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人还是对他们存有芥蒂,南禾没有多待,回到了游戏室。
她坐在他旁边,两个人很久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南禾伸出手,摸了摸车贤秀左脸的伤口。
其实什么都没有,血也被洗干净了。
车贤秀被惊的缩了一下
“别再受伤了。”
“内?”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会很疼。”
“所以,你得保护好自己,”她指了指自己胸口,“不然我会心疼。”
“内。”
他们没有歇多久,很快,他们又得回楼上去取那些必要的物质。
大叔帮车贤秀改进了武器,现在他的刀不仅带电,还能喷火。
走在大楼外侧的楼梯上,风吹的有些大,吹乱了二人的头发。
南禾不习惯披着头发,把微卷的鬃发扎成高马尾,一晃一晃的在脑后。
感应般的回过头,她看到最先出现在楼下的长舌,那一股一股的管腔,连接起地上的人。
是崔允载。
她回过头,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巨响。
两人停下上楼的脚步,刚刚还在饱食猎物的长舌被浑身骇人蛋白质的怪物重重击了一拳。
是大瘤子
“它还没死,”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好像比上次还大了点儿。”
大瘤子没有就此放过长舌,竟是把它塞进了嘴里,看的南禾一阵恶寒。
“我俩以后不会也成这样吧,”南禾看着车贤秀的黑瞳,斟酌了许久才开口。
果然,车贤秀愣了一下,眼里的黑水逐渐隐退:“不会的。”
“好啦知道你不会,走吧,早点干完早点回去睡觉。”
南禾踮脚拍了拍他的肩,拎着长剑先走了上去。
-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谁?”暗黄的街灯下,戴着帽子的男孩质问着伞下的青年。
“你长大很多呢。”看到帽子下脸侧露出的烧伤伤疤,青年竟没有害怕,却是笑了。
雨点啪嗒啪嗒的打在伞上,男孩的声音变大了许多。
“回答我!”
“就只是个玩笑。”
玩笑?
他父亲在火海里,被倒下的建筑压住半个身子,撕心裂肺的喊着让他不要过来。
火焰肆虐,侵上了他的脸。
伤疤消不掉了,坑坑洼洼的皮肤上还绑着纱布。
就只是个玩笑?
“我也不知道会变成那样。”好像是怕他不信,还刻意补充道。
“那天如果也像现在这样下着雨就好了,”他歪了歪伞,抬头看向外面,“是吧?”
男孩露出来的刘海被打湿,粘在前额上。
好狼狈
他不由得靠近男孩
这样恶狠狠盯着他的眼神
他不喜欢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已经受到惩罚了。”
他怕下次,就会忍不住,再让他露出那样痛苦的表情
在火里挣扎,痛苦的翻滚,求他救他的表情
惩罚,有期徒刑11个月,缓刑2年,给纵火犯的惩罚。
“那是由谁来决定的?”
法官的法槌落下,重重的敲在男孩心上
青年有些不耐烦,咬着牙回头
男孩扑了上来,一把尖刀插在青年脖颈处,又被狠狠拔出,
血流如注
他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