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这本来情之殇的毒和忘忧散本就相互克制,经过一段时间磨合才相安无事,而后忘忧已解,情之一毒发生了转变,眼下这淤堵之处的血痂也不知是因何事才伤情牵动了从而才如此沉眠不醒吧。”
苏彧“.........”
苏彧就在门外听着了这些话真心怀疑这其中真假,莫不是来气老言的。
转眼憔见言冰云抚琴的动作轻微一停顿而后继续弹着,这定力也太好了些。
言冰云“何解,可需要什么。”
言冰云这话问得恰到好处。
范闲“倒也不需要什么药引也不需要什么神丹妙药,只需要她心上人的一滴心头血即可。”
言冰云听后毫不犹豫的去拔剑刺向心脏处。
可把苏彧吓得不轻,趁机就将人拦住不让做傻事。
苏彧“老言,你慢着,等等,先听他讲完啊。”
沈婉儿也被这一举动给震到了。
为了她,竟毫不犹豫的就连命也不要了。
沈婉儿“言公子,你冷静一些,指不定范公子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婉儿“范公子指的心头血也不一定是心脏的部位啊。”
范闲深看了沈婉儿一眼,这反应够快的。
范闲“小言公子,别急,把剑放下。”
范闲“你若自载了,那落落就真的活不成了。”
言冰云这才松手,一个郎当剑掉落在地。
言冰云“那究竟是什么,何为心头血。”
范闲“不是你的心脏处的血,是落落心上人的心头血,所谓心头血便是人最真挚的最纯洁之处。”
范闲“据说,当你爱上一个人的一刻起,便会知道这个人在你心中的份量为何等地步的一种证明。”
苏彧继续听着范闲乱扯淡,这根本没有的事。
想着跟着小姐多年,小姐也曾说情之殇无解。
唯有....
苏彧的断层性记忆瞬间清晰了。
好像是唯有心上人的心头肉。
苏彧“!”
苏彧瞬间呆懵了,这是记忆出错了,苏彧这一系列使劲拍脸行为让范闲和言冰云都看着有点儿疼痛的感觉。
范闲“你干嘛呢,苏彧。”
范闲“我都没说完呢。”
范闲“你这个行为,你不是想起了什么吧。”
范闲和苏彧相识时候尚短可却对他十分了解。
范闲“有解,你想起来了。”
言冰云“快说,是什么。”
面对这俩人的问题,苏彧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是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啊。
要是说了,小姐不得恨死我啊。
苏彧“别说话,别和我说话,我再想想。”
好像是唯有心上人的心头肉可解,但是除此以外还有一种便是引情之法,便是将情之殇引到另外一人身上可也得心该情愿才行。
要么便最后之法,服下合心丹,从此不引情不需心头肉也可解了淤堵,只是怕以后揪心之痛在所难免。
苏彧“范闲,小姐是不是没事,她只是需要一味药而已。”
苏彧这才想起,小姐不可能同意用前俩个方案方法,一定采取了最极端的。
而合心丹的制作过程很是繁琐难做,若不是有人帮衬着根本不可能完成。
言冰云听后倒也不恼松了一口气。
言冰云“什么药,倒是说出来,我可以去找。”
范闲“你当真要我给她服下吗?”
范闲“苏彧,想必你已经想起来了吧,你觉得这样对她公平吗。”
苏彧的脸色少见的端正严峻。
苏彧“我只知道小姐定会这样选。”
苏彧“若是要他人,那还是不必了,你就不怕小姐醒来知道,做出什么不该的举动,后果我担不起,范闲你也是。”
最终,范闲从袖中拿出那褐色瓶身倒出一颗雪白通体温润的药丸给陈落落服下了。
不过俩个时辰后,陈落落醒了。
陈落落“这哪儿啊,我怎么在这儿呢。”
陈落落迷迷糊糊的就连意识还未完全回过神来。
言冰云见此倒是一脸惊喜的过来握紧陈落落的手,颤声道。
言冰云“落落,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陈落落抬眸间便看到了言冰云的模样,他几时变成这样了,双眼泛光好似要哭了一样。
陈落落“没事,没事,你看我好好的,没事啊,原来你已经到了呀,范闲。”
但当看到沈婉儿在哪一处时,嘴角扬起的笑意便淡了不少。
陈落落“沈姑娘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