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办?”沈琛景有些好奇班宴冰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不知军师有何妙招?”班宴冰不答而问道,眼睛一直盯着沈琛景的眼睛。
“在下迟钝,不知。”沈琛景笑脸盈盈的婉拒。
“劳烦军师与我研磨,我书信一封回去。”班宴冰深深的看了眼沈琛景,便笑道。
沈琛景没有回答,直接走到桌边研磨。班宴冰也走过去写信,写完过后便准备叫人送去云庆帝那里。
“那啥,我觉得你现在送去时间也不太够啊?是吧?最起码快马加鞭的也要两天。”沈琛景不知班宴冰是真糊涂了还是假糊涂了。
“足够了,叫将士们稍作休息,今夜我们就把敌军城门给攻占了。”班宴冰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不是在信中写的放了你弟弟?那你写的什么?”沈琛景觉得自己都快转不过来了。
“自己看,看完叫人送去,我去准备了。”班宴冰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琛景赶紧把桌子上的信拿起来翻看,只见纸上写着:
陛下,我等已经攻得敌方城池三座,只是实在想念家中父母弟妹,不知他们可还安好?希望陛下多多照顾家中,末将也定会全心全意抗敌。
看完后,沈琛景只觉得也只有这女人敢这样写了,她两天之内能攻三座城池吗?真是有趣。不过很快现实就告诉他他是怎么被打脸的。
夜晚,他们一举把城池攻了下来,并且当即命了自己人当代理城主,随即又带人攻打下一城池。
沈琛景就知道,这女人就是生气了,不然不会那么反常一直攻打城池,谁叫京城里的那些狗东西动谁不好偏偏动这女人的弟弟。
次日早朝
“陛下,班家无视王法,光天化日打瞎我儿一只眼睛。肯请陛下为微臣做主啊,还我儿公道。”谢伯爷还不等云庆帝开口便在那里哭哭嘀嘀告状。
这边大长公主也早早的来到了班府。
“娘,你来了。”阴氏见大长公主来了连忙起身扶着长公主坐下来。班婳在一旁作陪。
“朝廷中,向来是石、谢、严三足鼎立,恒儿之事要慎之又慎,鲁莽不得。”大长公主坐下后悉心说道。
“祖母,此事只是跟谢家的私仇,那石严两家应该不会插手吧?”班婳把自己所想说了出来。
“朝廷之是向来说不清楚,千万小心朝中各方落井下石。这班谢两家财权相当,左右得罪不得,万一皇上选错了办案之人,那我们恒儿可就难逃大罪了。此事目前若寻得成安伯的帮忙,定有转机啊。”大长公主看出来儿媳与孙女的不解,便给两人分析道。
“怎么又是他啊?”班婳一听到成安伯三个字脸色立马就变了。
“成安伯乃容家独子,孑孓无亲与圣上甚是亲近。又与石、谢、严三家皆无交情,自不会偏袒。”大长公主解释道。
“再加上他又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比当自珍自重。”阴氏在一旁补充。
“就没有其他人了吗?”班婳十分不想和成安伯接触。
“如若睿靖伯在,还可以寻求他帮忙,可这睿靖伯与冰儿一同出征不在朝内。如今朝堂中,只有成安伯能公正严明还恒儿一个清白。这事就交给你了。”大长公主摇摇头,除了成安伯就睿靖伯,可这睿靖伯远在边疆,远水救不了近火。
“啊,不不不。我不行,我跟他有仇,不想见他。”班婳连忙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