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女

褚暒溜达的走向祠堂，左边玩玩草，右边弄弄树的，身后跟的昨天那几位黑衣高手，像是黑帮收保护费去了，褚暒是真的没感觉他们那里是高手，昨天枪声那么明显，要不是为了假装自己是废物，那枪躲过去，根本不是问题，都怪这几个废物高手让自己刚到的第一天还没走进这个家就躺门口了，差点生死未卜，要不是褚晥那个冤大头在楼梯口那里，他不得摔个脑震荡。

古老的祠堂掩映在几课苍劲的银杏树下，古老参天，松柏森森，秀竹郁郁，芳草青青。褚暒记的以前这里只有几课太爷宝贝的十八罗汉的石像，现在咋弄了一片树，门口还放了几座石狮子姿态各异，丑的要命，窗户是珊瑚璃做的色调艳丽工艺精细，还算有点品味褚暒正在欣赏这玻璃，却发现了一些好玩的，平常人细看也不一定能看到这其中的微妙，要不是褚暒眼神好的跟个显微镜一下，发现了这门板上是机关众多。

褚暒站在祠堂门口几米处，细看的阁门机关的几个初发点，脑子迅速记住机关可能发出的位置，找出破解方法，轻轻一笑，眼睛闪过一丝冷峻，但又收的很快。心想后面那几个废物保护不了自己，在不躲这一些机关，得死在这里了，几个黑衣高手知道祠堂重地机关重重不敢上前，看的褚暒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想要拉一下褚暒，昨天这位小少爷中枪就被老班罚了钱。

噗－－

不是吧！！这位爷又中伤了？黑衣高手赶紧查看褚暒是否有事，看见褚暒确正正好好的必了过去，跳开也稳稳当当的落了地。一名黑衣手下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哈哈哈，我就说褚暒这小子在废材也不至于连祠堂也进不来吧，褚暒身手不错呀，哥哥们，抱歉抱歉我来晚了”说话的是家中排行十二的十叔，家中夭折了俩个就顺位成了十。十叔拉的褚暒就往祠堂走，必过了所有的机关，另外几个叔叔本想用这祠堂机关看看褚暒是不是真的废材，没看等真正的机关出来，就被这没心眼的老十给来的及时阻止了。

“太爷”褚暒喊了一句，便跪在一个白发老人面前，低着头等待回应，老人坐在红木制做的椅子上，身边站的两个人，右边一位是大叔钱铺的主管，左边另一位就是自己那没人性家中排行老三的亲爹，枪部的总管。

太爷还在闭眼冥思，右手的佛珠在手里一个一个的拨动。褚暒见没有人说话，也没有起身。

过了2个课时，太爷抬眼看这跪在自己面前几乎没有动过的褚暒。总人松了一口气，生怕老爷子让褚暒跪个几天几夜了，褚暒昨天中了枪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跪出点什么病来没有办法和褚暒的母亲交代。

“可以了，起来吧，十年没有回来你还知道回来啊，褚暒你虽然是你父亲的次子，什么事情你大哥可以帮你，但褚家就没有废物，你可倒好给所有人开个先例？”

褚暒赔笑的起来，肩膀放松状态，混混什么样，褚暒就什么样，摸的脑袋。“太爷我这不是不捣乱嘛，几位哥哥，能力高，实力强，又有各位叔叔帮忙打理，而且您身体也好的很，褚家不确精英，而且我体弱多病的，在给各位叔叔，哥哥捣乱不是就不好了吗？。”

褚晥真的是佩服褚暒这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要不是知道这小子什么人性还能觉得是夸自己。

太爷也懒得和褚暒多费口舌，体弱多病确实是有，五年前就是因为褚暒的病送去了B市治疗，知道褚暒在B市这一年无所事事的才把他弄回来，就先让褚暒跟的大叔管理一下钱铺吧，又吩咐了几句，便扶的拐杖被几个随从扶了下去。大爷吃了哑巴亏，心里还没出说理，谁不知道褚暒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少爷，让他办事不可靠，不可行的，钱庄是家族重地，以后可怎么办。

祠堂门被打开，陆续的几位叔叔带个随从走了，褚暒的爹吩咐了几句，带的褚晥也走了，只留下了褚暒和大叔。

“大叔，褚暒看上您的一个随从，可否把他送给我？”褚暒看了一眼大叔随从最后面的一位白衣粉发的少女。大叔知道褚暒是个不正经的人，天天玩乐惯了，可没想到居然刚回来就要开始找人玩乐了。“要那个自己领回去吧”扇扇手，还高兴自己没有带身边的精英，只是几个新来的，褚暒要就要把，大爷抬步走了出去。

粉发少女被褚暒领了走，带到了房间。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吗？”看的少女眯眼笑了起来，褚暒习惯假笑，右眼的下面有颗桃花痣，笑起来好看极了，少女看的褚暒，双手紧张的握了起来。

褚暒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说话，长的这么好看的嘴，应该好好说话的呀”挑眉，温柔的看这少女。“馆中的人都说，十九少爷喜欢玩......”少女不敢继续说下去，低的头看着地面。

褚暒看的眼前的少女，含羞的脸红模样，耳朵根都红了，长得很好看，就是很像师筠晞，细看发现左脸有刀疤，愈合的不错，化妆水平也挺高，基本看不出，平常人不细看应该看不见。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茶碗，褚暒扔向了少女，茶碗没什么重量，但砸在身上疼是一定有的，是个人看见飞向自己的东西都会躲避一下，但少女偏偏站的不动，茶碗生生的砸在少女的胸口，弄湿了一身，碗碎在了地上。

