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女人都沉默了,如果解开了,她们又能去哪呢?
少年看着她们没有动,就把钥匙扔到了北岸宛萱的脚下,道:“你先解开。”
就这么扔在地上?
算了,不解白不解。
就捡起地上的钥匙解开了脚环。
少年想着脚环解开了,魂灵也除了,是该从哪来回哪去了。
北岸宛萱解开脚环一抬头少年人就不见了。
喂!铃铛不要了?真费事。
昨天晚上虽然没有仔细看清楚那个人的长剑,但是也对那把剑有熟悉的感觉,再加上那个剑穗……
那把剑……真的好熟悉……
还有剑穗……
想着想着,还是决定追上去吧。
北岸宛萱直接把钥匙放在了地上,就去追少年了。
北岸宛萱叫道:“喂!你还要不要铃铛了?”
少年才想起来铃铛还有拿,就站住了。
北岸宛萱追上了少年,把铃铛给了他后,少年也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走了。
“额……内个,我想问个事情……”北岸宛萱吞吞吐吐的。
少年又再一次停下脚步,转过身道:“何事?”
“你……”边说,北岸宛萱伸出一只手指指向少年手中那把剑,“这个从哪来的?”
少年离北岸宛萱十米远左右,随着她指的方向,目光转移到手中的剑上,“……捡的。”
“不可能!”北岸宛萱走到少年一侧,伸手抓上剑穗,“这个剑穗还是我……”
话说到一半,少年举起剑,不让北岸宛萱触碰。
北岸宛萱不经愣了愣……退后一步,后道:“……那你是在哪捡的?”
“你不必知晓。”少年不想和她多说一句废话,话音刚落,转身就走。
北岸宛萱就这样一直跟在少年身后。
不可能是捡的……怎么可能?
一边跟着少年,一边想事情,没有看路,一路上从边陲小镇走到山上,月光黯淡……
少年有些不耐烦,停下脚步地道:“你还要跟我多久?”
正在想事情的北岸宛萱,没有听见少年再说什么,还在往前走,直接迎面撞在少年背上。
“嗷!”
“……”
“……你怎么停下了?”
“……”少年道:“别跟着我。”
“那我去哪?”
只见少年的剑出了鞘,悬浮在地上,少年踩上剑,御剑飞行。
“诶!别呀!”
……我又没说我不会飞,我就悄悄跟着你,看你要去哪。
跟了几天,少年就一直待在这个茶楼里,看这样子,好像没有要去哪的迹象。
那个剑穗里的花瓣,是北岸宛萱母亲的仙器的一角,这也是为什么北岸宛萱可以感觉出来。
北岸宛萱在外面混了几天,为了不让北岸阁的人找到自己,便换了一套衣服。
原先的衣服,看上去极为华丽,裙边和花纹都是金线纹上的,而如今,本应该在自己的家里穿着华丽的衣服,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现在却在这穿着平庸无奇,又破破烂烂的衣服。
这衣服配上北岸宛萱的红瞳孔,黑红色的头发,极其不搭,就像一个千金小姐穿上了下人的衣服。
但好在北岸宛萱没有说什么,性子也没有像别家的大小姐一样嫌弃这,嫌弃那的。
北岸宛萱就坐在椅子上,听着茶馆的人讲故事。
“你们听说了吗,这仙界最强大的北岸阁闹内讧了。”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
“我们先从几天晚上说起……那天晚上,风雨交加,北岸阁的小郡主的被一大群人追杀……”
北岸宛萱小声道:“要不是我是本人,差点都信了。”又听了一会,道:“就不能正常点吗?”
“……那个小郡主啊,东逃西逃,逃到了一个小树林里,现在都没有消息。”
“会不会被灵兽吃了?”
“你当北岸阁的人都是吃素的呀,听说她小小年纪,仙力就高达两千了。”
北岸宛萱在一旁听别人异论自己,还别说挺有意思的。
心想:我就想说,两千是不是太少了,现在我都两千六了,好不好?
“我还听说,原先的北岸阁主不守妇道,不知道从哪带回一个孩子,嫁就嫁了,在外面勾勾搭搭的,气得梁稷都不想回来。”
就这样,这些人把北岸宛萱的家世扒的干干净净,北岸宛萱的手都把茶杯窜的紧紧的,恨不得把他们打一顿。
可附近都是北岸阁的人,要不然真的想……
“你们刚刚说她被灵兽吃了,可是我昨天看见她好像从花海楼走出来,啧啧啧,跟她妈一个样。”
完了,这下忍不住,北岸宛萱气得把手里的茶杯想说话的那个人扔去,茶杯把那个人的头砸出血了。
“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这时周围的人都看向北岸宛萱。
那名被砸的人一脸愤怒道:“这塔玛谁呀?是不是瞎!”
旁边那个人看见是北岸宛萱,声音不经都颤抖起来,“北……北……北岸宛萱……!”
“不好意思,最近手有点抖,没控制住力,本郡主就应该放点毅力,让你瞎。”北岸宛萱阴阳怪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