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陈落落被言冰云压榨了三日。
除了那一日要奉茶那次,言冰云有所收敛,此刻哪有那温柔极致的贵公子模样。
分明就是一条饿狼。
陈落落欲哭无泪,怎么这种事,还可以无师自通的。
那时候我们,在干嘛,十七八岁的年纪还在念书,看肥皂剧,今日听了谁谁谁买了口红,明日谁谁谁考了高分。
这儿的人,真的好早熟啊。
陈落落“言冰云!你说你会......”
陈落落不由得轻轻的抽泣,虽说是假哭,但也将言冰云的心揪了起来。
言冰云“好,是我不是,落落,你别哭啊。
言冰云我一定克制一些,但他还是.....”
陈落落低头一瞧,那高昂的圆形还直直的顶着在那处,已经三天了,难道难道这不会疲惫吗?
陈落落“你不累吗?”
陈落落“不觉得困乏,疲劳吗?”
言冰云这时有些疑惑,望着陈落落。
言冰云“可我,很好啊,并不觉得乏累,相反我有些,兴奋。”
陈落落“!”
陈落落“!”
那有人这样的!陈落落这下子可不干了,捍卫起自个儿的小身板。
陈落落“不行,不行,我不行了,容我缓缓。”
言冰云从不涉及烟花之地,对于这些虽耳闻也不曾见过几分。
但据说,不是那个.....对方会越来越好么。
也有人据说欲罢不能。
但言冰云不知道的是这些的前提是被下了药。
但不包括那些特殊体质的人。
陈落落“你太强悍了,我这柔弱的小身子吃不消啊。”
陈落落一眼看过去,言冰云眼神炙热如焚,好似要有重来的预兆。
陈落落“等等,我们要回门的吧。”
言冰云“.............”
言冰云起身穿戴整齐,将陈落落扶起,自古都是妻子伺候丈夫。
到了这儿,便换了个位置。
陈落落“冰云,你不必这样,我其实可以。”
言冰云“落落,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可以了,再说,你可是我捧在手心的人,怎么能做这些。”
言冰云“我是你的夫君,夫君照顾娘子,是天经地义的。”
这一席话说的陈落落好感动。
要是陈落落知道这些真心话里一半是为了他的口粮,不知道是作何感想。
吃过午饭后,便坐着马车缓缓出发到了陈府。
陈府此时的氛围同陈落落在时里略有不同。
陈萍萍每天早出晚归,府里冷冷清清的。
但每日却打点着干净整洁。
“小姐回来了。”
“快去通知老爷。”
陈落落和言冰云一进门,便引来了众人热烈的目光。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陈落落“.........”
怎么有一种搞得我离家出走的既视感。
陈落落“小姐我是嫁人,又不是不回来,一个个的这是什么表情。”
陈落落“爹爹呢。”
“前些时候,苏大人来了,后来又走了,不过吧,走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被罚了不成。
陈落落虽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
陈落落“我知晓了,你们下去吧,一会儿给你们发红包。”
这红包可谓是陈落落的杀手锏。
众人闻之欢天喜地的退下了。
言冰云“红包?”
言冰云“是什么。”
言冰云对这个说辞很是新奇。
陈落落“就是赏钱。”
古古怪怪的,难怪呢。
陈落落高高兴兴的前往大厅。
陈萍萍一听早就在此等着了。
陈萍萍“落落,回来了,怎么样,这言家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陈落落“............”
原来这欺负是这个意思。
陈落落低头想了想,这算不算欺负呢。
好像出力的是他,不是自己啊。
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累啊。
反观某人,神采奕奕的,就是多了几丝变化,就是从少年郎成为了真正的男人吧。
陈落落“爹爹,也不算是欺负。”
陈萍萍“那便好,落落,今儿个来了,便多住几日,我晚点有话同他说。”
陈萍萍“你呢,来一趟也累了,便下去歇一歇。”
陈落落并没有觉得这又什么不妥的便抱着自家阿爹,笑着道。
陈落落“爹爹最好了,爹爹,那我回房了。”
陈落落一走,仿佛把言冰云给遗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