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可以让我做任何事。”
_
金所炫没敢说话,她不是不相信釉恬的能力,至于包庇也不是,是因为她不知道顾仰会不会来,毕竟两人也只见过几面,其他方面连交谈都没有,她以那样一副状态,顾仰怎么可以轻易去呢。
人是以自己为中心然后再去涉及周围事情的一类群体。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上次她被关在厕所顾仰就已经知道釉恬这帮人了,这次估计肯定会以为是釉恬找她麻烦,然后她想找自己帮忙吧。
釉恬说话,哑了?
釉恬金所炫,你要是能做成这件事,我就按我说的做,要是做不成……
釉恬那一切就得朝着反方向去了。
釉恬你再去找她,今天晚上没来就算了,明天一定要给我把她找上来。
她站起身来,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看着地上发抖的金所炫,在她看来,金所炫与顾仰不过是一类上不了台面的人,只不过顾仰更有心机和手段,硬要爬上来。
那她只好把她拽下来,像当年把林年拽下来一样……
她们几个人率先出了厕所,金所炫无力的瘫倒在地,头发杂乱的堆在肩上,这次她似乎没有选择,而她对于顾仰,也只能是恩将仇报了。
这一次完了就结束好吗,当作对她的道歉。
_
顾仰在医院躺了一个下午,金泰亨一直在旁边陪着,直到临近傍晚六七点时她才醒来。
只感觉到头很晕很晕,然后还就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努力的睁了睁眼,看见待在一旁无聊玩儿手机的金泰亨。
视线切好相对,他赶忙放下手机出去找医生。
不一会儿就带着医生进来了,顾仰没力气问他是什么情况,只好安静的听着。
金泰亨医生怎么样了?
“没大问题了,只是头上的上再注意一点儿小心感染,还有就是要及时吃饭和睡觉,调节免疫力。”
金泰亨好的,谢谢医生了。
听了个差不多,应该是她昏倒后金泰亨把她送来了医院。
医生走了以后他又坐回床边,顾仰伸手去够桌上的水杯,金泰亨在她前一步拿上水杯送到她手里。
喝了水润了润嗓子,感觉能说话了。
顾仰谢谢,又麻烦你了。
金泰亨没事儿,为你效劳义不容辞。
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他好看的有些不真实,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顾仰,看她喝完一杯水后接着问道。
金泰亨想吃什么,吃过晚饭我们再回学校。
突然想起早上金所炫说的话,她晚饭的时候会在天台等她,那她要是不回去她会不会有事。
顾仰我想直接回学校。
金泰亨回学校又不去吃晚饭了是吧?
金泰亨诶先让我算算你欠我几次人情了,现在连陪我吃个饭都不行,这可得好好算算……
见他正要扳起指头去数,顾仰连忙打断他,她知道金泰亨一这样她今天这顿饭肯定得吃。
顾仰那就快点儿吃完然后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