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晗查找信息的同时，刘羽琦也很快到了警察局，在她之后，依次到来的是吴悦和孙红。
按照到来的顺序，刘羽琦最先被带入审讯室。
看到杜城一脸严肃，气势凛然的模样，刘羽琦并没有什么感想。
直到看到桌上摆放的试纸，她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之前怯生生的模样。
“警官，还有是需要我配合的吗？”
“江波染了梅毒...”一边说着，杜城一边观察刘羽琦的反应。
对方脸上的表情很惊讶，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能排除她的嫌疑。
随着继续审问和交谈，刘羽琦的测试结果也出来了，C区一条红杠，检测为阴性，没有染上梅毒。
从审讯室里出来，看到朝这边走来的吴悦，刘羽琦侧身让开了道路。
不同于刘羽琦的怯弱，吴悦倒是很淡定，不知是没动手所以这么有底气，还是动了手自信他们找不到证据。
“杜队长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麻烦你快一点吗？我的女儿还在等我。”
“当然没问题，不过，询问你之前，我们还需要用试纸测验一下，你同意吗？”
杜城晃了晃手里的试纸，朝吴悦示意道。
“艾滋还是梅毒？”吴悦一下坐直了身体，语气恨恨道。
杜城拿试纸出来，肯定不是来忽悠她的，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
江波在外面染了病！
“是梅毒。”回答了吴悦的问题，杜城盯着她。
吴悦脸上的表情，痛恨愤怒又因为身处警局，不能发泄出来，而硬生生的压下怒火，以至于漂亮的面孔，带上了几分扭曲。
不过好在，她的运气不错，也是一条杠。
结束了对吴悦的审问，杜城看着最后一个人孙红。
不同于刘羽琦的茫然，吴悦的愤怒，孙红看到桌上的试纸，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了然。
“警官，有什么还要询问的吗？”孙红的声音很平静。
“江波得了梅毒，你知道吗？”
尖锐的目光，像一根针一样，直直的插进孙红的心脏。
沉默半晌，孙红点头，“我知道，因为...我也染上了。”
平静中透露着无尽的死寂，孙红的语气让人脊背发凉，当然，这并不包括杜城。
“是被江波传染的？”语气虽疑问，但杜城的口吻很肯定。
“对，是被他传染的。”孙红点头，承认了杜城的猜想。
“什么时候知道的？”杜城继续追问。
“有一个多月了吧。”想了想，孙红答道。
“既然...”杜城还没把话说完，他就被李晗进入审讯室，递给了一个文件夹。
伸手翻开，这个文件夹正是他让李晗去查的，关于吴悦她们三人在医院的就诊记录。
一个半月前，在邻省，孙红确实去医院打过青霉素针。
而孙红的测试结果也出来了，两条杠，乍眼的出现在试纸上。
“有些事情，自己交代和我们查出来，性质截然不同，你明白吗？”杜城劝说道。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警官，你查出什么来了？”
挑衅的看着杜城，孙红笑得一脸挑衅，眼里却带着泪光，神情疯狂又哀戚。
“隐瞒犯罪，对你本身而言，并没有好处。”
杜城很耐心，他不清楚孙红和江波二人之间的纠葛，但对于孙红的表现，他并不为此生气。
毕竟，错误的源头在于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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