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子,你想好了吗?”
“接受它,便要担负起责任。”
“从此,为宫门生,为宫门死。”
宫门执刃和少主身死,长老院启动紧急继承方案,由羽宫次子宫子羽继承执刃。
……
瓷瓶被被放在云为衫的手上,守卫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了看屋内的陈设,随即掀开被子躺下去。
但愿这样,能不被宫门发现。
“上官姑娘,打扰了!”
话虽如此,可守卫的动作并无半分停留,直直地略过上官浅进到了屋内。
上官浅“云姑娘身体不舒服,想休息,这才来了我房内。”
“那,苏姑娘呢?”
守卫缓缓转过身,审视的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着的苏月眠身上。
苏月眠抬起头,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弯起来像月牙一样,惑人心扉。
苏月眠“我送云姑娘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如此一来,便无任何问题。
然而,守卫的第六感告诉他,一件小事都不能放过,于是,守卫走上前,黑色的靴子停在了床边。
苏月眠眉头轻皱,上官浅已然冲到了前面,被其他的守卫拦下。
上官浅“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千万不能,让守卫发现问题,若被发现,她自己也会难逃一劫。
比起上官浅,苏月眠的反应就显得比较沉着了,她总觉得,故事不会在这里终结。
守卫掀开云为衫的被子后明显一愣,入眼可见的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苏月眠走上前,一把推开守卫,目光隐忍地看向守卫。
苏月眠“女子贞洁大于天,我们来到这里,不是来受辱的!”
守卫也知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低下头,俯身再起后匆忙离开。
望着守卫慌乱离开之后,上官浅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泪,遂起身去里间找到解药。
云为衫“苏姑娘,我们是一样的人吗?”
苏月眠美目一弯,在那一瞬间,云为衫似乎看见了云雀的影子,那个与之相依为命的人的影子。
苏月眠坐在床的边沿,将一枚珠花插进云为衫的发间。
苏月眠“如你所想,无缝魉阶,苏月眠,冀北月便是我的别称。”
冀北月,晋南意,几乎是江湖令人闻之色变的两大刺客,只是晋南意本人却在十年前消失在了江湖,再无音讯。
从魑到魉,究竟要沾多少血?
云为衫不知,也不想知,她只想自己的自由,从此青炉煮酒,再无其他。
云为衫“没想到,她会如此年轻。”
在谈话之间,云为衫已然整理好了仪容,上官浅拿着解药走出来,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窗外。
上官浅“刚刚,徵公子似乎去了苏姑娘的房间。”
苏月眠抬起的手一顿,目光晦暗不明,终是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而走。
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宫远徴单手负于身后,听到脚步声后猝然回眸。
只此一眼,隔绝经年,一眼便是万年。
苏月眠“徵公子,又是路过吗?”
宫远徴“苏月眠,你刚刚在哪里?”
得,这是疑心还没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