里的暧昧气息,千滦鸢那女人居然在空气里下媚。
迷惑人心,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要了她,千滦鸢下床抱住要出去的洛东。
“不要走,我保证下次不这么做了。”千滦鸢有些慌乱了
“千滦鸢,有点女王的样子。”洛东有些温怒
“不,我不想做什么女王,我只想做你的女人,我只想单纯的做千滦鸢,只属于你的千滦鸢。”洛东转过身看着千滦鸢,他到底还是被她这句话感染了。
曾几何时,她就只是单纯的千滦鸢,而他也只是洛东。
洛东把千滦鸢推到床上,然后拥着她,千滦鸢也紧紧的抱住他,这一刻只当她是千滦鸢也好。
“不要去找其他女人,好不好?”
“好,陪我睡会。”洛东抱住千滦鸢,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洛九歌这几日都在御书房陪亦非寒,跟在他前后,白缥缈也来过几次,不是被气走,就是没进来。
夜凛在府里,每日除了饮酒就是练剑,这闲散王爷都要废了,叶潇这几日也不见踪影。
沁灵儿在南宫也是无趣得很,她深思熟虑了亦非寒昨日的话,出宫是她唯一的出路,她并不想老死在这宫里。
“沁妃,那白贵妃落水了,夕妃还跪在那院子里。”许嬷嬷忽然来报告,这后宫才安宁几日,又开始闹幺蛾子了?协理后宫,尽是一堆琐事。
沁灵儿忙随着许嬷嬷到了云楼,云楼的院子里,夕妍跪在一处,殿内,太医进进出出的。
“白贵妃怎么样了?”沁灵儿抓住一个太医问到,
“回沁妃,没事了。”
“那本宫可以进去看看么?”
“可以。”沁灵儿抬腿就往殿内而去,就看到白缥缈脸色不太好看的躺在床上。
“白贵妃,这是怎么了?”沁灵儿假意关心,她怎么看不出这女人是故意的。
“哎,我同夕妃在花园遇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失足落了水,也是我不小心,不怪夕妃。”
“哦,原来是这样啊。”沁灵儿嗤之以鼻,这女人的话,一套一套的。
“嗯,沁妃,你也不要怪罪夕妃。”
“既然白贵妃如此度量,我也不好追责夕妃不是。”
“跪着做甚?起来。”亦非寒冷冷的声音在外院响起来,夕妍站起来,看了亦非寒一眼,白缥缈听到后,只觉得心里不舒坦。
“白贵妃既然身子不适,就应该在云楼好生修养,切勿到处乱走。”亦非寒走进来直接下了命令,白缥缈都还没反应过来,沁灵儿不屑的看了白缥缈一眼。
这一局把自己玩成软禁了,活该,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亦非寒是谁?有那么多空关你后宫琐事?只要不是洛九歌,他还把谁放在眼里了?
“帝王说的是。”白缥缈最后也只能这么回答了,亦非寒看了一眼白缥缈就出去了,沁灵儿跟上。
沁灵儿只见亦非寒把夕妍带出了云楼,去了清和苑,洛九歌也是听说了云楼的事,她冷哼。
果然亦非寒做事干脆利落,可他未免对夕妍太特殊了一点吧,洛九歌承认她吃醋了。
洛九歌正想去清和苑的,就被刚进紫阳宫的亦非寒堵了回来。
“九儿要去哪?”
“没去哪。”
“陪我去休息一会。”亦非寒把洛九歌拽回殿内,这后宫白缥缈与夕妍第一战,又被传成盛宠夕妍而结,除了帝后,夕妍是第一个让帝王如此偏爱的人。
沁灵儿简直觉得那些人眼瞎,亦非寒天天宿在紫阳宫,怎么能盛宠夕妍?
“亦非寒,你已经纵欲过度了。”洛九歌拍打着亦非寒的后背,亦非寒趴在洛九歌脖颈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洛九歌这一日一日的被亦非寒折腾得疲惫,白日里都要补个觉才行,而亦非寒倒是神采奕奕的,哪里有一丝疲倦。
下午亦非寒带洛九歌去了他城外的院子,亦非寒难得给洛九歌下一次厨,洛九歌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做饭太好吃了。
饭后,亦非寒把洛九歌抱上屋顶,用后背式环抱住她,他们看着明亮的天空,还有那轮猩红的月。
“亦非寒,有你真好。”洛九歌扭头看着亦非寒,亦非寒吻了吻洛九歌的额头,然后就听到那烟花燃爆的声音。
好美的璀璨烟火,燃满了整片天空一般。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亦非寒低头去吻洛九歌的脖子,洛九歌完全沉浸在亦非寒的温柔里,还有那漫天璀璨夺目的烟火里。
院子里的护卫也是看呆了,他们何时见帝王那么浪漫过?为帝后燃放漫空的烟火,还要举行如此盛大的迎娶与封后大典。
帝王的柔情都倾注在洛九歌身上,除了洛九歌,还有谁能消受他一生一世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