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为何戴着吴邪的面具

长白山上驻扎着一只队伍，营地里一只纤细的手捻起地上的雪放在手心里，轻轻的翻转，揉捏。

北黎“长老，我的第一任使用者是谁”

路人“不知道，你应该去问张海客”

男人扭头示意站在那边的张海客。那人是今日才来的。

北黎看着那人的背影，恍然间竟然看到了张起灵的影子，却不似张起灵那般冰冷。

旁边的长老再次说话了

路人长老和族长的名字一样是个代称，你想知道的我爷爷那代的事情，他也许清楚一些

路人况且，我并不是直系张家人

张海客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直到她出现在自己的身旁才扭头看着北黎。怀里抱着黑金古刀，听见张海客说

张海客你已经开始常人化了，真没想到。连你的出现，张家都没想到，真是惊喜

北黎“张起灵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张海客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外冷里热

张海客或许，那时的他，更加开朗一些。没有背负这么多

张海客笑得很开朗，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张海客张海屿在张家的童年没有父母的庇护，养父也离世得早。

张海客在张家这样的家庭中，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张海客就是这样分崩离析的张家将他推上了族长一职，又被张禁推下神坛

北黎看着张海客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底下头来，调笑道

张海客“你这么想了解他，喜欢上他了？”

北黎从他的眼睛深处看到了远离人世的平静，她避开张海客的目光，将目光深深的埋进白雪里。

北黎“我才没有，你刚才说他原名叫张海屿？”

张海客这是族长赐的名，张家档案里记录着他原名叫张海华，大抵是藏海花的意思吧。

张海客不过进了张家，就要听族长的，如闻其名与张家共生死

所以，张起灵的一切从他被接回张家的那时候就注定了吗？北黎单是这样想着，脑海中就又出现了张起灵那副受了伤，还暗自逞强的模样

以后，她再也看不见张起灵了，如果吴邪，胖子离开了，他该怎么办。

张海客“你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北黎这才发现张海客还盯着自己，什么时候警惕性这般低了。

张海客“说起来，那丫头和你的名字都挺像的，张海黎。”

北黎左边那个空洞的地方，出现空荡的回音。不是为别的，是因为，黎，阿黎。所以，她是什么？替代品吗？

北黎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和吴邪长得一样的张海客没有吴邪那么友好了。

北黎“你为何告诉我这个”

张海客“没什么，只是感慨我们三人组没人落得个好下场，我这个做哥哥的，谁都没能保护得了。

张海客她成了黑金古刀的祭品，小华被推上了末路，我也没落得个什么好下场

张海客估计，这是我最后一次出任务了

张海客的神情暗淡了下来，那双平静的眼睛就这样看向了远方的高山。

北黎“张起灵有吴邪他们，哪里不算是好事？”

路人“嗯，也对。早点休息吧”

张海客准备回去歇息了，却被北黎拦住

北黎“你可知我为何在刀里”

张海客按辈分，我得叫您老祖宗吧。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知道。黑金古刀

张海客张家每任族长相传，我也只是听长辈们说这刀里有刀魂，但并不是每任族长都可以召唤，刀魂要认血，认契主

片刻后，他道

张海客你千年前献祭，而后是张海黎，你可能察觉到她？

张海客见北黎对他摇了摇头，也知道这故事没了下文。

北黎又拦着他

北黎“最后一个，张家每任族长都要用人当祭品吗

张海客见北黎一副你不告诉我，我不让你走的涨势，无奈的扶额头，真伤脑筋

张海客“黑金古刀的怨气太重，要用东西压制，张海黎就是最佳人选”

张海客推开北黎，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张海客“张海黎不是张家人，是尚北北黎，小华和阿黎的关系最好，她的过去连档案都没记载，尚北……不知道”

眼见张海客就要进帐篷了，北黎连忙问到

北黎“你为何要戴着吴邪的面具”

张海客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北黎，露出吴邪灿烂的笑容，声音悠远的像是青铜铃铛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张海客“面具戴得太久，就摘不下来了”

张海客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