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儿臣实在不知。”公主殿下带着疑惑的问道。很显然,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是不是你们派人去刺杀的布洛多尔?”不希帝气得不行,直接吼道。
“父皇说的什么,儿臣听不懂?布洛多尔堂弟怎么了吗?”公主继续装傻的问。
“别给我装傻,没有证据我是不会叫你们过来的。”不希帝闭上眼睛,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两个玩意来。
“对,就是我和姐姐派人刺杀的,我们就是不爽他,留着他那个祸害干嘛?父皇就不怕哪一天他和他那个父亲对这个皇帝的位置感兴趣吗?”太子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相反,他还认为自己挺对的,等着不希帝的夸奖。
“啪,你个逆子。”不希帝气得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了太子的脸上。
“父皇,你你居然为了那个该死的打我?”太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不希帝。
公主在旁边也看呆了,父皇不管再怎么生气也没有打过她的这个太子弟弟,今天居然因为那个人打了他。
“你们什么也不懂就不要瞎参和,我那么好的计划就被你们给打破了,来人,即日起,太子软禁东宫半年,公主软禁半年,抄经书千遍。多说一个字加一个月。”不希帝始终还是忍不得惩罚他们,只是让他们软禁而已。
太子和公主都知道这次可能真的闯祸了,都没敢吭声,跟着那些人走了。
相对于太子和公主被软禁,布洛多尔在月色楼的日子可谓舒服,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练练武,看看书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班宴冰册封的前一日,不希帝也派人送来了一封信,上面称由于布洛多尔再来的路上惨遭暗杀,死于非命,和镇国公主的婚约到此作罢。
云庆帝看了后止不住的笑,这样才好,还省下些麻烦。宴冰当真是颇有班老将军的那个风范。
“王德,宴冰的册封大典准备怎么样了,可不能滥竽充数。”云庆帝突然想到了班宴冰的册封大典。
“陛下放心,交代下去了的,礼部的人不会乱来的,除非是不想当官了。”王德已经打点好了上上下下。
“那公主府怎么样了?”云庆帝又想到了公主府。
“公主说她就住在以前那里挺好的,想着既然国师的府邸还没有开始便不麻烦那么多,把未修好的公主府给国师当国师府了。”王德规规矩矩的把班宴冰所说之话复述了下来。
“那可便宜那小子了,既然公主不愿意搬,那就去扩建一下吧,把公主还有的一切东西都安排上。另外,拿三座城池的地契送到宴和公主手里去。”云庆帝总觉得这里没安排好那里没安排好,怕亏待了班宴冰。
毕竟班宴冰是一个大功臣,颇有班老将军那种气质。关键还能带兵打仗,虽然说他忌惮班家想找回虎符,但是他对班宴冰和班婳是打心眼底的好。
“要是公主知道陛下您对她那么好,起码都要搞感动哭了。陛下,不用担心,这些东西老奴都安排好了的。”王德笑着说道。
“有你在当真什么也不用操心。”两人这一刻仿佛不是主仆,而是多年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