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但魏无羡很有兴趣。
魏无羡(好奇)“安姑娘,这就是你说的,关于姑苏蓝氏的秘密?”
安焱儿“呃……这算秘密吗?”
安焱儿(霸气十足)“在本姑娘眼中,没影响到天下大局的事情,都不算秘密。顶多……岐山温氏正在做的事情,算一样。”
魏无羡“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安焱儿“人不轻狂枉少年。”
他们还打算说下去,却被蓝忘机禁言。
怎么说呢,这招对于魏无羡是一如既往的好用,但对于她,她只是哼哼了两声,又很快,气聚丹田,用灵力冲击穴道,恢复如初。
安焱儿“低级法术,不堪一击。”
魏无羡“唔唔X﹏X”
魏无羡唔唔了两声脸上满是激动。
安焱儿转目一看,手指聚其灵力,在他颈后某处穴道轻轻一点。接着拍了拍他的背。似笑非笑,双手交错道:“如何?”
魏无羡自是说了声厉害👍
安焱儿“以后用灵力冲击那个穴道,禁言随时可解。”
蓝忘机抬目看了两人一眼。
最后紧盯安焱儿,一字一句道。
蓝忘机“你究竟是何人?”
眼神之中满是防备,论天下最善火系术法,莫过于岐山温氏。而她又说岐山温氏要搞事情,莫不是……想想之前,这人为何专门砸到兄长的卧房,对兄长大献殷勤。而后又去西苑,搞乱人心,策反那些女修爬墙。
一桩桩一件件。
魏无羡则是不疑有他。
绝对的实力已经说明了一切,扶摇直上九万里,一招搞定兰陵金氏女修,如今更是破姑苏蓝氏禁言术。妥妥世外高人的做派。
修为虽然不知深浅,但并不亚于各位宗主。
安焱儿“自然是……”瞥了魏无羡一眼继续道“千古第一人。”
这句话,让蓝忘机将笔杆捏碎。
让魏无羡的笑意停止唇边,他有句话想问。
魏无羡“你们山上也有话本吗?”你看话本看多了吧?
安焱儿(眨眼)“你猜。”
鬼使神差的,蓝忘机晚上的时候,真的去了寒室找到蓝曦臣,将碧灵湖,可能发生异变的事情告诉了他。但也将安焱儿的可疑之处说了。
接下来的日子。
少女更是当真他的面说了抄写的作弊方法,墨纸,炭条,只要你力气打,一下子写出五六遍不是个事,只是字迹颜色深浅不一样。
复写纸的雏形。
魏无羡:666
所以,虽然魏无羡进度慢,但写的快,一下子五六遍什么的,千遍罚抄的礼则篇,就瞬间成了一二百遍。拦∠砍啊。
蓝忘机一瞪,又多加了三遍。
奈何魏无羡不同以往,还是很高兴。
他很是好奇,直到魏无羡拿出一张乌漆嘛黑的大纸。在上面一字一字的,认真抄写起来。
蓝忘机“为何不用宣纸?”
魏无羡“机兄,你何时这么多话了?”
蓝忘机(沉默不语,到也不在管他)
许是胡闹的够多,她也无聊了,第三日直接进入了待机状态,闭目养息。
接下来,魏无羡抄了十几遍心不在焉,烦闷无聊时,看向旁边,他们一个人在誉抄,一个人在打坐。他能感觉到周围,火系灵力的涌动。
一缕阳光照着进来,为一身蓝氏白袍的少女度上了一层橘红。动若兔子,静如星辰。此时此刻,仿佛周围的一切,与她无关。他仿佛也明白蓝氏宗主为什么会同意娶,这般闹腾的人。当然不排除有其他原因。
心中也暗暗佩服,这灵力的聚集度。
他看了好一会,最终也没有去打扰。
左顾右盼,最后瞥到了蓝忘机的笔迹,字迹端正,魏骨清风。倒是尚佳。忍不住上前赞叹了两句。对方不为所动。
他再去招惹得到的却之有“再抄一遍”四字。
而另外的人,还是在打坐。
万物不入于心,比清风道骨还请风道骨。
若不是见过她把老古板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样子,还真以为……
只是突然面前那人,脸色一变,毫无预料的一口血喷薄而出。蓝忘机也被吓了一跳,眉头不由皱起。那人吸气收起。
魏无羡“她这是……”
蓝忘机“闭嘴。”
安焱儿(睁眼)“我没事,只是修炼遇到瓶颈而已。”
说着那衣袖一擦,随意的样子,让有洁癖症的某人更不满了。只看着她衣服上的血迹,虽是没说话,但不满以现显。好歹也有可能,成为自家嫂子,万一这样子出去了,那……
说曹操曹操就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蓝氏弟子的问好。蓝忘机略一思量,起身走了出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兄长。
蓝忘机“……”
蓝曦臣“忘机,碧灵湖……”
也许因为知道的早,早有观察,以至于提前发现。还发现水祟是岐山那边放出来的。
蓝忘机面色凝重,向里面看了一眼。
如今那人不是真的能掐会算,那么就是岐山之人,所以才会提前知道。
而他们的对话,也被里面的人探听些许。
安焱儿(得意)“怎么样,我就说不过几日,蓝氏会亲自将我请出去。”
魏无羡(思考)“若只是处祟,那姑苏的人也可以吧?”
安焱儿“可以是可以,只是比较麻烦。”
蓝忘机说完走了进来,却见他们在讨论水祟。
他本想要驻足听,结果那人一看见他进来,就对水祟之事,闭口不言。只道了一句。
安焱儿“万物相依相存,终有一日蓝二公子会发现,姑苏蓝氏也离不开我,否则会遭大难。”
火烧云深不知处了解一下?蓝大携书逃离,蓝二腿被打伤,姑苏蓝氏元气大伤。
可蓝忘机不知道,以为对方是在威胁他。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自小受这些教育观念的他,自是拧上了脾气。
蓝忘机“你是岐山温氏之人?”
她完全不知,对方为何会这样想。
不过,仔细想来,对方这样想貌似也没错。毕竟抢了他兄长,或许自己在他眼中,一切都是错的。本就没有人将心肠长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