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缓和的气氛开始变得焦灼起来,在场的每个都不属于那种好脾气,暴躁不耐的家伙们开始变得躁动起来,尽管祂们踏入审判庭的一刻开始就受到了重力方面的管制,这就是祂们所感兴趣的驻守者的小把戏,要知道少见的东西总是有趣的。
虽说那沉重的感觉着实令人感到烦躁,就仿佛被小虫撕咬脏器,牙齿出奇的锋利,灵魂很痛,或者说这是负罪感的体现?但没人会被这么一点小疼痛所压垮的。
被剥夺出场资格的灵魂迟迟不肯破灭,纠缠着固执着沾满不属于自己的血腥气的一具具身体不断悲鸣撕咬,但即使是这样怨恨的报复也微不足道,疯狂的家伙并不会因此而受到哪怕是任何良心的谴责,只是有些沉重的身体和一阵阵钝痛的灵魂。
不过被过早退场的灵魂所纠缠的不止疯狂的加害者们,事实上mad也深受折磨。
迷失的愚蠢灵魂除了精神攻击不能做到任何事,哪怕是明确应该攻击的目标,已经不止一次的,mad对此深恶痛绝,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尽管mad并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毕竟祂可从来没对这些愚蠢的家伙动过手,但这并不妨碍祂感受到一阵阵灵魂仿佛已经被撕裂的剧痛。
“我凭什么会这么做呢?”
于是驻守者怨气满腹的朝着纵队迈出一步,脚步声又重又响,mad的每一个气音里都饱含祂的怒火和急躁。
透光玻璃不适时照明处于阴影的家伙的外貌,那只怪异的眼瞳尤为显眼,只剩下瞳仁的红色眼球和位于眼眶边缘的灰蓝眼瞳在那只眼眶里不断乱转,祂正常的眼睛已经坏死。
服饰带有某种不知名的奇特色彩,一些标志倒是眼熟的很,从身体里延伸出的类电路中枢及支流显眼的很,灰白的围领衬着落满灰尘的黑灰里衬,那双绑满绷带的腿肢渗着血,镶嵌在兜帽上和眼球里的灵魂发着光,声音很响也很耳熟,那是灵魂逐渐风化的声音。
“告诉我你们来这干什么?”
不断的深呼吸来缓解祂过热的脑袋,像是释然了一般平和的眯起眼睛笑眯眯的朝着那群怪胎说着,说实话对于mad来说那些家伙和祂没有任何关系,祂没必要为了蠢事恼怒得个不美好的收尾,但尽管如此,祂的内心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到理智的状态,一阵阵来自灵魂的疼痛让祂看起来呲牙咧嘴面目不善,但恼怒也是切实的事情。
“然后我们再谈把戏的事情!”
这话一出口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气氛就已经彻底搞砸了,mad并不指望自己的那副刀叉能顶什么用,不过很明显的祂需要做的已经不只是死撑到底了。
事情正前所未有的变得糟糕起来,而自此之后任何的每一个举动无疑都在加剧这个岌岌可危的语言交流的行程。
争斗已经被提上日期了,而如此实力悬殊的一对三更是没有丝毫获胜的可能,mad不知道距离结束还会有多少时间,如果可以祂不想知道具体的时间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