少女不动声色，一下子跪下“理解错十九少爷的意思，还请十九少爷责罚”褚暒拍手叫好“哦？小绵羊装的可舒服，你枪法那么厉害，应该不至于身手不好吧？杀手排行总排名第二名的师筠晞掉激流，应该也是你干的吧”褚暒看的少女，眼神还是那么温柔。

“我不知道十九少爷在说什么，没什么事情，我就退下了，十九少爷早些休息”少女起身站了一下，绕开地上已经烂了的茶碗，没走几步便被褚暒拉住。

褚暒的兴趣一下升了起来，把少女转了过来，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放到自己中枪的伤口处，另一只手把少女的碎发整理了一下。“你练了几年的枪？那么远的距离差点要了我的命，还好我眼神好，那么远居然看见了你的头发，为什么弄个这么明显的头发，不过挺好看的，特别适合你，师筠晞弄一个一定也很好看，你和师筠晞认识吗？她是不是你亲戚你们长得如此的像。”

少女听见师筠晞的名字，想挣开褚暒的手，但褚暒明显不是吃素的，手劲加大了很多，看褚暒没有放手的意思，少女便也不反抗，“十九少爷，您到底要干嘛，一会不要，一会要的，难不成是让我主动吗？”褚暒比少女高出很多，少年垫的脚尖亲向了褚暒，褚暒也不躲，等的少女过来，少女一下慌了，身体往后退了一下。

“随便把安全交给一个，你不确定的人，就不怕我下一步杀了你？褚暒。”少女手劲突然用力，把褚暒推开，褚暒看的少女颇感兴趣，笑了一下，莫名的好看。

“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像师筠晞吗？很漂亮，小东西。”褚暒歪头看的少女，少女摸了一下身后，突然褚暒向前一走，抢过了少女手中的烟雾弹。“你们杀人的，说不过就跑吗？我问了那么多，你不打算说一下吗？比如为什么不杀我？或者是见了前辈要问好”

少女抬眼正视褚暒，轻轻歪头，快刀冲向褚暒，过了几式，少女发现自己低估这位废材少爷了。褚暒出手极其的快，招招必命率极高。“你根本不是什么废材，都说褚家小少爷是废材，原来是你装的。”褚暒看的少女又是一笑“你也不是陪玩呀！哥哥我杀手排名第一，废材可能吗？”

暗室内，泛黄的灯管滋滋响的，少女被铐在一个铁制的椅子上手脚被绑的。褚暒站在少女的对面，身后一堆用刑的东西，火炉在一旁烧的火热，室内的一角还站的一人。

“不是，我好歹刚生病好，你就不能找个好点，有阳光的地方给我吗？你是地下室待上瘾了？姓褚的你身体好，我较弱，行不行”萧庑倒了八辈子霉被褚暒一个电话大晚上从B市飞到A市，就看一个粉头发的少女。

见少女醒了，褚暒对的萧庑玩的手中的飞镖“萧庑让兄弟们查一下，这姑娘排名多少，连我都不知道，枪法不错，和师筠晞比差一点，杀手联盟里不一定有人能比的过，我怀疑师筠晞中枪和我中枪都是她干的”走向少女。

褚暒捏的少女的脸，笑的看这少女的眼睛，一个飞镖扎看上去，少女紧张的闭眼，但飞镖没有扎到自己，睁开眼睛，看见飞镖还在褚暒的手里玩的。

“小姑娘，你敢动师筠晞，让我很难搞哦，我对她非常感兴趣，还想比较一下，可惜她现在生死未卜哦”褚暒皱了眉头看的眼前少女，摸了一下少女害怕而绷紧的肩膀。

“你的老板是谁，杀手联盟里的人，你都杀了几个了，你不是我们联盟的人？还是要和我们自相残杀？”褚暒从少女肩膀抬起手摸摸少女的头发，软软的手感超级不错。

“褚暒你想杀就杀，要...要玩就玩，我就是想弄死你们的杀手联盟的每个人，杀死一个我就开心一天，一直杀，一直开心”少女盯的褚暒，双眼泛红，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语气冷淡，让人很难想象刚见面时候那个纯情，说个啥都脸红的少女是她。

褚氏馆内一群人站在哪里议论，十九少爷褚暒，和大叔公，那里要了个粉发少女，长的不错，还是个新来的，可惜昨天被十九少爷给活生生的玩死了......

议论的事情传了褚晥哪里，褚晥气不打一处来，褚暒回来三天就没一天省心的，真是就没省心过。褚晥吩咐人赶紧把这事情压下去。

天气有点冷，因为是变季，窗外的树叶已经慢慢变黄。私人治疗所里，少女被绑在床上，脸惨白惨白的，身边有几个人照顾这。环境也比较安静，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只是这脚被扎了俩个飞镖，动弹不得，眼睛被白布盖的，布的中间有俩个红的圆圈，是血在晕染。

褚暒靠在治疗所的墙上，看的萧庑给少女盖上被子。“记住屋子里面的女人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除了你的人以外，有别的人知道她的存在，萧庑你就等的被我弄死吧”

萧庑翻了个白眼，回答到“好歹我也是排名第三的人，你能不能对我放尊重点，虽然你褚暒确实强的无人能敌，但我还是你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不了。”

一位老者从拐弯处走了过来，鹤发童颜，满面春风，举止优雅。对的褚暒微微弯腰，在褚暒耳边弯起手细声道“我们家掌柜的说，您散步的谣言已经到太爷的耳边了，不久可能就会被召唤过去问话，这几日还是不要出家门的好。”

老者慢慢悠悠的走了，褚暒偏头看的对萧庑轻轻点头示意，萧庑赶忙扶了上去把老者扶了下去。

晚上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像在白天里那样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褚暒看的月光坐在屋中喝酒，桌子上还放这一套茶具，等待它的主人，不一会太爷走了进来，把师筠晞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喝起了褚暒给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