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想思无声,可惜相思无声。
——————
江阮卿离开的第一天,想她……
江阮卿离开的第二天,想她…………
江阮卿离开的第三天,想杀人…………
贺峻霖像个活死人似的在基地里待了两天,任楚筕翟黔顾一然再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
第三天一大早,楚筕起来后发现贺峻霖消失了。
他们几个人分头出去找,知道日落西山的时候才在基地的广场上找到他。
楚筕一辈子也忘不了江阮卿爆体而亡的画面,也忘不了此时贺峻霖折磨江父江母的场景。
基地广场上,贺峻霖将江父江母捆绑在两根石柱上,拿着一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在他们身体上作画。鲜血随着他刀尖的滑动而流淌着,贺峻霖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淡漠的笑,血腥而又鬼魅。
江父江母的嘴巴被他拿什么东西堵住了,疼的要命却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
围在广场的人越来越多,引来了基地里的军人管理秩序。
“你在干什么!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贺峻霖闻声一顿,姿态慵懒的随手将匕首插到江母的肋骨上,转过身去看着他们。
贺峻霖“你们终于来了。”
军方目前人均配枪,把把瞄准贺峻霖。
不等对方回答,他又道:
贺峻霖“可惜,太晚了。”
贺峻霖拿出江阮卿那天晚上给他的摄像机,侧身给奄奄一息的江父江母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低着头自顾自的欣赏起来。
“现在是和平时代,没有了冷血的丧尸,犯罪是一定要受到惩罚的!”
一位军官喊道。
贺峻霖似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出声。
贺峻霖“和平?”
贺峻霖薄唇轻启,语气有些讥讽。
他将一沓照片扬在空中,照片纷纷落下被围观的人捡起来看。
楚筕身在其中,他伸手抓住一张照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了冷气。
照片上正是那天晚上江阮卿和贺峻霖看到的场景。
“天呐,这两个人怎么会这么残忍的?”
“居然生生把活人折磨死?做实验也不能杀人吧?”
…………
碎言碎语越来越多,江父江母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因为他们忍受着剧痛,感受着血液的流失。
贺峻霖又道:
贺峻霖“知道吗,我就是他们第一个实验品。”
贺峻霖“我五岁那年父母双双死于车祸,我被送到孤儿院。不到一年,他们领养了我。从那开始,我就开始了十年的小白鼠时光。”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的像不是叙述自己的人生一样。
贺峻霖“三年前,实验室突然爆炸,我趁逃了出来。”
贺峻霖“你们可知那次爆炸的后果?”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纷纷猜测起来。
他笑了笑:
贺峻霖“末世,那次爆炸导致了末世的来临。”
贺峻霖“你觉得这样的人该死吗?”
贺峻霖看向刚刚那个说话的军官,问道。
那男人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贺峻霖“我觉得他们该死!”
贺峻霖脸色骤变,狠狠将匕首刺了下去。
潺潺鲜血从血窟窿里喷涌而出,江母垂下头已然死绝。
“嘭”的一声,贺峻霖的身体被子弹刺穿,鲜红的血液流淌着。
他看向那个开枪的人,居然是江伊娃抢了一个军官手里的枪朝他打来。
他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贺峻霖“对啊,还有你噢。”
“不,这不可能!”
江伊娃看着贺峻霖快速复原的伤口,疯了似的大喊大叫。
贺峻霖“抱歉啊,谁让她比较喜欢我呢。”
贺峻霖保留了身为丧尸强壮的体质和异能,现在,没人能伤的了他。
快结束吧,将一切都结束……
他心里的声音在不断的叫嚣着。
他轻轻挥手,冰刃划破了江父和江伊娃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