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天还未亮之时就进了城,除了一些早起的街头小贩的吆喝,朝这看了几眼就继续忙活了。
马车抵达陈府后,陈落落是被言冰云一路抱着回房的。
就连一向看戏的苏彧和范闲都觉得这有点儿不妥,落落是男儿装,这下子言冰云可坐实了龙阳之好的事实了。
大男人抱着一个大男人,嗯.....
陈落落是正午时才醒来的,外面艳阳高照,风和日丽。
陈落落“这是在哪儿啊。”
陈落落“我这是回家了!”
苏彧在外头听到有声敲了几下门,喊道。
苏彧“小公子,你醒了吧,老言和范闲已经回去了,但.....——”
苏彧回陈府没多久,才得到消息,东夷的二皇爷似乎也回京了,只是......这人对落落有着那般心思。
若不使些法子赶走那不是留下了大隐患吗。
陈落落“什么,有话就说,这说一半藏一半可不像你的作为呐。”
陈落落早已穿戴整齐,一开门就瞧见了苏彧忧愁的面容。
陈落落“得,又发生了什么。”
苏彧“小姐,二皇爷也回来了,就在驿站住着呢,我们要不先发制人,将此人....!”
苏彧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落落这才压下心中巨浪。
这个苏彧何时这般果断狠绝了。
陈落落“你想引起俩国纷争,四顾剑是吃素的吗?”
陈落落“他能以一人灭一城,就能护着这城世代安稳。”
陈落落“所以杀二皇爷一事,别想了这不现实。”
陈落落这段时间不是在忙着寿宴就是被邀请去各种场合交际,此时才看向苏彧,总觉得自从青衣阁出现起,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陈落落“你好像对青衣阁格外的关注,青衣阁是东夷的皇室某人所创,你怀疑二皇子,若是为我大可不必,毕竟他们已经断了左膀右臂。”
陈落落“若是为其他事,你便是有事瞒我。”
苏彧一个激灵顿时惊醒了。
说的太多,做的太明显了吗。
当年和人约好不让此事让落落知道,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苏彧“不是,只是为小姐打包不平而已。”
陈落落站在廊外,转身一笑。
陈落落“是吗,南庆也好,北齐也罢,都灭了不是吗。”
陈落落“他们的暗桩都没有了,你又何必执着,难不成你还想杀到东夷掀了人家老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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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以北的驿站,二皇爷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发冠歪了,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好似一个难民营里逃出来的。
一气之下,房间里的桌椅板凳都被砸了个遍,就连花瓶盆栽也未幸免。
二皇爷“本王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那灵台山的人死绝了没有。”
二皇爷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霾中,就连伺候的随行的人都吓得跪下颤抖不止。
“回皇爷,那山.....不见了。”
二皇爷“!”
二皇爷“废物,要你何用。”
那回禀的行人就被眼前的人一剑封喉死不瞑目。
二皇爷“拉下去,喂狗。”
那镶嵌宝石的金色宝剑,寒光中溅落了一道血迹。
二皇爷“陈落落——”
二皇爷“本王会让你知道,拒绝本王是什么下场。”
对边的隔壁便是北齐来使和圣女的住所,对于他们的举动也是听得清楚。
海棠朵朵对东夷来使分外不给半分颜面。
见人就怼。
可对方的嘴上功夫却也没有苏彧三分之一呢,实在是无趣。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这东夷二皇爷,残暴血腥,偏偏装着文质彬彬的姿态是在令人想吐。”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着,虽然还和东夷的王上互通来信。”
气愤的海棠朵朵便啃着苹果,这南庆的酒楼菜肴是不错,就是少了点什么。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想吃火锅了......”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想念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甜品了。”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不如.....一会儿去她那儿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