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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意义就是宣泄我挤压的爱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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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的录制又从50个人里裁掉25个人以后第三期的节目也播出了,我又幸运的回到了A组,刘耀文当天晚上乐呵地嘴都没合拢过,哪怕叶琳琳跟错了拍子刘耀文都微笑着说:“没事,再来一遍。”
谭孟小声地对我说了不止一遍:“这样的爱情,我真是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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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天去操场晨练的时候刘耀文的脸就拉了下来,孟州过来找他说话他也爱答不理的,我还以为她是起床气,结果去餐厅的路上他走我旁边把麦关掉委屈地说:“你和孟州也有CP粉了,你们的粉丝好多。”
“刘耀文你收敛一下你的表情,假装严肃一点。”
谭孟直接没憋住“噗嗤”一声,刘耀文挺直了身板说:“好气!为什么钥匙CP磕的人这么少?”
“没事,你这么想啊,他们磕了假的CP,是不是一下就高兴了?”
“也不高兴。”他臭着脸摇头。
“那我和他CP名叫什么啊?”
“州川,多土啊,多难听啊,生凑的,一点都没有CP感。”
“我会好好看加油的刘导师!”快到餐厅门口了,我忽然特别大声地说了一句,绝对不能被人看出来我和刘耀文有任何的猫腻。
但刘耀文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一整天的训练他不是过来逮着我的胳膊亲自摆正动作就是在休息的时间过来跟我说悄悄话,孟州来串门也总是被他以各种理由支开。
宽哥差点破口大骂:“你胆怎么这么肥?全身上下就写了‘我喜欢薛十川’六个大字,你疯了我疯了还是观众疯了?”
刘耀文沉默。
“好自为之。”据说宽哥当天气的连晚饭都没吃。
晚上洗漱完我黑了刘耀文发消息
[微信]小邋遢:你明天别这样了。
上面显示正在输入中……很久才发过来一个字“行”。
宝贝阿文,我不能让你承受任何的风险和负面新闻,请原谅我的胆小和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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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期节目的录制紧密锣鼓地进行,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大家的专业能力在进步,胡奥再也不会因为刘耀文在旁边看着她而紧张地弹错音了。
又走了10个人,只剩下了最后15个人,简直可以说夜里睡觉都在练舞。谭孟半夜说梦话都是在唱歌。
很改令人开心的是我们宿舍的四个人全都活到了现在,不知道童觅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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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周的训练时间,第一周过去的时候又回来了5个人,是网络上淘汰选手里打投前五复活选手,20个人随机组合成4个组合,加上导师一起6个人在成团夜表演,然后通过网络和现场的投票数选出排名前六俺排名为番位出道。
真的是随机选择,但怎么就这么点背,我被选到了孟州的组,刘耀文当时地脸色堪比包青天。
红指甲也通过网络复活回来了,她真名叫刘桐,长得确实不错,也有实力,当她被分到刘耀文组并流露出她一贯娇羞的表情的时候,我想我的脸说不定比包青天还黑。
唯一幸运的大概就是谭孟和我一组,餐厅吃饭的时候刘桐和她旁边的人八卦道:“你们不觉得孟导师和薛十川好有缘分嘛?网上有他们的CP,磕疯了。”
在座的大多数都两个月没碰过手机了,完全不知道这件事,都在竖着耳朵向刘桐打听。
磕疯了?凭空磕糖?从B组逃出来以后我连孟州身边三米远没靠近过,在B组的时候我也尽量把自己透明,怎么就磕疯了?简直匪夷所思,无中生CP。
刘耀文从我旁边说道:“吃饭安静就吃饭,事真多,磕CP有意思就退出节目回家磕CP,把名额留给需要的人。”
大家也没想到刘导师忽然就发起了火,笑死,要换成有人当着我的面磕刘耀文和别人的CP,我直接欠上去一顿咔哧咔哧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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