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现在的这个killer是否可以被称作人类这件事,祂不在乎也不明白,不,倒不如说,祂对人类甚至没有明确的概念,活死人还算人类吗?究其根本的话,人类该怎么定义呢?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以前曾困扰过祂的问题。
「祂算是人类吗?」
不过那也是以前困扰祂的问题了,毕竟祂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小事情停滞不前的家伙,祂有一些想看到的事情,并且,祂要不断的加害那些可怜孩子,祂不在乎会不会毁灭什么东西,其实对祂来说那些东西毁灭了反而更好。
将自己扔进沙发里摆弄着被自己圈进怀里的家伙头上那些翘起的白灰发丝,这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但却莫名的有些勾起祂的兴趣。
或许祂该拾回自己的那份不知名东西,平静的如若死水一潭的无趣生活,除了教唆和引诱再无事情可做,调教已经开始缺乏新的趣味,一切都那么的千篇一律,祂甚至从未失败过。
很奇怪,又好像理所当然。
心灵的死亡是终点,也是全新的起点。
祂会是killer,祂会一直是killer。
毕竟,被染黑的清水可是注定无法变白的存在,暴力中毒的家伙也是注定无法变成普通的正常家伙的存在。
遗憾的是,祂没有脆弱的东西,但祂希望自己拥有脆弱的东西,所以祂诱导别人堕入深渊,成为祂的工具,这些并不是什么一时兴起,祂的机遇至少就算在此时此刻的现在也还没到。
果然祂还需要一段漫长的等待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啊,不过没关系,反正祂有很多时间。
是不是人类,人类到底是什么……说到底这种事情其实怎么都无所谓,都是一些从头到脚全都不重要的东西。
事情正逐渐发展,祂的教唆某种意义上也是赤裸裸的事实。
「谁都跑不掉,而你也已经彻底烂透了。」
「所以放弃抵抗吧,相信我好吗,你不会感到任何不适的。」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嘛。」
祂擅长教唆,以及扭曲是非观念。
毕竟世界原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绝对的,概念性的是非对错,都是大家自顾自的在定义,仅此而已。
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只需要一些很简单的手法就可以将其完全扭曲掉了。
除了祂没人知道这事情,倒不如说没人意识到这件事情,所以祂很简单的就能扭曲掉那些可悲可怜的是非观念。
“你在害怕什么呢……killer亲?”
那只荧绿眼瞳微眯着,嘴边毫不掩饰的显露一抹危险的弧度,低低的嗤笑几许后用那低沉慵懒的语调说着,尽管明显带些有气无力的意味,但祂不在意。
“……?”
不论是那听起来就已经很是诡异的称呼还是那危险的语调都能刺激killer脆弱的神经,祂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没有人会知道祂到底在想什么。
是的,没人会知道祂在想什么,除了incubus和祂自己之外,没人会知道的。
能感知到情绪是很方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