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明画押,赌你心动一刹,最终我败了,以我的青春为代价。"
早上起来,江阮卿头疼的很,她强忍着不适吃完早饭,换好舞台服装,一路上都靠在宋亚轩的身上。
宋亚轩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宋亚轩伸出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好让她不那么累。
她向来怕痒,宋亚轩的触碰让她一瞬间就精神了不少。
江阮卿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吧。
宋亚轩看她气色好了许多,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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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剩下的盛夏》之后,江阮卿拉住宋亚轩,看着他手中的白色钢笔。
江阮卿这是哪来的?
宋亚轩姐姐房间里的一个粉色盒子。
宋亚轩想起那天自己从严浩翔手中拿走的那个盒子,没想到里面是一只白色钢笔。
江阮卿还想说什么的,却被急着上场的丁程鑫拉走。
算了,本来就是要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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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卿真的是忙的不行,连着表演了两场,还没休息几分钟呢,马上又到了乐队版《作为怪物》的舞台。
马嘉祺阮卿别紧张。
马嘉祺见她捂住心口,以为她怕搞砸了舞台,就开口安慰着。
江阮卿嗯。
江阮卿没再说什么,跟着前面的张真源走上了舞台。
表演伴随着马嘉祺的高音结束,江阮卿心口又一阵阵刺痛起来,她抓住旁边的人,惨白了嘴唇。
张真源小江江,你怎么了?
她被扶着走下舞台,那边舞蹈版《作为怪物》已经开始了。
江阮卿我......
江阮卿突然意识模糊不清,抓着张真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整个人直直的往下坠。
一旁的宋亚轩关注她好久,见不对劲便迅速接住了她,江阮卿倒在他怀里,原本言笑晏晏的人儿如今却脸色苍白。
宋亚轩快,快叫救护车!
宋亚轩慌了神,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江阮卿,你别吓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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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卿的父母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才从手术室出来。
宋亚轩坐在一旁的长椅上,靠在马嘉祺肩上睡着了。
马嘉祺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他。宋亚轩刚刚哭的狠,现在有些累了。张真源接完电话回来,公司要把他们接回去了。
江阮卿被转到重症病房,江父江母一直在里面陪着,直到她醒了。
江阮卿爸、妈,您说吧,什么结果我都撑得住。
江妈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靠在江爸爸怀里默默流泪。
“医生说,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江爸爸哑着嗓子,他的女儿从小到大从没查出过有心脏病,怎么突然就...
再加上她这次疲劳过度,身体透支,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江阮卿舔了舔嘴唇,伸手握住江妈妈的手。
江阮卿别告诉他们。
江阮卿如果问起来,就说,我出国治疗,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请他们继续生活,好好努力。
不知道为什么,江阮卿对生死看的很淡,就算她莫名其妙心脏病发作,现而今已经在临死的边缘,可她想的还是别人。
江阮卿妈妈,我好舍不得你们啊。
“宝贝,我的卿卿宝贝,妈妈也舍不得你。”江妈妈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发,眼里闪着泪光。
如果可以,她愿意替她女儿去死,她的女儿才十几岁,还没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江阮卿老爸,妈妈以后就交给你保护了。
江阮卿看向站在床边,强忍着泪水的江爸爸。
“好。”
听到他这样回答,江阮卿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她好累,想要睡一会儿。
“卿卿...卿卿!”
耳边的呼喊声越来越远,要死了吗?
她失去了意识,手指慢慢滑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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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突然心口处一痛,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刘耀文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了眼回来后还在睡梦中的宋亚轩,他好像做了什么梦,嘴里喃喃自语。
宋亚轩姐姐...求你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