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落第一次上门就碰了冷钉子,说了一下午的话都没得到半分回应,最后看着他舞剑,写字,想不到他竟会音律,还弹的很有水准。
郁结的陈落落知道他是言冰云,可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自我介绍过,便不好直呼其名。
陈落落(幼年)“那个...时候不久了,改日我再来找你玩。”
言冰云(童年)“不送了。”
短短三字,陈落落便心生欢喜,觉得是个进步的开始。
陈落落(幼年)“没事,不用送,我还会来的。”
当陈落落走远后,言冰云冷俊的脸庞上第一次浮现了困惑。
我如此待她,为何她还欢喜雀跃?
莫不是我做的不够明了。
第二天,陈落落以言而来,可言冰云不在园中舞剑,好像出了城,和他的师傅办事去了。
陈落落等他等得很久,甚至睡在了院里的石桌上,言冰云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梅花簌簌而落,芳香远溢,有一人趴这睡着了,言冰云觉得这人有些顽固不灵。
可还是将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院里风大,着凉了可不好。
言冰云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中拿着一本书出来坐在陈落落的侧边,看着书。
一个时辰后。
陈落落悠悠转醒,当看到言冰云就在她面前时,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双眼。
最后还咬了自个儿的手,觉得疼才放开。
陈落落(幼年)“原来不是梦啊。”
陈落落(幼年)“你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我都没同你玩过,眼下时辰......”
言冰云看了一眼她手背上的一排牙印,隐隐有些出血,便转身去了里头。
陈落落(幼年)“.........”
陈落落(幼年)“难道是我话太多了.....”
可言冰云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出来了手中还拿着一瓶子,上面明晃晃的三个大字。
金疮药。
言冰云(童年)“手,伸出来。”
陈落落听话的将手伸出,言冰云小心翼翼的倒上了一些药粉末,撕下了手袖上的一块衣角料便将其包扎好。
言冰云(童年)“明天我在家。”
陈落落也是几分不解,为什么要同她讲这个?
陈落落望着言冰云远去的背影,难道这同意我来这里?
陈落落回去后,晚饭时都高兴的多吃了半碗饭,席上的菜肴都大半进了她的肚子里。
就连陈萍萍都有些担心吃的这么撑,伤了肠胃就不好了。
饭后,陈萍萍还带着她四周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陈落落有时也会惊出语人。
陈落落(幼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陈落落(幼年)“爹爹以后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陈萍萍甚至也有些弄不清这么小的人儿,做出的举动总是出乎意料。
但陈萍萍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她。
母女连心,就连性子也相差不少。
陈萍萍“落落,一会儿,就去歇息了,过几天,爹爹有话要说。”
陈落落笑着应下,样子乖巧顺恭。
第三天,如时而来,本以为可能要等很久的陈落落,却瞧见言冰云在院里在磨剑。
言冰云(童年)“来了啊,今儿来的有些晚。”
陈落落惊得呆在原地,这是在等她来吗?
陈落落(幼年)“你愿意和我玩了?”
言冰云(童年)“你会不会用剑?可有练过?”
陈落落频频摇头,心中有些失望,不能玩了。
言冰云(童年)“那我教你。”
陈落落笑意逐开,点头如捣蒜。
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
日归西落,陈落落累的满身大汗,言冰云有所察觉,身子底太差了。
言冰云(童年)“明日不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